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省份尚无部属高校：14校结盟争取支持

九月是教育部和全国各地的大学集中“公布他们的法案”的时候9月中旬，教育部直属的70多所高校公布了2015年院系决算。清华大学(205亿元)、浙江大学(156亿元)、北京大学(140亿元)和上海交通大学(127亿元)排名第一。这四所高校的决算总额超过100亿元，远远领先于其他高校。

清华大学愿景中国地图

从总收入和总支出来看，学校之间的差距是明显的。例如，教育部直属的清华大学有200多亿元，教育部直属的中国人民大学约有42亿元，兰州大学约有30亿元，而不隶属教育部的青海大学约有12亿元。

另一方面，这些下属院校收到了大量资金。除了香港、澳门和*，还有13个省和自治区还没有教育部直属的大学。

近年来，许多人呼吁在13个省和地区中的每一个省和地区增加一所或两所教育部直属的大学。中西部一些著名的非附属大学也提出了“升格为附属大学”的建议，希望提高它们的教育水平和学术地位。

在2015年3月的NPC和CPPCC会议上，贵州大学副校长、校长郑强提出:“既然航母可以发射，神舟可以升空，我们地方队什么时候能成为国家队？在适当的时候，13个没有*直属大学的省和地区可以从中国的发展中获得巨大的红利，并选择几所成为*直属大学。”

对此，一些教育学者也认为高等教育的发展有其内在的规律和逻辑。单纯依靠行政手段扩大“部属高校”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一些省份高等教育的发展问题。

“国家队”和“地方队”

公共信息显示，教育部目前有75所直属大学，分布在全国18个省。

目前，河南、河北、山西、内蒙古、江西、贵州、广西、海南、云南、*、*、青海、宁夏等13个省没有教育部直属的大学。从地理区划来看，这些省份大多位于中西部地区。

然而，教育部直属的现有75所大学在其余18个省分布不均。

根据教育部直属大学的数量，北京有24所附属大学，包括北京大学、中国人民大学、清华大学和北京交通大学。排名第二的上海有8所大学，分别隶属于复旦大学、同济大学和上海交通大学。江苏有7个，湖北有7个。陕西有五个，四川有四个，山东有三个，天津、辽宁、吉林、湖南、广东和重庆各有两个，黑龙江、浙江、福建、甘肃和安徽各有一个。

这种模式不是一夜之间形成的。

*成立以来，**对高等学校的管理经历了多次统一领导和权力下放。教育部直属的学院和大学数量从最初的15所波动到75所。

在这个过程中，1999年是重要的变革年。同年12月，国务院颁布了《关于进一步调整国务院部门(单位)学校管理*和布局结构的决定》，规定除教育部、外交部、国防科工委、国家民委等部门和单位继续管理所属学校外， 国务院其他部门和单位不再直接管理学校，一些原来由其他部委负责的工业学院和大学将转到教育部直属的大学。

此后，原信息产业部下属的北京邮电大学和原财政部下属的*财经大学被移交给教育部管理，为今天的大学布局奠定了基础。

2000年，教育部直属的大学有71所。2003年，原由国家电力公司管理的华北电力大学移交给教育部管理。

从2005年开始，中国石油大学、中国地质大学和中国矿业大学形成了两校制，目前教育部直属高校已发展到75所。

1999年进行的高校管理*改革，逐步形成了*和省级*负责、分工负责的管理*。在本期实施的“985工程”和前期的“211工程”中，教育部直属高校和非直属高校有明显的“国家队”和“地方队”分类。

“分级”不仅意味着行政部门的管辖范围不同，而且科研经费和教师等资源也大不相同。

根据教育部发布的《2015年高等学校科技统计汇编》的飙升新闻统计，教育部直属的64所大学已获得约612亿元的拨款，其中包括当年的数据。其中科研经费28亿元，专项经费71亿元，其他*部门经费274亿元，企事业单位委托经费217亿元，各项收入转化为科技经费16亿元，其他经费6亿元。

