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建言免费师范生制度重新评估的时刻来临

免费师范生政策实施近7年，为国家培养了大批师范人才。然而，诸如行政色彩浓厚和限制过度死亡等问题也受到了批评。许多专家呼吁重新评估免费师范生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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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记者文才飞通讯员刘

年底和年初，是时候一个接一个地为普通毕业生举行免费的双选会议了。有很多人参加了双选会议，包括正在紧张地进行一轮轮笔试和面试的免费师范毕业生。

免费师范生政策自2007年开始实施，至今已近7年。免费师范生是一个特殊的群体，来自北京师范大学、华东师范大学、东北师范大学、华中师范大学、陕西师范大学和教育部直属的西南大学，江西师范大学是由省属部门和部分试点省属师范大学共同组建的。虽然他们享有免学费和毕业后安置的优惠待遇，但他们还必须履行10年的教学义务。如果违反合同，他们必须支付150%的学费作为罚款，并将其列入学分档案。

每年在就业季节，政策变化和雇主待遇都会影响免费师范毕业生的神经。因为“当免费师范生政策影响最大时，不是高考或四年制学习的入学，而是毕业后找工作的时间”。湖北人、华中师范大学免费师范生肖扬告诉《中国科学日报》记者。

小杨的话表达了许多免费师范生的焦虑。

焦虑1:“不如人类熟练”

尽管名牌大学的徽章在他的胸前闪闪发光，但北京师范大学的免费师范生李宇(音译)觉得自己“在技能上不如他人”。李雨去年八月回到家乡实习。实习期间，她发现西南大学和地方师范大学的师范生在授课技巧上略胜一筹，而北京师范大学学生的优势更多地体现在知识的积累上。“在有限的教学时间内，掌握主导技能的师范生教学效果更好。”

在广东一所高中任教的北京师范大学免费师范生王林(音译)也有同样的感受。她告诉记者，在阅读期间，学校没有专门的练习、训练或粉笔和黑板书写测试。此外，当时学生的自我意识薄弱，“板书”成了学生普遍的弱点。就职后，她了解到一些地方师范大学，如广西师范大学，也有类似的考试。

中国教育研究院的研究人员楚·赵辉说，传统的地方中等师范学校对教学技能有严格的要求。现在当地的中等师范学校已经被废除，取而代之的是当地的师范学校。原有的优势资源已被并入当地师范学校，因此更加重视教学技能。

华东师范大学高等教育研究所原所长唐安国指出，重理论轻技能的问题在重点师范院校尤为突出。重点师范院校的大多数教师认为他们的教学水平没有体现在学生的教学技能上。

他解释说，重点师范大学的许多教师认为，师范学生不是在学校里被教授，而是在实践中被锻炼。虽然这种观点有一定道理，但有必要掌握一个程度，即合理安排上课和见习的时间。“问题是，即使教学计划中设计了技能教授，但在实施阶段，执行部门并不重视。这表现在一些行政部门已经放了水，或者某个老师不严格——一方面，他抱怨为什么板书教了这么久，另一方面，他很容易让学生通过考试。”

“在这方面，重点师范大学应该向当地师范大学学习。大学和免费师范生都应该有意识地关注教学技能的提高。楚赵辉说道。

焦虑2:就业限制太严格了

现在小杨已经在湖北的一所中学教书了，但是限制他到死的就业政策几乎让他想到了毁约。

小杨告诉记者，如果他留在这个省，他想去武汉，那里有相对丰富的教育资源，但这个地方更喜欢有当地户口，而不是武汉户口。如果你去外省申请工作，许多外省的雇主会对户口和机构的安排有所顾虑，通常不愿意接受。同时，一些管理严格的省份不允许在该省学习的免费师范生跨省找工作。

根据免费师范生就业规定，免费师范生一般允许在学生所在省份的中小学任教，允许在配偶和父母户口转移的偏远、贫困和少数民族地区以及其他省级教育部门愿意接收的特殊情况下任教。

一项关于“首届免费师范生毕业一周年”的调查显示，部分免费师范生毕业后违约的首要原因是找不到合适的教育单位。

褚赵辉表示，上述情况与地方就业保护主义有关。他解释说，目前接受免费师范生的政策是严格的。一旦某个免学费的普通学生被某个地方录取，他将不得不为其安排工作，这实际上将影响地方权力持有者为其他人安排就业的名额。此外，在用就业率来衡量大学的时候，地方师范院校的师范生与免费师范生之间仍然存在着就业机会的矛盾。一些地方师范大学担心免费师范生会抢走学生的工作。

