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给出版业数字化转型再擂战鼓
在新的冠状肺炎流行期间,人们被困在家中,呆在室内。如何度过这漫长的困难时期?
当时,传统出版机构纷纷向公众发放"大礼袋"--免费开放数字资源!
如人民教育出版社全面开放中小学所有教具,商务印书馆人文社会科学知识服务平台免费开放1300多种电子书资源,北京大学出版社在博雅论坛应用上开放多种数字化教材,当当网云阅读平台与各大出版社联手向全国读者免费开放电子内容...
读者将如何享受这些原本昂贵的“免费精神午餐”?*浪潮将如何影响出版机构的未来发展?近日,《中国科学报》就相关问题采访了中国出版集团东方出版中心副总编辑、上海中国出版公司董事长刘培英。
《中国科学报》:你在百岛发表了你的文章《内容的*浪潮》。出版业正在改变吗?“应该是第一个关注免费内容现象并对此进行讨论的出版商。你如何看待这种流行病下出版组织的*浪潮?
刘培英:免费向公众开放数字资源并不新鲜,但如此大规模、持续的开放肯定会影响出版业的下一步发展。
首先,这是出版业践行社会责任应该采取的举措。目前,各行各业都在充分发挥自己的优势,就像医院派医生、工厂派口罩、菜农提供蔬菜一样。出版机构的行业优势在于知识和精神的帮助和引导。因此,当社会需要时,有必要向公众提供免费的、容易获得的知识产品。
第二,*浪潮也反映了我们出版机构的大局意识和伟大的自我感觉。毕竟,出版机构是市场的主体,面临生存的压力。版权是出版社的核心资源。企业大规模免费开放核心资源是一项伟大的高尚行为。我想提一下,这也反映了中国出版机构国有性质的优势。
最后,我认为*背后的逻辑实际上是一种商业行为。作为市场的主体,出版机构将抓住每一个商机。说到底,疫情下的*开放是一种自救,一种在业务低潮时的力量积累,一种未来市场机会的开拓。在市场效益方面,一方面可以宣传自己的产品,让产品和品牌形象得到更多的曝光;另一方面,它也可以赢得更多的读者注册成为会员,提高客户获取率。
《中国科学新闻》:据媒体报道,仅北京的出版机构就有100多种免费数字资源。最近,公众的注意力可能更多地被这种流行病所吸引。面对如此慷慨的“礼物包”,读者的反馈是什么?
刘培英:*开放的内容有什么效果?就社会效益而言,这当然是非常好的。它在流行病的顺利传播、自我完善和精神满足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但是,对于每个开放产品,使用或下载了多少?每个开放出版组织有多少用户?目前,我还没有看到具体的调查数据,不敢轻易下结论。然而,从我与出版业的朋友们的交流中,我可以感觉到这种效果应该被看作是冷热不均。有一些急需的内容,如中小学教材、防疫科普读物等。,下载效果非常好。以前,这些出版机构自己的官方网站对人们关注较少。这项免费服务之后,注册人数翻了一番,用户数量也增加了。这是一次非常成功的营销。然而,其他一些普通的公共阅读材料,不仅仅是需要的,具有普遍的效果。
我希望有资质的文化产业研究机构能在这轮免费开放中对用户的使用规则、使用效率和使用效果进行调查。电子书、视频和音频内容、数据库和知识服务平台是大多数出版机构已经在做的工作。然而,需要进一步的研究和改进来确定这些内容是否满足用户移动终端的使用要求。目前,即使有些内容是免费和开放的,有些人可能不愿意使用它们。如果我们能从大规模数字产品免费上市的现象中探索出一些数字产品的使用规律,就能帮助出版机构迈出数字出版的下一步。
《中国科学报》:在此期间,许多出版社紧急组织出版与疫情有关的健康生活类书籍,并采用电子启动的形式。你如何评价它?
刘培英:疫情爆发时,出版商的任务是出版书籍,指导公众预防和抗击疫情。当然,互联网上也有相应的信息,但出版社出版的书籍更具权威性和系统性,因此更具指导价值。采用电子启动是为了解决纸质出版过程慢、传播慢的缺点,使有用的信息能尽快到达读者手中。
然而,仍然存在一些问题。例如,许多出版社争相出版内容相似的防疫书籍。医学科技出版社有医学出版的基础,在出版这些书籍方面有优势。一些非专业出版社也浪费一些资源出版这些科普书籍,以反映存在的意义。此外,从现有的出版物中,可以进一步探索其内容的深度和广度。当前的观点主要是流行的防疫科学。那么,可以从历史、管理、法律、统计等社会科学的角度开发一些阅读材料吗?
