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谱仪运行30年:历史可鉴 未来可期
30年前,北京谱仪正式投入运行,中国第一台科学仪器——北京正负电子对撞机从此大开眼界。已投入运行的北京谱仪首次使中国成为国际科技合作的领头羊。
9月5日,在北京谱仪物理30周年座谈会上,北京正负电子对撞机和北京谱仪的原支持者、诺贝尔奖获得者、著名美籍华人物理学家李政道向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以下简称高能物理研究所)和北京谱仪国际合作小组发来贺信:
“北京谱仪在τ物理、迷思物理、强子物理等方面取得了显著成就,使中国在世界高能物理领域占据一席之地。我祝愿高能研究所和北京谱仪国际合作集团取得更多一流成果,为进一步提升祖国在世界高能物理领域的地位做出贡献,为世界科技发展做出更大贡献。”
李政道的贺信
寻求合作的美国人
1989年,北京谱仪克服了资金紧张、行业落后、缺乏经验的困难,正式投入运行。“中国的北京对撞机开始运行”,世界高能物理界把注意力转向了中国。
1990年2月至3月,在美国斯坦福线性加速器中心工作的沃尔特·托奇来到高能物理研究所。高能物理研究所前所长、后副所长郑志鹏接待了他。
"我和我的同事对北京谱仪物理很感兴趣,希望与中国合作."托奇说。
托奇不是第一个表示愿意合作的美国人。早在1988年北京正负电子对撞机建成时,和美国斯坦福直线加速器中心的教授就向时任中国科学院院长的周和时任高能物理研究所所长的叶提出合作。
托奇当然不是最后一个表示愿意合作的美国人。1990年夏天,在新加坡举行的高能物理会议上,郑志鹏向世界高能物理学家介绍了北京谱仪的新进展。会上,时任美国斯坦福直线加速器中心主任的伯顿·里克特教授告诉郑志鹏,斯坦福直线加速器中心和美国其他机构的物理学家对北京谱仪非常感兴趣,并想知道是否有可能开展中美科技合作。
“在北京正负电子对撞机的建造过程中,我们得到了美国科学家的帮助。北京谱仪投入使用后,我们还需要向美国学习进行大量的数据分析。”郑志鹏告诉《中国科学报》记者,正是出于这两个原因,北京谱仪向寻求合作者敞开了大门。
最后,1990年12月,里克特和当时的高能物理研究所所长方寿贤教授签署了“高能物理研究所和美国直线加速器中心合作备忘录”。北京谱仪成为中国领导的第一个国际合作小组实验。
大约在1987年,高能物理研究所组织了许多研讨会,讨论北京分光计的物理方向。
周、谢加林、叶、教授在中美高能物理联合委员会工作
北京谱仪国际合作小组自1990年成立以来,在物理选题、数据分析和论文综述等多个方面开展了合作。图为1995年北京光谱仪年会。
2到15个国家
这些美国科学家的选择不是盲目的。“当时北京正负电子对撞机的碰撞能量不是最高的,但北京谱仪工作在一个非常特殊和重要的能量区域。”郑志鹏说道。
事实证明,美国科学家当时没有做出错误的选择。精确测量τ轻子质量,精确测量由正电子湮没产生的强子反应截面(R值)在5Ge V能区,精确测量迷津粒子的弱衰变,发现新粒子如X(1835),发现四种夸克物质ZC (3900)...每一项都是国际高能物理领域众所周知的重要成就。
这些成就让更多的人看到了北京谱仪的价值。郑志鹏回忆说,当初,高能物理研究所、中国科技大学、北京大学、清华大学等机构有70多名中国物理学家,斯坦福直线加速器中心、加州理工学院、麻省理工学院等10多个机构有20多名科学家。后来,美国科学家的人数慢慢增加到150人。30年后的今天,北京谱仪国际合作集团的科学家人数已经增加到500多名,从中国和美国到15个国家和地区。
部分中外科学家参与北京谱仪合作
“我们的国际合作形式继续发展。今年夏天,五个新的研究单位加入了合作小组,波兰和其他国家也在考虑加入。他们希望他们国家的高能物理研究可以从我们的平台开始。”北京谱仪三国际合作集团发言人袁表示。
长期规划
回顾历史,北京谱仪为中国高能物理留下了许多成就。北京谱仪倡导的国际科技合作也为中国科技发展积累了宝贵经验。
“北京正负电子对撞机和北京谱仪的发展促进了中国高能物理的发展,培养了一批既懂科技又有工程实践能力的人才。更重要的是,通过国际合作,中国的科研组织形式、管理*和观念文化都发生了深刻的变化。这种影响溢出了北京光谱仪本身。”现任高能物理研究所所长、中国科学院院士王说。
在过去的30年里,电子设备和其他设备的老化,技术的更新和新思想的出现,促使北京谱仪进行了两次升级。北京谱仪的科学家们也在计划新一轮的升级和改造。他们预计升级后的北京三号光谱仪将继续工作5到10年。
第一代北京谱仪
第二代北京光谱仪
第三代北京光谱仪
但是十年后呢?在王看来,中国高能物理要想在世界舞台的中心长期立足,实现先生提出的“提升祖国在世界高能物理领域的地位”的期望,还需要一个更长远的规划——大型环电子正电子对撞机(CEPC)——而不是局部升级。
对于这个有争议的项目,王说:“高能物理在中国的发展从来就不容易。曾经,北京正负电子对撞机项目经历了风风雨雨。一些海外华人科学家甚至联名写信反对。然而,今天北京分光计的成就证明了国家*的决定是正确的。”
30年前,有争议的北京正负电子对撞机被解决,因为中国需要对外开放和寻求国际合作。30年后的今天,同样有争议的CEPC不知道结果会是什么。“一开始,中国面临着不开放的问题。今天,中国面临着开放程度的问题。在当前的大环境下,中国仍然可以利用科学走向国际。”王对说道。
夏威夷大学教授弗雷德·哈里斯证实了这一想法,他在北京谱仪公司工作了30年:“北京谱仪公司经历了不平凡的30年。在过去的30年里,中国和中美关系发生了许多变化。今天,中美科技合作应该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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