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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科普科幻作品在中国的传播与影响

科普小知识2021-06-28 21:3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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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

20世纪50年代初是中苏关系的黄金时期。随着政治和经济联系的密切,文化交流日益加深。在此期间,大量苏联科学和文学作品被引进中国。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以伊利亚为代表的流行科学和文学作品,以及以贝利耶夫为代表的科学幻想作品。

我之所以称伊利亚的科学和文学作品为“大众科学和文学作品”,是因为当时中国的大众科学界普遍认为只有带有鲜明文学色彩的作品,如科幻小说、科学童话、科学诗歌、科学相声等。可以被视为真正的科学和文学作品,而科普作品如一般的散文和杂文则不是科学和文学作品。然而,伊利亚的科普作品传入中国后,他用有趣、感性、诗意的语言讲述科普作品,立即引起了中国科普前辈和作者的关注,从而在中国诞生了一批优秀的科普作品。

与此同时,大量苏联科学幻想作品在中国翻译出版。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苏联著名科幻作家贝利耶夫的系列科幻小说。20世纪50年代,中国的文化相对封闭。虽然零星的西方科幻小说在中国出版,但它们有着特殊的背景,如法国儒勒·凡尔纳和英国威尔士的作品。凡尔纳的作品之所以引人注目,是因为鲁迅率先将他的《月球之旅》和《地下之旅》从日文翻译过来。鲁迅甚至将《地下旅行》改编成了张卉小说的中文版。威尔士是自狄更斯以来英国最著名的平民作家。他的作品对资本主义持批判态度。总理*在巴黎学习期间亲自翻译了威尔斯作品中有关中国的报道,并发表了评论(发表在当时的《天津伊势报》)。威尔斯的代表作《时间旅行》和《看不见的人》被评论家认为是“超越凡尔纳”。梁启超等近代著名学者还将威尔斯的《两年假期》改编成张卉的小说《十五个小英雄》(上海文化出版社,1956)。

《苏联百科全书》有“科学幻想作品”的条目:“科学幻想作品是一种文学艺术作品。它们生动而迷人地描绘了科技进步的景象和人类对自然奥秘的深刻理解。”该书指出,科学幻想作品的创始人是16世纪的哲学家培根,其代表是新大陆。还提到了法国的凡尔纳,以及英格兰的柯南·道尔(代表1912年出版的《失落的世界》)和威尔士。至于苏联,提到了托尔斯泰的“阿里塔”(也称为“火星的坠落”)和“加林多工程师的夸张”,当然还有贝利亚耶夫的作品。

在当时中苏关系密切的情况下,许多出版社不仅争相出版苏联的科普文学书籍和科学幻想书籍,还收到苏联驻华大使馆的相关评论文章和论文。当时,第一个得到这些文章的是科普出版社。这些作品的责任编辑是老编辑、科普作家郭。他渴望收集并出版这些文章,所以他找到了他的同事兼商务印书馆的编辑余世雄。余世雄是我的兄弟。他是*成立以来的第一批俄罗斯毕业生。当他看到这些文章时,他又找到了我,因为他不熟悉很多科技内容。我在北京航空航天学院学习,我的第一门外语是俄语,所以我们一起翻译了它。最后,他在大众科学出版社出版了两本书《科学与文学》和《技术的最新成就》以及《苏联科学幻想书》,这是一本罕见的苏联大众科学和文学作品以及科学幻想作品评论集。

改革开放之初,中国的科普创作开始走上正轨。科普作家需要理论指导。因此,这两本书被用作许多科普创作会议的参考资料。今天,中国的科普创作出现了新的繁荣局面,加上中俄关系的新发展,一些出版机构正在重印有价值的苏联作品。因此,有必要考察这些作品在苏联的出版和传播及其对中国科普创作的影响。现在让我们就我所知道的做一个报告。

科普作品

苏联的科普作品主要有两种类型:一种是以伊利亚作品为代表的一般科学和文学作品;另一个是以贝里曼为代表的有趣的知识书籍。

伊利亚被称为苏联科学和文学的创始人之一。20世纪50年代,苏联统计了国内外出版的苏联作品数量。结果出乎意料。出版数量最多的不是文学杰作,而是伊利亚的科学、文学和艺术作品。全国印刷版本总数为269个,*印刷版本总数为200个,印刷总数量达到5亿份。伊利亚的作品早在20世纪30年代就被介绍到中国。1931年,上海新生活出版社出版了他的《五年计划的故事》。我们的文化前辈胡愈之和董春才先后翻译了伊利亚的作品。20世纪50年代,中国青年出版社征得伊利亚同意出版《伊利亚选集》。伊利亚还为《从莫斯科到中国》写了一篇序言。

