人机协同投入实战 智能化战争或从实验室打响
根据美国国防部1号网站最近的一份报告,美国国防部高级研究计划局将启动“空战进化”项目,通过测试人类飞行员和人工智能实体在激烈空战中的合作,研究人类对自主空战系统的信任,并加强人类和飞机在各种情况下的空战合作。
美国军方长期以来一直重视无人机。在1982年贝卡谷地的空战中,以色列巧妙地利用无人机和战斗机的配合,在6分钟内成功摧毁了19个导弹阵地,从而引起了美国军方对无人机的浓厚兴趣。通过在无人机领域的持续投资和无人机的实战测试,美国现在已经成为无人系统的强国,在研发、生产、装备和使用方面处于世界领先地位。它已经建立了一个不同层次和层次的无人机作战系统,涵盖战略、作战和战术层次、中继通信、电子对抗和攻击。
该ACE项目不仅是美军绘制的全球无人作战蓝图的一部分,也是美军推动实现人机协同作战的重要环节。在此之前,美国国防部高级研究计划局已经开展了“认知电子战中的行为学习”(BLADE)、“自适应雷达抗干扰”(ARC)、“持续近距离空中支援”(PACS)、“快速光自主”(FLA)、“拒绝环境中的合作作战”(CODE)和“攻击性蜂群使能战术”(OFFSET)等项目。通过机器学习算法和软件、电磁频谱控制技术等手段来增强无人机的自主作战能力,美国空军研究室还于2015年启动了“忠诚僚机”项目,探索F-16武装无人机与F-35战斗机之间的协同作战。该ACE项目的独特之处在于利用人工智能来增强人与机器之间的信任,标志着人机协同作战的发展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恩格斯曾对战斗力作过精辟的论述:“军队的整个组织和作战方式,以及与之相关的成败,都取决于物质条件,即经济条件,取决于人和武器两种物质条件,即居民的质量和数量以及技术。”这表明,人与武器的协调和整合一直是这场战争的核心问题。在人类飞行员和无人机协同作战的背后,实际上是如何最大限度地发挥载人和无人作战平台的作战潜力,这是战争从平台对抗向系统对抗演变的必然要求。
无人驾驶飞行器和有人驾驶飞机各有优缺点。一般来说,无人驾驶飞行器更适合执行无聊、污染和危险的任务。例如,在科索沃战争中,B-2轰炸机的机组人员通常必须从密苏里州飞往塞尔维亚进行轰炸,往返时间为30小时。由于人体飞行时间的生理限制是40小时,虽然平时机组人员从2人增加到3人,但仍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飞行员的疲劳问题。
当然,有人驾驶飞机的优势有时是无人驾驶飞行器无法替代的。例如,无人机和人类指挥官在训练、后勤保障、空域协调和作战概念理解方面仍然存在协调问题。此外,无人驾驶飞行器的行动也需要人类飞机的及时威慑干预。一个典型的例子是,2013年3月,一架伊朗F-4幻影战斗机试图拦截一架在阿拉伯湾巡航的MQ-1捕食者无人驾驶飞机。伊朗飞行员很快改变了主意,因为他们发现一架F-22猛禽战机突然出现在他们的编队中,F-22战斗机飞行员通过无线电警告他们“应该回家”。
事实上,早在2003年,美国陆军就对无人驾驶飞行器和RAH-66“科曼奇”未来陆军侦察直升机的作战能力进行了比较试验。因此,无人机只能有效完成67%的战场侦察任务、50%的军事警戒任务和25%的战斗摧毁任务。显然,无人驾驶飞行器不能完全取代人类飞行员,应该与有人驾驶的作战平台结合使用,以更好地完成作战任务。
无人机的发展伴随着军事伦理的争议。人们总是有这样的问题:“谁是赢得战争的主要因素,人还是武器?”尽管如此,无人机将不可避免地投入实战。世界主要军事大国致力于不断更新无人驾驶飞行器,使其朝着情报和协调的方向发展。在人类与无人机的协同作战过程中,人类通过研发、训练和使用无人武器加强了对战争的控制。无人机将不再仅仅是军事体能和技能的延伸,而是军事情报的延伸。“剑”和“剑”在战前和战场外都是一体的。军事思想越来越深入到军事技术中。在未来的智能作战中,作战实验室需要更多的仿真来测试实际作战效能和人机协同效果,因此“战争从实验室开始”将成为现实。(作者:国防科技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