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结果或夸大结果,如何对待和处置科学研究的不可重复结果?
根据2018年9月10日在媒体上公开的2014年记录,韩春雨通过代表学生撰写论文、打算组织学生购买和出售论文,以及说服学生花一些钱购买论文以获得高额利润而获利。此前,河北科技大学官方网站首页刊登的“学校公布的学术调查与处理结果”(以下简称“结果”)称“韩春雨团队未发现主观造假”,并表示正在返还“科研项目、绩效奖励、荣誉称号、社会职务等”。根据撤回的文件获得”。
关于韩春雨的科学研究一直处于舆论漩涡之中。“结果”公布后,类似于预期,调查和处理的结果很难说服公众,无论是在学术界还是在公共领域。“结果”一词的核心实际上只有两点,“撤回的论文不再有重新发表的基础,在韩春雨团队中也没有发现主观的伪造”。
“不再有重新发表的基础”意味着韩春雨团队先前发表的研究结果不能重复。“在韩春雨团队中没有发现主观伪造”意味着该团队没有故意伪造。
问题还在于这两个相互关联的因素。研究结果是否不能作为欺诈或学术不端行为重复仍有争议,但即使它被确定为欺诈,在人们看来,“结果”也是韩春雨团队的一种解脱。没有主观欺诈意味着它不是有意的,而是无意的。那么,是否存在故意欺诈或无意欺诈,如何区分这两种欺诈,以及区分后是否应该有不同的处理结果?尤其是后者,让人们觉得对国外学术欺诈的严厉惩罚大相径庭,比如韩国的黄禹锡和日本的小林建,他们涉嫌平息事端或容忍强奸。
中国科学院物理研究所的研究员曹则贤认为“主观和非主观之间没有区别,不管是假的还是假的”。事实上,学术欺诈和学术不端在研究中仍然存在一些区别,特别是在研究结果不能重复的基础上。黄禹锡和小林菊子当然是“故意”伪造的。前者伪造两份文件中的所有图像和数据,而后者伪造文件中的图像。
然而,研究结果不能重复,这在今天的科学研究中甚至是一种常见的情况。早在2011年,美国弗吉尼亚大学开放科学中心的心理学教授布莱恩·诺斯克(Brian Nosek)等人就领导招募了来自世界各地的250多名科学家,对2008年发表在3家*心理学期刊上的100项心理学研究成果进行了反复研究。重复研究完成于2015年,仅39项研究成果可重复,61项研究成果不可重复,不可重复率达到61%。
从那以后,诺斯克和其他人组织了一个重复的研究,涉及许多国家的研究人员。他们对2010年至2015年发表在《自然与科学》杂志上的21篇心理学论文的结论进行了反复研究。因此,38%的结果是不可重复的。这一重复的研究结果已于2018年8月27日发表在《自然》杂志的网络版《自然人类行为》上,这是《自然》杂志的一期副刊。
不仅心理学研究成果有很高的不重复率,而且生物医学研究也在不重复率列表中名列前茅。拜耳医药的研究人员反复研究了世界著名科学期刊上发表的67个实验项目的数据。结果显示,只有21%的项目(14)可以重复,高达65%的项目(43)不能重复。另外7%的项目(5)可以重复主要数据,而4%的项目(3)可以重复一些数据。
此外,上述研究发表在当今具有高影响因素的主流期刊上,包括《细胞》、《自然》、《PNAS与科学》或《CNPS》。不仅如此,几乎所有学科都有不可重复的科学研究成果。一项研究表明,今天在世界领先的学术期刊《CNPS》上发表的论文中,至少有一半的结论是不能重复和检验的。
研究结果不能重复的原因有很多,但在诺斯克看来,主要原因是结果的“假阳性”和“膨胀效应大小”。简而言之,前者是一个错误的结果,而后者夸大了结果。两者都涉及主观(有意)或无意。
严格地说,诚实的学术研究是研究者在发表第一个结果之前应该反复验证它们。然而,实际情况是,研究人员并没有急于通过他们自己的重复测试或研究来公布结果,或者甚至在重复测试后选择一个结果来公布。首先,第一项研究的结果似乎是研究者所期望的,甚至比预期的好得多,所以结果没有经过验证和重复研究就发表了。另一个是,经过多次试验后,得到了相同的结果,但事实上这也是一个假阳性结果,只是在研究人员不知情的情况下发表的。这种情况就像一个病人去同一家医院检查,许多检查的结果是一样的,但是当另一家医院被用来检查时,结果是不同的。这也是为什么重复研究需要其他人和其他机构来进行的根本原因。另一个是已经进行了许多实验,并且每个实验的结果是不同的。然而,为了讲述一个好故事,研究人员选择发表最好的结果。
这些情况的发生是由于众所周知的动机,一是为了获得科学研究的第一发现权,二是为了获得更多的资源,包括巨额资金、高薪职位、科研机构的管理和声誉的提高。
研究结果不能重复,这与故意伪造数据、图片和研究过程有些不同,如黄禹锡和小林菊子故意伪造图片和数据,以及未能进行试验,就好像试验已经进行过一样。然而,如果确定研究结果不能重复,并且欺诈是欺诈,区分主观(有意)和客观(无意)是困难和不可能的,那么当今世界的科学研究必须面对这样一个现实,即一半甚至一半以上是欺诈。
这样,不仅对学术界,而且对整个社会都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如何对待和处理科学研究中一半甚至更高比例的不可重复结果(结论),即欺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