唐安国认为，国家设立免费师范生的初衷是扶持贫困地区和民族地区，这是一种国家行为。然而，在现实生活中，一些免费师范生认为当年的高考成绩与他们目前的工作不成正比，他们选择工作，从而演变成一种市场行为。

“在这个问题上，不仅存在地方保护主义，还需要查明有多少免费师范毕业生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以及他们是否大量存在。我们还应该区分那些找不到合适工作的人和那些毕业后不想留在教学团队的人。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履行10年的教学义务。”唐安国说道。

为了确保2014年免费师范生的就业，2013年11月，教育部发布通知，要求确保免费师范生在中小学任职。根据规定，到2014年5月底，90%的免费师范毕业生将保证通过双向选择在学校任教。

焦虑3:再教育“鸡肋”

随着毕业的临近和工作的开始，免费师范生最关注的话题之一就是研究生院。

根据免费师范生的规定，免费师范生在中小学任教一学期后，可以不经考试在职申请教育硕士学位。在职教育采取远程教育和集中面对面教学的形式。然而，在实际的课堂教学过程中，不同的学校开展了不同的情况。

小杨告诉记者，学校承诺的“网络课程建设”在实践中有所延迟。有几门课程的网页无法打开，导致他长期无法完成学分。另一方面，在职教育硕士学位的学费超过2万元，全部由免费师范生自费支付，这让学生觉得“有点像收回本科学习成本”

随着高年级的临近，一些免费师范生希望通过获得全日制研究生获得再教育。然而，根据免费师范生的规定，他们不能参加研究生考试。“即使你秘密报名，如果在考试中被发现，你也将被取消考试资格。有些学生只是想参加研究生入学考试，但学校的老师不同意。”北京师范大学免费师范生李宇说。

华中师范大学党委书记马敏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他支持免费师范生攻读学术硕士和博士学位。他认为，首先，学生应该得到信任，并在有了坚实的专业背景后成为中学教师。中学将会更受欢迎，学生将会有更好的就业机会。如果学生将来不回到他们的教学岗位，他们可以通过支付违约金来收回教学费用。

然而，在楚赵辉看来，网站建设的缺失和政策的限制是学生们抱怨的原因，但学生们在一定时期内争相攻读硕士学位的心态更值得关注和提醒。

他说，一方面，免费师范生制度的设计是希望他们将来在享受自己的权利时能够受到教育并履行自己的义务，这样就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了。另一方面，免费师范生不应该陷入对学历的崇拜。他们认为全日制硕士的含金量很高，但他们不认为如果他们学得好，他们的学历会有很高的含金量。如果他们学得不好，即使是全职大师也不会有很高的含金量。

“正常的教师成长是一个终身学习的过程。真正优秀的教师是从工作实践中出来的，不仅要靠学历的提升，还要注重基础教学质量的提升。”楚赵辉说，网络为资源提供了一个渠道。网络资源能否与教师的长期发展规划和具体的教学实践相结合是再教育的目标。(有些受访者是假名)

专家建议

是时候重新评估这个体系了。

免费师范生政策实施近7年，为国家培养了大批师范人才。然而，诸如行政色彩浓厚和限制过度死亡等问题也受到了批评。

与2010年《免费师范生的动机和心理过程研究》相比，免费师范生的满意度超过60%，2013年免费师范生调查数据显示，免费师范生的后悔率超过50%。许多专家呼吁重新评估免费师范生制度。

楚赵辉说，从长远来看，免费师范生的就业应该取决于个人的愿望。免费师范生最初是为了解决偏远贫困和民族地区的教育问题而设立的，但免费师范生去那里工作的比例很低。“解决农村教育问题的关键在于改善教师的地位、待遇、基本生活安排、发展机会等。然而，免费师范生政策并没有解决就业环节的问题，而是解决了培训环节的问题。整个改革是不相称的。"

在唐安国看来，现阶段国家并不缺乏教育人才，真正缺乏的是那些在偏远地区安心工作的人。“放开培训阶段，免费师范生可以支付违约金，并且不做过多的问责；教育经费投入的重点应放在前五年的工作上。关键在于就业阶段。选择支持偏远地区的教育人才最重要的是态度，其次是水平。”

在这个问题上，中国石油大学的王教授曾建议，教育部门应设立专项资金，吸引大批退休教师到农村中小学课外辅导班任教，给予他们不低于辅导班的收入，并提供必要的住宿。

唐安国对此表示赞同，但他认为选拔范围不一定是退休教师，也可以扩大到年龄较大的教师，如55岁以后在原来的教学岗位上达到“山顶”的老教师。“他们经验丰富，没有年轻人那么多想法。他们应该鼓励他们中健康的老教师到农村去教书。”

《中国科学日报》(第五版《大学周刊》，2014年1月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