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工大校长：学术腐败像追GDP和大环境有关

杜南记者刘友芝摄

王树国

身份:NPC哈尔滨工业大学副校长、校长

56岁的灰色头发的王树国静静地坐在会议厅里。不认识他的人分不清他是校长还是基层代表，沉默还是健谈。说到学生，他一个一个“孩子”。只要是对学生有害的问题，他总是说“孩子没有错，都是成年人的错”。谈到一些人认为过于严格的八项规定，他说他不认为这是一个问题。谈到网络教育，一位记不起手机号码的大学校长说，他应该尽早注意，否则将来没有学生愿意去你的学校。谈到个人选择，他说人们应该做他们喜欢做的事情。官员不是他的强项，但他的政治经验使他能够跳出大学去看看大学。

昨天下午，王树国在黑龙江代表团总部接受了杜南记者的采访。他认为这是一次“聊天”。

最紧急的事情

现在让我担心的是，2014年的招生改革没有什么可说的。我特别担心。我特别害怕接近入学，爸，出了事。如果变化来得晚，将对新生产生很大影响。你为什么不干脆不改，说今年太晚了，这样大家都会放心。我特别害怕影响这一代孩子。

最痛苦的事

我现在看到的医患关系是痛苦的。我过去常常打医生，但现在甚至打护士。我认为这种事情的根本原因是高质量的医疗资源不能满足每个人的需求。我去过哈尔滨医科大学一次。医院里挤满了成人和儿童，电梯上不去。这是什么意思？医疗资源严重短缺。我说的是高质量的医疗资源！

医患关系

我一直为医患关系感到苦恼。根本原因是高质量的医疗资源不能满足每个人的需求。

记者:你认为哪些方面可以改革？

王树国:总书记的讲话已经提出来了。*应该放手，*应该购买服务。对于那些拥有教育和医疗等公共服务的人，*应该增加对服务的购买，让市场来引导他们的发展。

我现在看到的医患关系是痛苦的。我过去常常打医生，但现在甚至打护士。我认为这种事情的根本原因是高质量的医疗资源不能满足每个人的需求。我去过哈尔滨医科大学一次。医院里挤满了成人和儿童，电梯上不去。这是什么意思？医疗资源严重短缺。我说的是高质量的医疗资源！

记者:现在我们提倡去社区医院看病。

王树国:你们的领导*为什么不去社区医院？你让人们去社区医院。你的作品不是高质量的资源。如果你让人民走，人民不会相信...为什么我总是说医疗？这和教育是一样的问题。你就像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记者注:指中国人民大学招生中的腐败现象)。我说过这是不可避免的。只有少数几所大学得到普通人的认可，所以他们已经提高了自己的水平，挤进了这些大学。

记者:你还得去这个级别的医院吗？

王树国:让我尝一尝。我知道一次。另一次旅行是我们的一位老教授生病了。我去看看。天哪，多亏了教授。如果他是农村的普通公民，我不知道他受到了什么样的待遇。不是医院不好，医生不好，或者没有你住的地方。这也是为什么人们迫切希望排名，哪里有排名，哪里就有高质量的资源。

学术腐败

这有点像追求一般绩效，过分追求单一指标，使教师有一种急功近利的心态。

记者:你认为大学的排名怎么样？

王树国:如果你参加比赛，你必须获得第一名和第二名，但这不是必须的。我认为它可以被分成星星，这是一些国家的情况。今年或明年你可能不是五星，因为人们用四颗星看着你。首先，这种安排方法容易导致人们争夺狭窄和高质量的资源。这不利于高质量资源的扩展，使它们越来越小。我认为中国的素质教育应该提高。如果你跟随第一排和第二排，你总是只有一个第一排，你将永远无法满足普通人的需求。

记者:现在，有时我们过分看重排名。

王树国:很容易误入歧途。这会导致学术腐败和剽窃。这些东西很痛。

记者:你对剽窃有什么看法？

王树国:剽窃是这个社会不可避免的现象。我还是说，不要怪那些抄袭者，否则我们没有创造一个好的环境，让孩子们被污染。试着为他创造一个好的环境，让他知道他不想做，不敢做，也不能做。我认为我们的教育环境仍然存在问题，所以我从不责怪那些抄袭太多的人。

记者:包括那些教授吗？

王树国:(提高音量)教授，我不原谅你。因为他们不理解，他们故意犯错误。成长过程中故意的错误和无知的错误完全是两个概念。教授，我一点也不原谅，绝对不原谅。因为你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不是一个普通的成年人，而是一个教授。这是没有任何借口的。因为这已经是一个性格的问题，性质已经改变了。

记者:你认为学术腐败的主要原因是什么？

王树国:这有点像追求国内生产总值。我们过于关注个人指标，所以老师们有一种渴望快速成功和即时收益的心态。这让他们觉得他们想通过不正常的方式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我认为价值观至少有偏差。这仍然与我们的环境和评估系统有关。你把其他人的院士吹得如此之高，以至于每个人都在努力评判院士，甚至官员也想评判他们。为什么？不要责怪他们，我们已经扭曲了我们的价值观。因为当他进入这个圈子时，他会得到很多别人想不到的东西，而不是用社会贡献来评价一个人的价值。似乎只要你戴上这顶帽子，你就能立刻拥有一切。没有什么可以摘下这顶帽子了，所以他会做任何违法的事。

记者:你说这些话的时候害怕得罪人吗？还是有人在找麻烦？

王树国:似乎没有人应该有罪，因为我认为这是事实(笑声)。不管我是当面告诉那些院士还是想评论院士。我总是告诉他们，院士们不是那么能干。当表演达到一定程度时，自然应该给你这个荣誉。这是社会对你的反馈。但是如果把它作为一个目标来追求，那就没有必要了。(原名:哈尔滨工业大学校长王树国:抄袭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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