在当年的14万个“学校研发项目”中，64所直属高校共获得约400亿元的拨款。数据显示，这些直属大学大约有27万名研究生，每人平均收入为15万元。以北京大学为例。这一年，共投入约17.1亿元，在校研究生6427人，平均每人约26万元。

在地方高校一栏中，有1037所高校收集了数据，拨款约480亿元。其中，科研31亿元，专项84亿元，其他*部门166亿元，企事业单位委托资金142亿元，各类收入转化为科技资金51亿元，其他资金6亿元。

同样，这些地方院校当年从大约24万个“学校研究和发展项目”中获得了总计约287亿元的拨款。根据数据，大约27万名研究生平均获得11万元。

此外，上述数据还显示了教育部直属机构和地方机构的教学和科研人员数量。

教育部直属的61个机构中大约有220，000名科学家和工程师在当年收集数据，每个机构平均有近3，600名科学家和工程师。包括数据在内的1058所地方学院和大学总共有大约66万名科学家和工程师，平均每人只有600多名。这意味着教育部直属机构的人才数量是地方机构的6倍。

陈红杰，北京大学教育学院教授。中国网络地图

"没有必要平衡，但应该考虑区域布局."

北京大学教育学院教授陈红杰在最近接受《澎湃新闻》采访时指出，高等教育的不均衡分布是由历史原因造成的。

“在20世纪50年代，当学院和系进行调整时，国家的资源和资金有限。有选择地支持一些重点院校的发展是合理的。然而，在高等教育大众化的今天，我们应该重新考虑这个问题。”他说:“许多地方缺乏高质量的教育资源，这是一个值得关注的问题，应该得到解决。”

陈红杰的陈述得到了兰州大学青年教师李明(化名)的认可。

尽管兰州大学早在1997年就成为入选“211工程”的第二批大学，并随后进入“985工程”名单，但多年来一直受到高层次人才流失的困扰。

在李明看来，东西方大学发展的不平衡已经反映在教育部直属的大学，即“国家队”内部。除了人才市场化的正常原因之外，缺乏制度上的重视和财政上的支持也是兰州大学许多人才“出走”的原因。

早在2005年的NPC和CPPCC会议上，甘肃代表团的代表们就十分焦虑地表示，“兰州大学在过去10年中流失的高层次人才完全可以建立另一所同等水平的大学”

尽管兰州大学在2004年启动了“英国人才发展计划”，希望吸引海外高层次领军人才，引进和培养具有扎实学术基础和发展潜力的中青年学术带头人，但仍未能扭转人才流失的趋势。

“我亲眼看到一些科学研究做得很好，但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这导致了整个团队的离开。”李明说，虽然他在兰州大学有一个熟悉的学术环境，但如果他有合适的机会，他“能跑”。

今天，地方高校的发展不仅是学校自身的事，也关系到地区的经济和社会发展。

高等教育的发展已成为人口流动的重要因素，其溢出效应加剧了区域经济社会发展的不平衡中国人民大学教育学院院长秦慧敏告诉澎湃新闻。

尽管秦惠民一再强调高等教育有其自身的发展规律，这与基础教育强调区域均衡不同，其衡量标准是某些学校是否达到世界一流水平，而不是所有学校是否平等均衡，但他仍然认为，要实现区域发展均衡，必须正确考虑我国高等教育的布局和发展，并进行宏观调控。

事实上，面对现有的高等教育布局，许多不隶属于教育部的中西部地方高校多年来一直呼吁“向上”，以获得资源配置的政策倾斜。

河南大学校长楼连续九年在全国两会上为河南省“教育公平”建言献策，被评为“最坚持不懈的CPPCC党员”。

他多次表示:“河南有200多万大学生，不是985大学，不是教育部直属学校，不是*直接支持的学校，也不是*直接支持的科研机构。”

五年前，楼曾在2011年两会上谈及河南大学发展资金不足的问题:“学生平均占地60平方米，教学实验行政用房平均20平方米，学生平均住宿7.5平方米，每个学生有100本书...这是教育部对高等学校的评估标准，如果达不到标准，就不合格。根据这一标准，现在我必须计算学校将为我招收的每个学生支付多少费用。”