《中国科学新闻》:这种流行病会对出版业产生什么影响?
刘培英:这种流行病再次敲响了我们传统出版商的警钟,也敲响了数字转型的警钟。在这种流行病的情况下,书店关门,物流受阻,学校不开门,纸质书的销售混乱。移动电话的移动终端已经进一步成为人们关心的地方,并且已经接管了人们的信息获取点。出版社已经在采取一个接一个的“触网”行动,比如开始关注视频推荐书和视频销售书。
流行之后,我认为,一方面,出版协会加强了它的“优秀出版策略”。另一方面,是寻找一种新的出版方式,即做更好的电子产品和数字产品,做知识服务平台,做垂直专业平台。
出版业的数字化转型将更加迫切。对此,我有三点预测:第一,出版机构的云办公系统将进一步完善。一些出版机构早就有了一个完整的在线办公系统,这一次家庭办公将非常高效,基本上不会影响业务流程。然而,一些中小社会组织相对不发达,离线过程仍然复杂缓慢。在家工作后暴露出来的问题将促使他们决心改进他们的网上办公系统,并决心改进他们的网上办公系统。
第二,许多出版机构将成立专业团队来开发数字产品。专业的事情应该由专业的人来做。过去,一些出版机构很少或根本没有数字出版的收入。他们都是同时做一些工作的报纸编辑。这种流行病将使一些出版组织决心为数字出版产品引进专业团队,而不是简单地改造传统的图书编辑。
第三,这股*浪潮将使一些出版机构的优秀数字平台脱颖而出。例如,清华大学出版社的温泉学校知识库和中国农业出版社的“智会三农”农业专业知识服务平台过去可能没有受到太多的关注,但这次它们在疫情下“跳了出来”。当然,这与他们内部技能的培养程度有关。知识库具有权威性、准确性、系统性和综合性,能够帮助某个行业或领域解决实际问题。
《中国科学新闻》:早在本世纪初,就有评论称电子书将取代纸质书。事实上,在过去的20年里,纸质书发展得非常好。这种流行病会影响两者的发展吗?
刘培英:电子书和纸质书是一对既相爱又互相残杀的书,因为事实上它们在形式和内容上是不同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发现纸质书不仅市场规模越来越大,而且变得越来越漂亮和精致。
然而,我们所说的出版数字化转型绝对不是纸质书的电子书。电子书只是数字出版的一种,或者说是最基本的一种。目前,数字出版主要是指制作和传播适合移动阅读和视听的内容。各种复杂的数据库和知识服务平台也需要移动终端的接口,否则很难称之为真正的数字产品。
经过这么多年的观察,我认为,从本质上来说,图书出版和移动内容出版不是一个行业,而是两个不同的行业。这两者有完全不同的表现形式,完全不同的市场逻辑,完全不同的营销方法,完全不同的成本结构,完全不同的用户类别,这就要求我们的从业者有完全不同的思维方式和完全不同的素质和技能。
说实话,把我们的传统出版社改造成数字出版是相当困难的。未来,数字出版是由传统出版商还是由其他行业的人(如互联网从业者或教育和培训专业人员)来承担仍很难说。
《中国科学报》:对于传统出版机构来说,如何根据自己的内容发展数字出版?
刘培英:虽然数字转换非常困难,但我们不能说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首先,我们应该整合资源。例如,根据出版社的内容优势,整合相关行业的知识,为某一知识领域创建一个独特完整的知识体系。形式上的碎片化、风格上的人性化和供应上的可持续性。
其次,我们必须学会用声音和图片讲故事的能力,我们必须学会使用场景。书籍是静态的,但移动终端是动态的,用户的获取习惯会有很大不同。
第三,我们应该有网络营销的能力。市场在哪里,用户在哪里,营销就必须进行。因此,如果用户都在网上,而我们仍然热衷于在网下从事各种活动,那就是自娱自乐。
当然,无论如何,最重要的是传统出版机构应该有开放的心态,对外部世界和行业的变化保持敏感,不要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沙子里。当面对困难和转变时,他们看不见,我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上一篇:中美医学教育高层论坛在京举行
下一篇:反思医学教育正当时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