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校长林建华：北大农村学生比例逐步回升

27岁的林建华来自北京大学，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被要求从其他院系招收学生，培养复合型新闻人才。这个计划刚刚付诸实施。随着林建华转学到重庆大学等原因，下面就失去了。

回到北京大学一年多后，被称为“改革主席”的林建华正在复兴他的旧思想。

这一次，改革计划不仅涉及跨学科和跨院系的专业设置，鼓励学生在院系之间*流动，而且还包括教师人事制度和管理层去行政化等改革措施。

3月7日，NPC大学副校长、校长林建华接受了杜南记者的专访。

在采访中，林建华多次谈到“冷静”。他认为学习应该“平静”，一个人应该“平静”，抛弃社会的浮躁和头衔。至于外界对他的争议，他也以“冷静”的态度对待:“如果你认为自己做得对，你就不怕别人说什么。”

●谈教学改革

让学生转到学院和系“强迫”教授教好课

杜南:你回到北京大学后，提出著名教授应该以给本科生上课为荣。你有什么具体措施吗？

林建华:如何处理科学研究和教学的关系非常有趣。

学校制定了许多政策，要求教师参加许多课程，但这不是必要的，其效果有限。这件事的真正动机在于部门。如果系里认为教学关系到自己的生存和声誉，系里会要求老师去做。因此，我们计划从今年秋季新生开始，允许学生在系里*转换专业。让学生流动起来，督促各部门做好教育工作。

杜南:部门能做什么？

林建华:院系会感到压力。如果一个系或学院因为教学质量差而更换学生，系和学院会感到压力，会想办法调整教学内容和方法，并督促教授在课堂上做得更好。让学生选择的深层含义是调动学生的潜能。只有找到自己的内在兴趣，学生们才能投身其中。

杜南:著名教授教本科生的现状如何？

林建华:北京大学著名教授的比例比较大。然而，仅仅上课是不够的。我们必须尽力在课堂上做好。

北京大学的研究机构中有许多优秀的学者，如林毅夫、程希质量，他们一直希望参与本科教育，但由于本科教学安排在教师一级，研究机构还不能有本科教育。

学校正在推动为本科生建立跨学科和跨院系的专业，以培养具有广泛知识和坚实基础的复合型人才。元培学院与*管理学院、中国经济研究中心和哲学系联合设立了一个“政治、经济和哲学专业”，一个人文学科的“古典文献学”，以及自然科学中的古生物学和综合科学。学校将鼓励各部门、研究机构和教师建立更多的跨学科教育项目。这样，可以调动教师的积极性，更多的优秀学者会关注本科教育，使学校的本科教育更加蓬勃发展。

●谈论教育平衡

没有理由说国家教育资源需要在不同地区更合理地分配，应该取消985，211。

杜南:今年的*工作报告提出，要继续扩大农村重点大学的招生规模。近年来，北京大学在农村的招生情况如何？

林建华:自从北京大学和苏州大学成立以来，一些学者做了一项研究，将所有的学生档案数字化，然后与美国哈佛大学的学生进行比较。结果表明，1949年以前，北京大学的学生主要是富人。解放后，“*”期间，工农兵学生增加了30%-40%，工农兵学生增加了。高考机制引入后，农村学生的比例逐年下降，近年来逐渐上升。特别是，该州实施了向贫困地区扩大招生的计划。

据我们所知，大约15%的学生在北京大学的农村地区注册，来自贫困家庭的学生比例更高。这项研究的结论是，中国通过教育实现的社会流动比美国好。

杜南:一些地方大学的校长特别钦佩985和211大学，认为大学的资源分配是不平衡的。

林建华:我们的教育资源分配确实不平衡。这个问题应该从两个方面来看。

高等教育具有区域性，大学在区域社会经济发展中发挥着基础性作用。如果你绘制一张**支持的大学的全国分布图，你会发现**支持的大学的分布非常不均匀。例如，河南省等几个省没有一个。当然，博士项目等教育资源的分布也很不均衡。事实上，教育资源应该按地区合理分配。有些人需要教育，而社会和经济发展需要人才的支持。国家教育资源需要更加合理地分布在各地区。