在翻译伊利亚的重要著作《科学与文学》时,我们专门收集了伊利亚在中国出版的作品的书目,包括:

《伟大计划的故事》(或译作《五年计划的故事》)包括新生活出版社1931年出版的董春才的译本、明凯书店1937年和1949年版以及中国青年出版社1937年、1951年、1954年和1957年版。

《山与人》(或译作《人与山》和《人与自然合谋》)包括明凯书店1936年和1951年出版的董春才译本、东北书店1941年版、山东新华书店1949年版、新中国书店1949年版、三联书店1950年版和中国青年出版社1955年版。

《十万个为什么》(或译作《室内旅行》)包括1934年版的《好朋友书局》和《明凯书店》,1938年版的《冀中新华书店》和《东北书店》,1950年和1952年版的《明凯书店》,1938年、1955年和1980年版的《中国青年出版社》。《夜未眠》(或译为《桌上的太阳》和《灯的故事》)包括1937年版的明凯书店、1948年版的东北书店、1949年版的华中新华书店、1955年版和1980年版的中国青年出版社。

《黑与白》(或译为《白与黑》和《书的故事》)包括1933年董春才版的《好朋友》书局、1936年明凯书店版和张允和版的中华书局、1937年胡愈之版的《生活书店》、1946年新少年书店版、1949年东北书店版、1950年联合出版版、1955年和1980年中国青年出版社版。

《什么时候》(或译为《钟的故事》)包括1932年新生活出版社、1933年正午出版社、1936年明凯书店、1945年新华书店、1953年、1955年和1980年中国青年出版社。

《汽车如何行驶》(包括《人造眼睛》)是1946年版的明凯书店。

《原子世界旅行》有1948年光华书店版、1951年明凯书店版、1960年香港现代图书公司版、1955年和1980年中国青年出版社版。

《自动化工厂》1950年有明凯书店版,1953年、1954年和1980年有中国青年出版社版。

《行星的转变》(包括《人与自然》、《向自然投降》、《地球与人》)包括商务印书馆和时代出版社1950年版、联合出版社1951年版、明凯书店1952年版、作家书店1953年版、中国青年出版社1952年版、1953年版和1954年版。

《机器的故事》,明凯书店1951年版。

《你身边的事》(包括《魔法果园》等章节的小册子),有1951年祁鸣书店和儿童出版社版,1955年天津人民出版社版,1954年和1981年中国青年出版社版。

《人如何成为巨人》(或译作《从猿到人》)包括1946年版的读者出版社、1948年版的华东新华书店、1949年版的读者生活社、1950年版的三联书店和明凯书店、1953年版和1955年版的中国青年出版社。

伊利亚的作品包含了几乎所有种类的自然科学知识,但总的来说,它们可以分为他周围对象的知识、自然知识、新技术知识和经济建设知识。用今天的语言来说,这种知识充满了积极的能量,表现在对生命的关心和对祖国的热爱上,这在当时的苏联和中国是特别必要的。难怪这么多出版机构争相出版。

