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裔病毒学家：疫苗研发到了最难的“过草地”阶段

疫苗成功地刺激身体产生免疫反应，从而消灭病毒。那么，我们怎样才能制造出好的疫苗呢？

“生物学是非常复杂的，最好的方法是遵循自然主义，也就是理解康复病人如何清除病毒。模拟这一过程是最好的途径，他们的成功经验是我们的指导方向。”中国病毒学家、德国埃森大学医学院病毒学研究所教授陆近日在卫生专业信息平台8: 00举行的“新型冠能疫苗”论坛上表示。

在卢看来，目前疫苗的进展只是“长征的第一步”“(因为)时间相对较短，患者如何清除病毒尚不清楚，仍有许多不确定性。”卢对供认不讳。

人类和新冠状病毒之间的斗争正在变成一场“持久战”。疫苗被认为是结束这场战斗的最佳“武器”。根据流行病预防创新联盟(CEPI)在《自然评论药物发现》上发表的一篇文章，截至2020年4月8日，新皇冠疫苗开发的全球全景包括115种候选疫苗，其中78种已被确认处于先进状态。

值得期待的是，三种疫苗已经在中国进入临床试验。包括中科院军事医学研究所生物工程研究所陈伟院士团队的腺病毒载体疫苗，这是世界上第一个进入临床研究二期的新型皇冠疫苗品种。此外，中国生物武汉生物制品研究所和中国科学院武汉病毒研究所联合应用的新型冠状病毒灭活疫苗也已进入一期和二期联合临床试验。北京科兴中卫生物技术有限公司等开发的灭活疫苗也已获准进行临床试验。

临床试验是疫苗上市前不可或缺的关键环节，通常需要三阶段临床试验。卢说，第一阶段是安全性评价，这主要涉及招募一些健康人进行测试，看看有什么不良反应。如果早期的毒理学和安全性更好，这个环节就不会有问题。

(许多疫苗的)临床试验将在第二阶段“死亡”。百分之一或两个是好的。”卢表示，第二阶段的试验主要是测试疫苗的有效性，而免疫反应和保护性疫苗应该针对目标人群进行测试。第三阶段将扩大到更多不同的群体，包括老年人和儿童。(这一次将会发现)不同群体的反应非常不同，有些群体可能没有得到完全保护。“目前(二期和三期临床试验)是最困难的‘穿越草地’阶段。”

卢说，不良反应是判断疫苗是否成功的一个相对重要的指标。"对我们来说，最大的不良反应和最令人担忧的是抗体增强效应."

一般来说，注射疫苗后，人体会产生抗体来抵抗病毒并防止它感染其他细胞。然而，在某些情况下，抗体不能完全杀死病毒。

原有的中和抗体不仅不能阻止病毒侵入人体细胞，还能与Fc受体或补体相互作用，侵入单核巨噬细胞、粒细胞等，从而增强病毒在体内的复制，引起体内严重的病理反应。

“这个过程更严重，它会造成大面积感染，最典型的病例是登革热病毒。因此，疫苗，尤其是那些主要刺激抗体反应的疫苗，必须百分之百排除抗体增强反应。”卢对说:

事实上，疫苗研发困难，周期长，失败率高。据了解，截至2018年底，世界上只有77种预防性疫苗被批准用于预防41种疾病。

“制造一种好的疫苗并不容易，其中大部分都要花钱。我们可以看到，在市场上，人们认为疫苗非常重要，但他们不愿意这么做。”卢对说:

卢表示，德方在研发新型皇冠疫苗方面采取了科研、研发、公司、管理和国家分工合作的机制:一是科研机构提供疫苗基本信息；专业公司利用他们的技术平台和专业人员来实现科学家提供的目标。然后，由传统疫苗制造公司进行大规模生产。管理机构应当进行专项审批。

“一般来说，疫苗从研究到上市需要10到20年的时间。现在希望他们能在18个月内完成(整个过程)。然而，很难缩短研发过程。监管机构的标准不会降低，时间表也不会缩短。德国的做法是，疫苗生产后，传统的疫苗生产公司直接生产数千万份(生产也需要几个月)，如果失败，国家将支付费用，并交换几个月的经济损失，但其安全性和整体管理的严格程度不会降低。”卢·说:“目前，几家传统公司已经开始了所有的生产线(不同类型的疫苗有不同的生产过程)，只等疫苗出来。”

目前，全球疫苗研发“赢得了许多胜利，千帆也赢得了许多胜利”。在卢看来，研发新型冠状病毒疫苗是一个全球性的共同问题，“归根结底，最好的疫苗必须由每个人来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