晋升为“下属”不仅是出于对头衔的渴望，也是为了掩盖背后的财务问题。它一直在默默地展示它的力量。如果没有资金支持，一些科研项目和学科建设可能成为空谈。

浙江大学教育学院教授杨明在《普通高校扩招十年资金投入的特点、问题及对策》一文中指出，普通高校资金投入不足已成为制约普通高等教育可持续发展的瓶颈。普通高校总投资不足主要是由两大原因造成的:财政教育经费投入不足，主要渠道不足，对学校自身和社会组织投入不足。

他说，在高校扩招的背景下，*对普通高校的拨款采取了“照顾上级”的政策。**更加重视对中国几所重点大学的投资。由于受经济发展等因素的制约，地方*无法保证资金的适当投入，导致一些地区的普通学生经费和办学条件大幅下降。

河南大学经济学院的一名年轻教师在东部一所附属大学完成博士后研究后回到河南大学任教。他告诉澎湃新闻，他的学科目前有很好的发展前景，因为“几个教授都在做，所以他不差。”不过，他也强调，近年来"资金投入并不太大，许多教师也在讨论提升下属大学的问题。"

博士生在资金方面的经历尤其明显和直接。南昌大学国家重点学科——食品科学与工程专业的一名博士坦言:“下属院校好，博士研究经费大，毕业目的地好。”

根据《2015年高等学校科技统计纲要》，河南大学2015年科技支出总额约为2.8亿元，南昌大学约为4.8亿元。北京大学和清华大学分别有26亿元和43亿元。

除了不同学校之间科研经费的差距之外，下属学院和大学在博士学位授权学科的数量上已经有了“内在优势”。这个数字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学校是否具有国内领先的教学和研究水平。

“全国人大一所学校的博士培训名额比河南省所有培训单位的总和还要多。”中国人民大学博士生陈晖说:“这表明中西部地区在师资方面明显落后。”

“我的学士学位和博士学位都在下属院校。在我看来，非下属学院和大学的博士生比下属学院和大学的少。”中山大学博士谭洁说:“据我了解，非附属大学可能更重视本科和专业技术教育，但这同样重要，需要教育部的支持。”

Xi交通大学。

"联盟本身发出了一个信号。"

新中国成立以来，**事实上多次有意调整高校的分配格局。Xi交通大学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该校于1956年由交通大学从上海迁至Xi安，并在上海和Xi安形成了“一校两系”的格局。

在这些资源再分配政策中，“西部高校对口支援计划”(以下简称“对口支援计划”)在许多教育工作者眼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对口支援计划于2001年启动，北京大学、清华大学等13所大学在西部地区石河子大学、青海大学等13所受援大学开展了一对一的学科建设、科研项目和师资队伍全方位合作。

“据我所知，效果还是不错的。例如，北京大学向石河子大学提供对口支援。教师和管理人员之间有沟通。这是在受援大学上课、从事临时工作、举办讲座和开展科学研究的好方法。”中国人民大学教育学院院长秦惠民介绍说。

现有数据显示，对口支援志愿者项目实施第八年，宁夏大学、海南大学、青海大学、石河子大学、*大学等5所受援高校同批入选“211工程”，13所受援高校的一级博士项目数量也从5个增加到46个。

对于13个没有教育部直属大学的省份，早在2004年，教育部就决定与这些省份和*生产建设兵团共同建设一所地方大学，这是省部级共建政策的起源。2004年，郑州大学成为第一所由省级院系联合组建的大学。

省部级联合建设的初衷是完善高等教育结构，实现优质教育资源的合理配置。中西部省份的部分高校被批准为省部共建高校，在区域高等教育发展中发挥了主导作用，发展了许多具有地方特色的学科。

例如，贵州大学党委副书记、人文学院副院长何李茂在接受《澎湃新闻》采访时表示，贵州大学的民族学“实力雄厚，优势明显”。

然而，据《中国青年报》2014年6月的报道，在当年的中西部高等教育发展论坛上，郑州大学校长、中国工程院院士刘炯天表示，地方“211工程”大学与省级部门和教育部直属重点大学共建的大学，包括国家重点学科、博士生项目、教育部重点实验室、教育部新世纪优秀人才等，政策差距太大、太不公平。

