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诗人进驻首师大:诗人与校园的“牵手”
■我们的记者张文静
从获奖诗人到学校诗人
在大学课堂的讲台上,泰巴斯基特的大脑第一次像是瞬间停电。有五分钟,他的头脑一片空白。时间似乎凝固在空气中,直到他挠了挠头,对下面的学生说:“我已经准备好了一节课,但是现在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需要中风。”听到他的话,学生们立刻笑了。这笑容,恰恰相反,让泰篮放松下来。他从自己的创作经历出发,最终成功地完成了题为《诗人的理想公式》的讲座。
这是十年前驻扎在学校的诗人泰巴斯基特为学生们上第一堂课的场景。这也是泰巴斯基特在回顾他在学校的生活时印象深刻的一集。“在我去北京师范大学做常驻诗人之前,我没有任何演讲经验。我第一次站在站台上,就被卡住了。幸运的是,后来的讲座引起了同学们的浓厚兴趣。他们中的许多人和我成了好朋友,可以随时谈论诗歌。也是这门课治愈了我的心理障碍,让我不再担心平台。这也是我学校生活的副产品!”这时候,泰篮回头笑着说道。
2008年9月,作为第六届“中国青年诗人奖”的获得者,戴光有机会进入第一师范大学学习一年,成为该校第五位诗人。
首都师范大学中国诗歌研究中心副主任、诗歌评论家吴思静在谈到首都师范大学建立常驻诗人制度时回忆说,2003年,蒋菲等三位获奖者入选第二届“中国青年诗人奖”。这时,叶延滨,诗歌出版社的总编辑,林莽,编辑部的总编辑等。开始思考如何更有效地关心和珍惜这些获奖诗人,让他们有进一步提高的空间,在社会中发挥更大的作用。
2003年底,叶延滨、林莽来到当时刚刚成立的首都师范大学中国诗歌研究中心,与中心主任赵敏丽、副主任吴思静讨论“中国青年诗人奖”获得者能否被大学录取。赵敏丽和吴思静立即同意了。
然而,获奖诗人以什么名字进入学校?当时,中国没有参考样本,而西方国家则有“桂冠诗人”和“在校诗人”等称号。“‘桂冠诗人’是英国王室授予资深伟大诗人的荣誉称号。显然,“中国青年诗人奖”的获得者不具备“桂冠诗人”的影响力和力量。”“以学校为基础的诗人”在美国很常见。它们是大学教育和文学的一种互补方式。以学校为基础的诗人,如罗伯特·弗罗斯特和布罗德斯基,他们有杰出的创作成就,通常被授予教授和研究生的头衔,并有创作方向。当然,也有一些常驻诗人主要写作,不承担教学任务。这种比较清楚地表明“常驻诗人”的头衔具有更大的包装容量和更大的灵活性吴思静回忆道。
结果,诗歌出版社和第一师范大学中国诗歌研究中心达成协议,从每年评选的“中国青年诗人奖”中挑选一名获奖者,送他到第一师范大学,为期一年,这在全国尚属首次。从第一任留校诗人、山东青年诗人蒋菲,到陆野、李、、戴匡、阿茂、、许、宋晓节、杨芳、、冯娜、王丹、张二冠,14位青年诗人相继入校。
充实的校园生活
年轻诗人入学后如何安排?中国没有先例,我们只能自己摸索。
“我们首先邀请他们到学校学习,给学生讲课,与研究生进行对话,并举办研讨会。最初,这些都是模型,但后来我们发现,将常驻诗人与校园文化完全融合太简单了。”首都师范大学中国诗歌研究中心副主任孙告诉记者:“后来,我们在实践中摸索,开展了一些创新活动,如邀请常驻诗人在课堂上给学生讲诗,将学生写的诗提交给常驻诗人修改,然后交流修改的理由。2014年,我们迎来了第一位国际常驻诗人斯洛文尼亚诗人阿莱斯,并举办活动,让国内外常驻诗人和学生进行深入对话和交流。通过这些努力,常驻诗人越来越多地融入校园文化。”
回顾他在北京首都师范大学的生活,泰巴斯基特用一个词来形容“挥霍”。“上学给了我一个呼吸和反思生活的机会,这样我就能最终停止奔波于工作和生活之间,有足够的时间来挥霍、阅读闲书和发呆。”