伊利亚的作品影响了中国几代科普工作者,从科普的前辈到新中国成立初期涌现的年轻作家。著名科普作家在1953年第12期《鲍》中写道,他与著名教育家陶行知“为伊利亚的作品走上了科普之路,并创办了儿童科学传播学校”。著名教育家董春才不仅亲自翻译了伊利亚的作品,而且指出,正是在阅读了伊利亚的《人与山》等作品后,他提出了推迟和平的想法。出版家和儿童科普作家王国钟在他的《论儿童科学与文学》(儿童出版社,1962年)一书中用实例分析了伊尔因作品的特点。他说,例如,当谈到森林时,伊林巧妙地运用了一个森林官员的故事来讲述生态的重要性。好心的森林官员清除了森林中的枯叶和杂草。后来,所有的树都死了。原来森林生态已经被破坏了。1980年,江苏科技出版社出版了《科学与文学作家》,许多作家都提到了伊利亚的作品。著名编辑、科普作家顾分析了三位世界著名艺术家的作品,认为“伊利亚掌握了许多科学史的具体资料,法布尔掌握了许多通过个人观察获得的直接资料,贝里曼掌握了各种与日常生活和文学作品有关的资料。没有这些材料,即使有一枝花,也不能写得生动。”著名科普作家叶永烈在书中还写道,“准确、清晰、生动、形象地写儿童科普书籍的人,如伊利亚和高士奇,是最善于使用隐喻的人。”叶永烈认为,一些无聊的作品,正如伊利亚所说的,“就像是有着磨光牙齿的齿轮。它们不能咬任何东西,也不能驾驶任何东西。”著名科幻作家郑·在《科学·文艺杂谈》一文中指出:“高尔基号召科学家进入文学领域,是伊林从创作实践中解决了高尔基的理论”。他的作品“从20世纪30年代到50年代陆续传入中国,对知识界产生了深远的影响”。高士奇在《自然科学普及》(中国青年出版社,1956年)一书中更明确地指出,“伊利亚的作品内容丰富,文字生动,思维活跃,段落短小,我决心向伊利亚学习”。

在我们编辑的《科学与文学》一书中,我们收集了伊利亚的10部科学与文学作品以及高尔基对伊利亚作品的评论。这些讨论也应该对今天中国的科普创作有所启示。

在这里,我想谈谈《十万个为什么》这本书。听到这个标题,许多人一定想到了上海儿童出版社在20世纪60年代出版的同名丛书。这套书影响了几代中国人,从那以后一直畅销。事实上,伊利亚的书《十万个为什么》早在1934年就被介绍到中国了。也许“英雄所见略同”。上海儿童出版社也有这个标题的灵感。要找到伊利亚的书名来源,就要引用一位名叫吉卜林的诗人的一首诗:“5000人在哪里,7000人怎么样,为什么是100000人。”这种夸张也是古老的。中国的“白发三千丈”和“银河(瀑布)九天瀑布”,都是使用这种手法。然而,伊利亚的“为什么”仅限于房子内部,从水龙头、炉灶到衣柜等物品,而上海儿童出版社的同名系列已经扩展成一个大集合,从天空、地球、健康、数学、科学技术到科学技术的各个方面,从伊利亚的小房间到广阔的科学世界。

让我们来谈谈贝里曼称之为“有趣”的一系列科普书籍。Bieleymane岁时就开始了科学创造。他毕业于林学院,一生致力于科普写作。到1942年,他已经写了105本书,发行了2000多万册。为了表彰他对科普创作的贡献,月亮球上的一个陨石坑以他的名字命名,这对一位科普作家来说是前所未有的荣誉。

20世纪50年代,中国青年出版社首次也是最先出版了别列曼的作品。它们包括:有趣的代数、有趣的几何、有趣的力学、有趣的物理和有趣物理的延续。

看到这些书的标题,有些人会认为它们是我们国家类似的课外辅导。不,一点也不。虽然它们在教科书中也有章节,如力学、热学、光学、声学、磁学和电学等,但它们并不像国内的一些辅助书籍那样,充满公式、定理和解题等枯燥的内容。顾在前面分析过,“贝里曼掌握着各种与日常生活和文学作品有关的资料”,这就使教材中的知识变得有趣起来。

例如,在力学方面,他参与了唐吉诃德的特洛伊木马。说到物理,他涉及到哥伦布的鸡蛋。他在《格列佛游记》中谈到了小人国。读者阅读这些内容就像听故事一样。然而,在故事中,他无意间学到了课本上的知识。