报道还称，贵州大学校长郑强指出，贵州大学有6万名学生，超过绝大多数“985工程”和“211工程”大学。然而，从1949年到2012年，**对贵州大学的投资只有1.63亿元。

“63年的投资不如**对浙江大学的投资，我过去在那里工作了两个月。”郑强说，这不仅与教育公平相去甚远，还令人担心差距正在扩大。

当时，郑州大学、贵州大学、山西大学、河北大学、南昌大学、云南大学、海南大学、青海大学、*大学、内蒙古大学、广西大学、宁夏大学、*大学、石河子大学等14所省部级共建高校均已进入“中西部高校综合实力提升工程”名单。

该项目由教育部和财政部于2012年启动。在没有教育部直属大学的省份，将特别支持在该地区建设一所特色鲜明的高水平大学，以全面增强其综合实力，即“一省一校”。根据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2014年的一份报告，从2012年到“十二五”末，国家共拨款60亿元支持14所大学。

“为什么你说一个地方应该有一所高水平的大学？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留住优秀人才。”陈红杰认为“一省一校”具有多层次的意义。

“首先，如果学校没有标准，优秀的人才自然会去别处。因此，注重支持当地学校的科研和教学发展有利于留住人才和学生。因为从全国的角度来看，高等教育资源的不均衡分配将导致人才的不均衡流动。更均衡的资源分配可以促进人才的健康流动，让本地人才汇聚到优秀的本地院校。第二，建立地方高水平大学将吸引中国一流大学的博士和硕士毕业生就业，从而为学术生态创造良好的环境。”陈红杰说。

值得一提的是，2014年，“一省一校”的14所高校自愿组建了“中西部高校综合实力提升工程入选大学合作联盟”(以下简称“合作联盟”)，秘书处为日常办公室，永久设在贵州大学，秘书长为贵州大学校长。

除了充分发挥各学校的特色和优质资源，开展全方位合作外，联盟还明确提出了一个重要目标——“争取国家部委的更大支持，促进国家形成持续稳定的投资机制。”

以贵州大学为例，贵州大学新闻网2016年6月报道称，2012年至2015年，贵州大学获得国家财政支持4亿元，办学水平大幅提升。此外，2016年5月29日，贵州大学还获得*财政专项资金5000万元，用于财政部的“推广项目”。

“该联盟本身发出了一个信号，即这些地区的高校有一种追求，而那些高等教育资源稀缺的地方有这样的需求，教育当局应该认真对待。”陈红杰说。

此前，2016年4月，国务院常务会议决定加快中西部地区教育发展的措施，明确提出支持建设一批高水平大学和学科，扩大中西部地区学生接受高质量高等教育的机会，支持14个省(包括13个省和*生产建设兵团)中没有直属高校的省各建设一所大学。

效率与“公平”

在上述14所大学中，河北大学虽然不是附属大学，但在被评为“一省一校”后，河北大学的一名青年教师对增加研究经费和青年教师的继续教育环境充满信心。"这是河北大学进入国家队建设的标志."

在这个过程中，河南大学多少有些孤独。

2008年，学校进入省属共建高校行列，但未能进入“中西部地区高校综合实力提升工程”，即“一省一校”。

在河南，郑州大学是全省唯一的“211”大学，拥有21个一级博士研究站和24个博士后研究站，而河南大学拥有12个一级博士研究站和15个博士后研究站。

对此，河南大学校长楼在2015年和两会期间对媒体表示，河南省只有一所重点大学是不合理的。教育改革应调整中西部高等教育振兴规划，突破“一省一校”的政策约束。

当时，楼在他的建议中提出“建立准入和退出机制，使中西部地区的地方高校有公平的机会”。具体来说，建立“中西部大学提升综合实力”项目的动态进入和退出机制，将使中西部地区其他地区的高水平大学也有机会通过评估、基于绩效的投入以及对投入和产出的考虑获得*支持。

