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德年院士：培养好大夫是医学院校的使命

巴·德尼安

■我们的记者张四维

“衡量一所医学院最重要的标准不是它发表了多少SCI文章，而是它培养了多少优秀的医生。”在中国工程院第13届院士大会上，中国工程院院士巴德年在接受《中国科学日报》采访时表示，医学院校应学习旧联盟培养医生的模式，注重医学生临床能力的培养，而不仅仅是罗列项目、发论文。

在中国被称为“巴甫洛夫”，巴·德尼安从哈尔滨医科大学的副校长到中国医学科学院的院长、中国协和医科大学的校长，再到浙江大学医学院的院长。一路走来，他不仅在基础医学研究方面取得了突出成就，而且在医学教育管理、高层次医学人才培养、高等医学教育改革等方面也做出了值得称道的创新。

终身学习的职业

医生是需要终生学习的职业。目前，中医院校的主要培养模式是五年制临床医学体系，这也是最基本的培养过程。此外，还有一个八年临床医学模式。

“无论是五年制临床医学体系还是八年制临床医学体系，目标都是培养最优秀的学生。”据巴德尼安说，目前在国内医学院校接受培训的学生有四个主要目标:第一，实现一个健康中国的目标，培养真正有用并能够服务和保护公共卫生的临床医生；二是促进国家医疗卫生事业的发展，培养相应的科研人员。第三，为了使医学院校和医学研究机构能够传火，培养优秀的教师；四是培养与医疗卫生事业相关的其他人才。

然而，无论培养什么样的人才，都必须有一定的规则。

在采访中，巴·德尼安相当赞同“协和模式”。他认为衡量一所医学院的教育水平可以从普通人的支持水平来回答。例如，大多数人仍然认为北京协和医院是“就医”的最佳站。

那么，协和医学院为什么要培养优秀的医学人才呢？除了高素质的学生之外，巴德南认为，在医学生的培养过程中，“继承传统，创新”是非常重要的。

所谓传统传承，是指所有临床医学专业的学生都必须经过旧联盟保留的“三基三严”训练，以及严格规范的住院医师培训。而开拓创新意味着所有进入协和医科大学的医学生在学习期间必须在北京大学学习3年，并亲自感受北京大学的氛围。

“在北京大学学习期间，学生将受到自然科学、人文科学和社会科学等各种学科的熏陶，从而培养和提高医学生的综合素质。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更好地从事临床工作。”巴德尼安说，临床医生不仅要有渊博的医学知识、丰富的临床经验、高尚的职业道德、严谨的工作态度和科学的思维方法，更重要的是，要能有效地与患者沟通，调动患者的积极性，提高疾病诊断和治疗的能力和效果。

探索新的培训模式

不可否认的是，随着医学教育投入的增加和教师队伍的壮大，越来越多的优秀医学生进入临床工作，为国民健康服务。

“但如果中国要变得强大并站在世界各国之列，我们必须拥有高端医学人才。”多年来，巴德南一直在结合中国现有条件和政策，探索适合中国国情的*临床医学人才培养模式。

在巴德尼安等人的推动下，临床医学博士后项目正在探索一种适合中国国情、符合国际标准的高端医学人才培养模式。

“这是美国医学教育体系和联合医学院培训经验的有机结合。经过三年系统、完整的强化训练，该项目将把最好的医学生培养成最好的临床医生，把优秀的医生培养成高水平的医生。这不仅符合人民群众对医疗卫生事业发展的需要，也符合国家对人才培养的需要。”巴德尼安说。

据了解，去年春天，临床医学博士后项目首次在浙江大学医学院试点，并取得了令人满意的结果。今年5月，北京协和医院还试图通过临床医学博士后项目开展小规模的“医学精英”教育。

国家博士后管理委员会办公室副主任、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专业技术人员管理司博士后处处长刘建军曾对该项目进行过这样的评价:临床医学博士后培养走出了我国医学教育的新战略，有利于吸引高层次医学博士生成长为临床硕士，成为医学精英和医学带头人，符合深化医药改革和教育改革的要求。

培养“精英”需要多管齐下

在如何评估临床医学博士后项目的问题上，巴德尼安表示:“临床医学博士后项目侧重于实践能力，而非科研能力，因此我们也将相应调整出境评估指标。”

以外科为例，临床医学3年博士后评价指标主要包括手术完成数、接受患者数、急诊值班时间等。

"这些指标是最低要求."巴德尼安表示，为确保临床博士后项目达到预期培养目标，北京协和医院和浙江大学医学院在导师队伍配置、轮训和出国培训安排、生活设施和治疗等方面都进行了大量投资。

以北京协和医院为例，每个临床医学博士后都有自己的导师团队。导师将来自院士、中华医学会专业分会主席、学术带头人等。每组有3-5名全程医疗、教学和科研导师，另一名专职一对一随访导师帮助学员完成3年零距离临床和科研能力培训。

"我们的期末考试不是毕业论文，而是导师小组的综合评估."巴德尼安特别强调，在培养*医学人才时，他们的“担忧”不应被忽视。

无论是临床医学的博士后项目，还是住院医师的规范化培训，在巴德尼安看来，都是一种由医生支付的劳动，必须得到尊重和体现。

例如，北京协和医院临床博士后项目的学生不仅享有与北京协和医院同年住院医生同等的待遇，还可享受临床博士后、公寓住宿、健身等生活配套设施的特殊补贴。

“最后，我们希望把一棵医学‘幼苗’培育成‘参天大树’。”巴德尼安希望将来中国会有越来越多在世界上享有盛誉的医学专家。

《中国科学新闻》(第六版，2016年6月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