在过去的一年里,泰匡为来自北京师范大学、北京语言大学和华北理工大学的师生举办了一系列诗歌讲座和文学对话。与此同时,他还能经常参加北京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北京电影学院等学校的各种讲座,开阔了他的视野。
他利用第一师范大学中国诗歌研究中心丰富的资料,对五四以来的中国诗歌进行了整理,编辑了《中国新诗90年诗选》。尽管这本书因为出版社害怕赔钱而无法出版,但对泰巴斯基特个人来说却意义重大。“它使我对中国新诗的发展进行了系统而全面的研究,澄清了过去的许多疑问。例如,我在胡适1914年的日记中发现了两首新诗。作为证明,中国新诗的开端至少可以早五年。”更让泰匡兴奋的是,今年他终于有足够的时间投入到图书馆,把阅读作为自己的主要工作。
“我们为常驻诗人建立了校园网,并处理校园卡。学校现有的资源,包括学校图书馆和诗歌中心资料室,对他们24小时开放。考虑到常驻诗人需要独立的空间进行学习和创作,我们在寿石大学家属宿舍区为他们租了一间一居室的房子,租金由诗歌中心承担。”孙对说:
对于常驻诗人来说,最重要的活动是在住所的尽头为他们举行的诗歌创作研讨会。"通常,很难为基层的年轻诗人举办特别的创作研讨会."吴思静说:“我们不仅举办研讨会,而且规格也很高。我们特别邀请了、韩、、等重要诗人和评论家。提前三个月把诗人的作品送到学校,这样每个人都可以准备论文。会前,将汇编一套关于诗人研究的论文集。研讨会上的专家将对这位诗人在学校的一年时间和他的创作做出现实的评价。”
“我们尽力帮助学校里的诗人学习、生活和创作。然而,学校不干涉或限制他们在校期间的写作内容和方式,也不要求数量或种类,给予他们充分的创作*。”孙对说:
事实上,这个“无需求”模型已经产生了丰富的结果。许多留居诗人在离开学校时出版了新诗集,包括《毛的变奏曲》、许的《燕子在哪里休息》、宋晓节的《突然》、杨芳的《骆驼小羊的眼睛》。在学校期间,李很轻松地写了诗《向日葵》,这在小剧场里很成功。
“每一位常驻诗人都非常珍惜这个宝贵的留在学校的机会,时间非常紧迫。”在吴思静的印象中,学校里诗人公寓的灯常常一直亮到午夜以后。
给校园带来更多诗意和碰撞
继第一师范大学开创先河后,近年来,中国人民大学、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海南大学、山东工业大学等高校也开始实施常驻诗人制度,引进了多铎、、顾彬、陈力、叶、、欧阳等多位著名诗人。然而,北京师范大学仍然坚持引进青年常驻诗人的特征。
“设立第一师范大学常驻诗人系统的目的是培养有潜力的青年诗人,给他们一个积累和充电的机会,并给他们一个*创作的充分环境。现在走出去的常驻诗人不是昙花一现,而是越来越显示出创作的力量,这也是建立常驻诗人体系的意义所在。”孙对说:
在求学过程中,青年诗人不仅获得了良好的学习和创作环境,也给北师大的校园文化带来了更多的诗意和不同的文化氛围。
"常驻诗人系统终于让学生们见到了活着的诗人。"泰篮笑着说:“如果留校一年,让学生既能看到作品,又能看到作者,近距离了解诗人的创作过程,对学生学习和理解诗歌是非常有益的。”
“与诗人的交流使学生提高了诗歌创作的兴趣和能力。一些学生还在有影响力的文学期刊上发表了诗歌。《诗刊》曾经为北京师范大学的学生写了一个专栏。”孙对说:
在吴思静看来,对常驻诗人制度的探索也可以引发人们对文学人才培养和文学制度创新的联想。
“以学校为基础的诗人制度可以打破诗人传统的封闭思路,调动教育部门的资源,将教育与诗歌、校园和诗人联系起来,突破诗人封闭和自给自足的私人空间,让诗人和诗歌进入社会的公共空间。它不仅为学生创造了良好的学习氛围,也为年轻诗人的成长提供了沃土。”吴思静说道。
《中国科学日报》(2017-103第5版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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