如何平衡高等教育的效率与公平？

一些教育学者认为，如果高校的发展仅仅依靠行政权力，这与当前我国高校的整体发展趋势背道而驰，应该坚决实行分权制，扩大学校的办学自主权。

当时，为了“211工程”，郑州大学和河南大学相互竞争，试图“攻陷”。这是行政系统造成的。”中国教育科学院研究员楚·赵辉告诉《澎湃新闻》，“如果没有这个限制，郑州大学和河南大学会做得很好，不用嫉妒。”

褚赵辉认为，行政部门对资源和权力的集中控制不利于中国大学的整体发展生态，会缩小许多大学的发展空间。他强调，中国大学的发展应该符合自己的内在逻辑。

“这与商业和行政发展的逻辑不同。大学有自己的特点，现在我们一般用行政管理和商业逻辑来发展大学。这些都是太低的理解，并导致许多问题。”楚赵辉说道。

他在《以人为本的教育变革》一书中提到，能够体现以人为本理念的教育体系需要改变当前行政权力中心以教育各方为中心的特点，并据此设计一系列教育教学、教育管理和教育评价的制度体系。

21世纪教育研究院副院长熊丙奇也指出，“仅靠行政部门倾斜政策是不可能解决根本问题的。”

他说，应该做的是解放现有的办学*，而不是大学争夺*资源和教育资源。“*只需要依法办学，依法监管，消除不平等政策，确定促进高等教育发展的总体战略，并设立一些高等教育发展基金来鼓励学校的发展。”

政策因素应该离开吗？学术界对这个问题有不同的看法。

一些学者认为，被政策倾斜忽视的学校发展处于不利地位，需要更多的政策支持。

“如果初始条件下的程序是公平的，每个人都发展得公平，那么中西部地区的大学现在就可以自己竞争，迎头赶上。”北京师范大学高等教育学院副教授刘慧珍认为，如果说当前的非均衡发展有政策原因的话，那么应该从政策上进行一些修正和调整。

陈红杰还表示，虽然目前东部地区的学术积累有其优势，使得许多中心城市的大学形成良性竞争，相互促进，但从全国来看，许多地方整体上缺乏高质量的资源。只有缩小东中西部大学之间的差距，才能形成健康的发展趋势。

目前，高等教育大众化的趋势越来越明显。除了教育部，地方*也在积极关注该省高等教育的发展进程。

“985工程”和“211工程”关闭“大门”后，学科建设方向更加明确的“双一流”建设和“高校学科创新人才引进计划”(以下简称“111计划”)进入了人们的视野。

2016年2月，教育部发布了《教育部2016年工作要点》，明确提出加快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制定“双一流”实施办法，研究制定资金管理和绩效考核办法。

与以往“985”和“211”地位固定、等级分明、竞争不足相比，“双一流”更注重学科建设，在选拔中引入了滚动淘汰机制。一些专家认为，这将调动大学的积极性，使更多的大学受益于资金、政策和资源。

据《河北日报》10月6日报道，从2016年开始，该省将为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追加专项资金。河北省财政将连续五年每年安排5亿元资金用于推进“双一流”建设，总投资25亿元。力争到2020年，在3所左右的大学中达到或接近国家一流大学的水平，若干学科进入国家一流学科行列，个别学科进入世界一流学科行列。

据国家外国专家局官方网站报道，9月20日，外国专家局下发了《关于地方高校“111计划”资金发放的通知》。

从2006年开始，“111”计划将由教育部和外交部共同实施。建设周期为5年，将从世界100强大学和研究机构的优势学科中引进和聚集1000多名优秀人才，形成高水平的研究团队，建设约100个世界级的科学创新和智力引进基地。

自“111”计划实施以来，其选择范围已从“985工程”和“211工程”逐步扩大到更多的地方高校。

河南大学党委宣传部信息部的工作人员告诉澎湃新闻，河南大学于今年8月初通过了“111计划”，也是该省第一所入选的大学。这位工作人员说，“因为‘211工程’和‘985工程’已经基本停止，现在我们要做好我们的工作，不管头衔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