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利羊之父威尔穆特：缘何错失诺奖

威尔莫特说多莉作为一个明星和研究对象，经常需要被拍照。工作人员只能诱导她带着食物拍照，这让她暴饮暴食，变得肥胖。他还幽默地开玩笑说:“如果你想给我拍照，你不需要给我食物。”

■我们的记者郝军

"为什么没有多丽丝的父亲威尔莫特？"2012年10月18日，诺贝尔生理医学奖一经宣布，国际学术界和媒体立即提出了这样的问题。

由于“发现成熟细胞可以通过重编程而具有多能性”，诺贝尔奖评选委员会宣布将把2012年生理学或医学奖授予英国科学家约翰·戈登和日本科学家山中伸弥。

威尔莫特是这个研究领域的明星科学家。许多同事为他的失败感到遗憾。然而，也有一种观点认为，他落选并不奇怪。

早在1962年，戈登就用青蛙的小肠细胞核取代了卵细胞的细胞核。被改变的卵细胞发育成蝌蚪，并最终成为成年青蛙。根据这个实验，戈登提出了细胞可以被“重新编程”的概念，初步证明了特化的成年细胞可以被逆转，并可以用来重新构思生命。这已经成为克隆技术的基础。

起初，戈登的成功被怀疑只适用于低等动物。高等动物的细胞分化程度更高，这意味着细胞更难重新编程到未分化状态。

基于戈登的突破性工作，威尔莫特于1996年在英国罗斯林研究所领导了一个团队，宣布了哺乳动物的第一次克隆:出生了一只与美国著名乡村歌手多莉·帕顿同名的羔羊。

多莉的诞生在世界上引起了轰动。作为研究项目的负责人，威尔莫特经常出现在媒体上，因此被称为“多莉之父”。

早在2002年，中国生命科学家饶毅就被列为“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的工作和科学家”。2006年，他加入了山中伸弥的工作。

2008年9月，威尔莫特和多丽丝的共同创始人基思·坎贝尔和山中伸弥分享了被称为“东方诺贝尔奖”的肖生命科学和医学奖。

在上述背景下，威尔莫特错过了2012年诺贝尔奖，这让许多人感到惊讶。

对此，最直接的解释是，传统克隆技术产生了巨大的道德争议，这是诺贝尔奖评选委员会尽力避免的方向。因此，克隆技术本身不会被特别强调，威尔莫特的成就也不会被考虑。

一个更激烈的评价认为威尔莫特的研究不是一项关键技术。它既没有理论突破，也没有实际应用前景。此外，多利羊本身的出现也有很大的机会。"它的生存取决于大量的失败和运气."

威尔莫特自己公开承认多莉是一只“幸运的狗”。在漫长的实验中，他们用了277个鸡蛋，但只有一个存活了下来，那就是多莉。

因此，有人认为威尔莫特的实验研究状况被夸大了，“科学价值不会因为媒体的普及或冷漠而增加或减少。”

值得一提的是，在多莉羊“安乐死”后的几年里，威尔莫特逐渐将他的研究兴趣转向了由山中伸弥发起的诱导多能干细胞领域，甚至认为这一突破使备受伦理争议的克隆技术成为历史。山中伸弥的工作使得生命逆转技术能够完成从克隆到诱导多能干细胞的发展过程。

在关于威尔莫特失败的各种猜测中，最常见的是“谁是克隆羊之父”本身充满了争议。

2005年11月，威尔莫特被他以前的亚洲同事普里阿摩斯·辛格指控，理由是他涉嫌种族歧视，并非法解雇普里阿摩斯·辛格窃取多莉·羊的研究成果。

令人惊讶的是，当威尔莫特在法庭上被问到“我没有创造多莉羊”这句话是否正确时，他的回答是“是的”。

威尔莫特承认多莉66%的出生结果是他的同事坎贝尔造成的。他自称是第一作者，因为他事先与坎贝尔达成了协议。威尔莫特是多莉羊研究项目的负责人，而坎贝尔在1991年以博士后身份进入罗斯林研究所，并参与了该研究项目，完成了许多具体工作。

在学术界，这种研究分工实际上非常普遍。研究项目的负责人提出想法，寻找资金，找到合适的研究人员来完成具体工作，并发挥重要作用。

艾伦·科尔曼与威尔莫特共事多年，熟悉多莉的研究，他曾在《自然》杂志上写道，多莉的论文没有错。威尔莫特还公开承认研究小组其他成员的贡献，尤其是坎贝尔。

在接受跑跑跑奖时，威尔莫特做了一个有意义的演讲:“我们非常高兴代表整个研究团队接受这个奖项，而不仅仅是我们两个。像这样的研究需要不同专业人士的合作。”

虽然诺贝尔奖评选委员会只公布了科学家获奖的原因，并没有为科学家未获奖找任何借口，但外界仍从不同角度猜测威尔莫特失败的各种原因。

相比之下，最温和的观点是，由于诺贝尔奖一次不得超过三名获奖者的严格规定，陪审团可能会放弃威尔莫特和坎贝尔作为简化问题的一种方式。

面对媒体的提问，戈登在获得诺贝尔奖后说，如果威尔莫特能和他一起获奖，“那将是一个更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