在这里,我将举一个我自己经历的例子。在《有趣的物理学的延续》一书中,我在“热现象”一章中看到了一个关于“喝小鸭”的章节。文章说,“有一种中国儿童玩具,谁看了都觉得奇怪。它的名字叫“小鸭饮水”。“我不能长时间忘记这个中国玩具。巧合的是,我在日本看到一本科普书也提到了这个中国玩具。这本书还说,著名的科学家爱因斯坦见过这种玩具,他说:“中国的永动机出现了!后来我成为了《我们热爱科学》杂志的主编和北京玩具协会教育玩具委员会的主任。我决心寻找这个遗失已久的中国玩具。我从老玩具艺术家那里了解到,这种玩具是在20世纪50年代在北京王府井百货商店橱窗里展示的。2005年是爱因斯坦逝世50周年。世界各国都在纪念我们这个时代最伟大的物理学家。我提议在中国科技馆举办一场“中国经典物理玩具展”,并得到了科技馆的批准。为此,我在媒体上发布了寻找“中国饮水鸭(鸟)”的消息。很快,这个消息得到了回应。我终于在华北电力大学找到了这个玩具,在沈阳找到了这个古老玩具的继承者。这个玩具在中国科技馆展出后引起了轰动。北京电视台和*电视台做了特别报道。

由于贝尔曼的大部分作品都是关于基础知识的,所以没有过时的说法。此外,这些作品已经被世界所认可并成为经典。为此,中国青年出版社在2018年重印了这本书,并增加了新的书籍,如趣味拼图和趣味七巧板。出人意料的是,与此同时,有许多出版商对比耶里曼的书特别感兴趣,并正在争夺新版本。据我初步统计,有江西教育出版社、湖北儿童出版社、武汉出版社、中国妇女儿童出版社等。可以看出,贝里曼的作品具有广泛的读者群和强大的生命力。

科幻小说

20世纪50年代,苏联科幻小说如潮水般传入中国。根据我的初步调查,科幻小说有数百种。这种幻想几乎涉及各种科学。

苏联科学大师和文学大师写过科幻小说。斯大林奖获得者、著名作家托尔斯泰的《加林多工程师的夸张》(最早的中文译本由土壤学会于1952年出版)和著名地质学家奥布鲁雪夫的《索尼可夫发现的土地》被认为是苏联科幻小说的经典之作。特别是,就连“苏联太空之父”齐奥尔科夫斯基也写过科幻小说,如《在月球上》(以上三本书均由中国青年出版社翻译)。

当然,苏联最多产、最有影响力的科幻作家是贝利耶夫,他一生写了50多部科幻小说。他在大学时代在报纸上发表科幻小说。后来,他的作品在《全球》杂志上连载。根据苏联老一代的记忆,他们总是渴望等待新一期杂志的到来,并急于看到小说的新内容。

使贝利耶夫出名的科幻小说是陶威尔教授的《头》,他于1926年在《全球跟踪者》杂志上发表。还有《水陆两栖人》和《神奇的眼睛》(以上三本书分别由科普出版社和中国青年出版社于1958年出版),还有《康艾奇之星》和《星球上的人》(以上两本书由潮丰出版社于1955年出版),以及地质出版社于1981年出版的《飞人阿里·伊莱》、《发光的人》、《发现他的脸的人》、《沉船岛》和《世界大师》,以及黑龙江人民出版社于1981年出版的《最后一个亚特兰蒂斯人》此外,许多出版社出版了他的中短篇科幻小说集。这些只是我收集的一些书,不是贝利耶夫的全部作品。

当然,20世纪50年代传入中国的苏联科幻小说不仅是上述著名作家的作品,也是许多其他作家的作品。如尼姆·左夫的《金坑》(科学技术出版社,1959年)和古勒威·齐的《征服火山》(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1956年)等。

如何评价苏联科幻小说的特点及其对我国的影响一直是不同意见甚至争论的话题。这并不奇怪,因为这种问题,即使在当时的苏联也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见余世雄等译的《最新科技成就与苏联科学幻想读本》)。苏联科幻评论家波尔塔夫斯基在书中说,“人们正在讨论科幻小说的性质、规律和目的,以及科学和小说之间的界限和相互关系。”例如,贝利耶夫在他的书中说,科幻小说“应该普及科学知识,引起读者,特别是年轻人对科技问题的兴趣”。然而,苏联百科全书也说“科学幻想作品是一种文学作品”。

正因为如此,从20世纪50年代到改革开放初期,中国科幻界出现了一些关于科幻的争论,导致了科幻创作的大起大落。例如,关于科幻小说是否应该承担科普的功能,以及科幻小说应该被命名为“科学”还是“文学”,一直存在争议。