杜南:有些人呼吁完全废除985和211，这更有利于平衡。

林建华:这不合理。刚才有人说，区域发展需要教育资源的平衡。另一方面，国家竞争力的全面提高也需要一批世界级的研究型大学。事实上，大学应该有不同的定位和目标。目前，全国高水平研究型大学还比较少。**有必要尽快提供重点财政支持，以提高教育水平和创新能力。如果所有的钱都平均分配，每个人都从同一个大锅里吃东西，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德国的经验和教训值得我们关注。

低谈学习

我们应该抛弃社会的浮躁，不要考虑头衔。

杜南:北京大学校友涂有友去年获得诺贝尔奖。你也去看了。你熟悉她吗？

林建华:我不太熟悉，但是学校里一些学科学史的老师一直很关注她。就她自己而言，我非常钦佩她。即使她老了，也不容易关注抗疟疾药物的开发。

杜南:你和涂有友的非院士身份引起了外界的广泛关注。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林建华:做事要冷静，做人要有学问。我们应该抛弃社会的浮躁，不要考虑头衔。

为了使教师在教育和学习中感到轻松，需要一个稳定的学术体系和学术环境。我们现在为各种头衔设立了更多奖项，混淆了学校现有的学术和人事系统，使得一些人总是盯着这些头衔，而不是真正关注学术和学生。

杜南:你在去浙江大学之前感觉如何，因为“非院士”被抵制了？

林建华:当时，重庆大学正在进行一项全面的改革计划，正处于毕业季节。它很忙，没有时间在网上阅读，所以我不太在意网上宣传的内容。我得到的只是别人传递的二手信息。这也很好。我认为我们应该冷静。只要你认为它是正确和有意义的，不要在意别人说什么。

●论高校反腐败

很难想象一个充满物质欲望的地方会成为世界级的大学。

杜南:你在浙江大学的时候，有人涉嫌腐败。你对大学反腐败有什么看法？

林建华:大学确实存在一些腐败和违规行为，但相对来说，大学是相对廉洁的。然而，大学是培养人才的地方，*和教师的行为会影响下一代。因此，大学不允许有任何不良的氛围和文化。我非常支持*的八项规定和目前的做法，从小事做起，确定底线。

杜南:底线以前不清楚吗？

林建华:过去，有些事情不是没有明文禁止，就是有制度但没有严格执行，给了一些人做这些违法事情的机会。当有灰色区域时，人们会越走越远，最终触及底线。现在，这八条规定让底线变得更加清晰。当然，学校应该结合实际，完善各种制度和规定，包括科研经费的管理。我仍然对学校文化氛围的改善很有信心。

杜南:去年，也有消息说北京大学的校长同时是唯一的董事。

林建华:现在他们都按要求退出了。事实上，在企事业单位兼职或咨询有利于学校的发展，并能提高学校在这一领域的声誉。然而，这些兼职活动需要得到相应的管理和规范。学校对*和教师的基本要求是不与学校的利益相冲突，任何兼职工作都不能影响学校的工作，并接受学校的管理和监督，在从事兼职活动前应经学校批准。国外的大学都有类似的要求，比如兼职工作不能超过工作的五分之一。

杜南:北京大学在划定底线和防止腐败方面做了些什么？

林建华:学校党委主要负责这方面的工作，行政方面着重制度建设。我认为，我们应该把反腐倡廉作为学校发展的内在需要。我们想建一所一流的大学。当然，这样的学校在学术和教育方面应该是一流的。然而，文化也必须是纯粹的。很难想象一个充满物质欲望的地方能成为世界级的大学。因此，我们应该以**为契机，大力推进反腐倡廉，净化空气和大气。

此外，学校系统不仅用来惩罚人，也用来教育人。我们需要澄清系统的价值和概念，这样每个人都可以有意识地执行系统。教师的地位有三层含义:第一，教师必须遵守教师的道德规范；第二，学者应该遵循学术规范。还有一些学校员工不能做任何与学校利益相冲突的事情。当我们阐明这一原则时，我们将意识到这一制度的实施。

采访撰写人:记者程、见习记者魏家明(原名采访代表、北京大学校长林建华:北京大学农村学生比例逐渐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