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您访问科普小知识本站旨在为大家提供日常生活中常见的科普小知识,以及科普文章!
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科普文章

劳格文:中国历史和社会中的宗教

科普小知识2022-10-16 21:50:36
...

约翰·拉格韦是法国汉学家、宗教历史学家和人种学家。他的研究兴趣包括道教、中国宗教、地方社会史等。他是法国远东研究所(EFEO)的研究员,法国高等研究与实践研究所(以弗所)的“道教与中国宗教史”教授。他目前是香港中文大学中文研究中心的教授。《中国社会与历史中的陶宗教仪式》(1987)一书的作者。一个宗教国家(2010年)和早期中国宗教一和二的编辑(布里尔,2009年。2010)、现代中国宗教(Brill,2014,2015)等。

本文来源于2016年5月对老葛文的采访。这次采访涉及到一个劳埃德思考了很久的重要问题,即如何理解宗教在中国历史和社会中的作用。作者根据这次采访写了这篇文章。

哈佛的中国历史及其颠覆

我在密歇根大学读本科时学的是英国文学,后来我在莱顿转到了中国古典文学,最后我在哈佛大学写了博士论文,并于1968年开始研究吴越春秋。我的导师詹姆斯·罗伯特·海托华(1915-2006)是一位研究古典文学的专家,尤其是陶渊明。他很早就写了《中国文学专题:概观与目录学》,介绍了先秦两汉的所有文献。然后我在他的小册子里找到了《吴越春秋》。这篇课文有很多版本问题,所以我花了很多时间,主要是用《太平玉兰》等书来做考证,并在此基础上翻译课文。当时我只知道《吴越春秋》的编纂利用了《左传》、《吕氏春秋》、《国语》等文献。根本不清楚它是否与道教或宗教有关。

当时,哈佛大学对中国历史的理解与中国相似,其视角是上流社会。儒教不被认为是一种宗教,佛教是一种外来宗教,并且自宋朝以来已经衰落。道教是一种道教崇拜和迷信。当时只有一本关于道教的书。这本书说,经济学家是非常先进的哲学,而道教,作为一种宗教,是一种衰落的迷信。这些是我对中国历史公认的理解。除了文言文,我的研究还包括白话和先秦哲学,这是古代汉语研究方向的典型训练方法。

1975年,从哈佛大学毕业后,我去了法国。1976年初,我开始在高级研究与实践学院学习马克斯·卡尔滕马克(1910-2002)和克里斯托弗·席佩尔(克里斯托弗·m·席佩尔,1934-)的课程。他们的课对我有很大的影响。那一年科莫多的课恰巧是关于《太上灵宝物语序》和大禹的传说。令班上同学震惊的是,吴与岳之间的争霸,实际上是与后汉的世界观分不开的。根据这种宇宙观,地球人位于东南部。吴越为了占领这块土地而争夺霸权。吴位于大地十二分之初,属龙;岳位于司,属蛇。这一次是蛇比龙,因为地球属于阴,蛇也属于阴,天门和龙门属于阳。如果你不理解世界观,你就不能理解它。而且,《吴越春秋》包含了舒舒的内容。但是在20世纪70年代,很少有人研究中国的早期技能。沉睡的老虎地球日书出土于1975年,并没有真正开始影响学术研究。因此,我们无法理解《吴越春秋》中的许多策略,包括如何计算伍子胥和如何处理问题。但更重要的是在《吴越春秋》中,是的后裔,而是岳之前的末代皇帝。葛(Marcel Granet,1884-1940)长期以来一直在谈论大禹治水与道教的关系(Marcel Granet:《论古代道教》,吴能昌译,载《世界宗教文化》,2013年第5期)。由此,我发现《吴越春秋》的表达基本上是汉末儒道之争。在这场竞争中,儒家思想利用了他们的祖先吴太伯。此外,伍子胥是一个为父报仇的普通儒家,但他的对手是范蠡,他发表在《列仙传》上,最终成为一个不朽的人物。因此,《吴越春秋》基本上是一个儒道之争的历史故事。此外,现在大家都承认《太上灵宝物语序》是吴的书。由此,我了解了我对中国历史的理解,甚至对我的博士论文的主题一无所知,就像我在哈佛大学的老师一样,因为我错过了道教的早期历史。

从1962年到1970年,克里斯托夫·席佩尔在*呆了八年,从南港的“*研究院”开始。他很快就接触了当地的神,葬礼和其他仪式,后来去台南学习,成为一名道士。1968年,意大利北部城市贝拉焦举办了第一届国际道教学术研讨会。在这次会议上,克里斯托夫·席佩尔主要谈到了道教仪式传统的历史,指出道教基本上可以追溯到后汉至三国时期。克里斯托夫·席佩尔后来在法国教授的课程,在理解道教方面比当时任何其他老师的课程都要好,包括大陆和*的学者。他的课让我发现自己不仅对早期道教的历史一无所知,还发现被认为是迷信的道教是一种知识先进的宗教。因此,我开始阅读安娜·赛德尔(1938-1991)和其他学者关于道教与国家关系的著作。索安的一篇论文探讨了陈维的教学观与陶的教学之间的关系(索安:《中国的瑰宝与道教的秘密——陈维眼中的道教起源》,刘一译,载《法国汉学》第四辑,北京:中华书局)。现在大家都认为这篇文章很重要,可以帮助我们理解为什么北魏以来皇帝要受教育。那时,我刚开始和克里斯托弗·席佩尔一起做“道观”项目。我先读了“最高机密”,然后读了“纪昀的七个签名”。关于“最高机密要点”,日本学者吉冈丰义很早就写了一篇精彩的文章(吉冈丰义:《道教与佛教(第一)》,东京:日本学术复兴协会,1959年)。《最高机密》第35卷卷首说仪式是“帝国的”。敦煌还发现了一份来自玄宗时代的“至高无上的秘密要素”目录。基本上,可以说这篇文字反映了北周武帝的“绝密要义”。我开始学习《绝密要诀》,这实际上是一种考证工作。它基本上是指灵宝经和上清经。为了学习《绝密要诀》,我将通读所有灵宝经和上清经。这是一个了解早期道教经典的好机会。与索那那的《赐黄》相比,我在这部作品中增加了一个新的内容,即北周武帝也接受了黄。以前,学者们说周武帝灭了两大宗教,认为道教和佛教遭遇了同样的命运。然而,如果你知道他后来制定了《绝密要诀》,你会发现北周武帝只是在表面上摧毁了这两种宗教,实际上他是在改造道教,使之成为国教。从这一点,我开始对道教和这个国家的正统观念,即命运的关系感兴趣。当时,学者们普遍认为命运是儒家思想中最基本的东西。然而,通过对唢呐的研究和北周武帝的例子,我们可以看出这种认识是完全错误的,因为天命与道教也是密不可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