我不会在这里评论这些论点。我只想谈谈当时苏联科幻小说在中国发挥的积极作用,因为这个论点本身就是关于科幻小说的表现。

首先,它确实在普及科学方面发挥了作用。无论是上面提到的苏联科幻作品还是当时罕见的西方科幻作品,它们的内容都涉及到某一科学学科的知识。从上面列举的小说来看,无论是偏爱“科学”还是偏爱“文学”,它们都有一些自然科学的题材,如“器官移植”、“太空飞行”和“地理涌现”。我国大多数早期科幻作家都是某些领域的专家。大多数科幻作家打着中国科普创作协会的旗号也是事实。科幻新锐作家杨鹏在他的科幻小说集《鼻子被砍掉的大象》(湖北儿童出版社,1999)中的《世纪评论》一书中说,“这一时期的科幻小说在某种程度上是在苏联科幻小说及其理论的影响下发展起来的。他们强烈强调科幻小说的“大众科学”。有些人甚至将科幻小说等同于非常狭隘的流行科学。”这也是事实,但现在没有改变。现在中国科普作家协会已经成为中国作家协会的“团体成员”。

第二,在很大程度上,它孕育了一批中国本土的科幻作家和作品。新中国成立初期出现的一批科幻作家是苏联科幻作品的见证者。在我看来,在大量苏联科幻作品呈现给中国读者的氛围下,这些中国新一代科幻先锋的出现是自然而有价值的。

我在这里收集了中国儿童出版社和上海儿童出版社出版的1950年代科幻小说的书目:于之(叶至善)1956年至1958年写的《致人造月亮和失踪的兄弟》。1956年,迟树昌和王文写了《游泳三号的秘密》和《切鼻象》;1958年,郭写了《走向科学世界》;赵世洲1958年创作的《活着的孙悟空》;杨紫茳1957年写的《火星探索》;1958年,肖航写了《新手臂》等。

苏联科普科幻作品在中国的传播与影响

苏联科普科幻作品在中国的传播与影响

从那以后,出现了一批后来被称为“天王”的科幻小说。其中有郑(代表作《飞向人马座》)、童(代表作《古峡之雾》)、叶永烈(代表作《小灵通漫游在未来》)和肖建恒(代表作《布克历险记》),还有大量的其他作品,将不一一列举。这群老科幻作家的作品无疑为今天科幻小说的新繁荣奠定了基础。

第三,它为中国开启了一扇新的科幻文学或科幻文学的大门。它在中国培养了一批年轻的“科幻迷”和科幻后备部队,为中国科幻花园的美好未来创造了条件。不可否认,中国科幻之门的开启始于苏联科幻小说被引入中国。

我在这里只举一个例子。科幻小说的后起之秀颜屋在他的书《科幻小说应该以这种方式阅读》(Relay出版社,2012)中说,他从11岁(1973年)开始接触科幻小说,从那时起,他就开始疯狂地到处寻找这些书。1979年,作为一名中学生,他在《青少年科学》杂志上发表了科幻小说《冰山历险记》。1980年,中国第一次科幻创作大会在哈尔滨举行,他被邀请为最年轻的代表。为此,《北京晚报》在头版刊登了他要去参加会议的消息,引起了轰动。那时,我是《我们热爱科学》杂志的科幻小说编辑,也是科幻小说的“粉丝”。一天,颜屋来找我,说,让我们共同组织一个“科幻图书馆”。那时,我的头脑变得发热,我同意了。结果,他向有关上级请示,“不行”。是的,这种想法太超前了,更别说在中国,迄今为止世界上还没有听说过“科幻图书馆”,更不用说我们当时还在经营一个私人科幻图书馆。

但是话说回来,尽管科幻图书馆还没有建成,颜屋对科幻小说的追求并没有停止。不久,他被北京师范大学录取,并成为那里的一名教授。他也是第一个在中国大学教授科幻小说的人。现在,他已经搬到改革开放前沿的深圳,并在中国南方科技大学开设了一个科学与人类想象力研究中心,成为当今科幻小说的领军人物。

自20世纪50年代苏联进入中国以来,中国的科幻作品取得了巨大的进步。今天,中国进入了改革开放的新阶段。以刘的《三体》为标志的优秀科幻作品首次出现在世界科幻舞台上,象征着中国科幻的美好未来。我认为,通过进一步的努力,中国科幻小说的“强国梦”将永远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