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乾二院士：参与采集工程的感悟

▲2013年7月，厦门大学理论化学研究团队，张倩儿在前排中间。

▲张千儿院士收藏团队工作照片

■张倩儿

2012年5月，得知自己被中国科协组织的“老年科学家学术成长数据收集项目”选中，我深感荣幸和恐惧。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学术工作者，没有做过什么特别的事情。一个人一生只努力探索自然规律，追求科学真理。无论是在教学还是科学研究中，人们都是根据这样的基本思想来工作的。国家和人民给予了我如此的关注和荣誉。我真的很惭愧！

我特别强调教学的重要性，尤其是高校的教授，他们应该把上述的好课程和培养好学生作为他们的首要任务。真正做好教学并讲好一堂课并不容易。教师不能照本宣科，应该不断提高自己的专业水平，丰富自己的知识，形成自己的体系。如果教授只做科学研究，不关心教学，他的科学研究就很难系统化、深入化，概括也就太狭窄了。教学和科学研究之间有一种互动关系。如果教学做得好，科学研究可以深化。同时，如果科研成果能反馈到教学中，学生知识的深度和广度就能得到很好的拓展。我努力以教学和科研为主为基础，努力实现教学和科研相结合。

我回顾了自己的研究工作，并在以下三个方面取得了一些成果:第一，我们在将角动量理论应用于多面体分子轨道方面有自己的特点；二是置换群理论，包括后价键理论和共振理论在化学中的应用。第三种是哈克矩阵图解法，它可以根据分子的几何构型直接写出分子轨道系数。这些工作是通过与研究生的互动研究开发出来的。遗憾的是，由于数学基础不足，许多工作没有得到进一步的研究和发展。

科学创新往往来自对传统理论的挑战和对实践的“反叛”。我们做理论研究，还要沉下气来，忍受孤独，可能还要承受许多困惑和质疑。基础理论研究和实际科学技术应用之间往往有一定的距离。一个只关注眼前利益的人不可能获得知识。在基础研究中，你永远不知道它在未来会带来多少经济利益，也不知道它会给你带来多少名声。只有当你对研究感兴趣，热爱它，热爱它，对名利漠不关心时，你才能无怨无悔地为它而死。

我为我的教学职业感到非常自豪，并尽我所能做好我的教学和研究工作。我希望现在能给年轻人留下一两份有用的工作，这并不容易。

本次征集项目涉及的主要人员有:林梦海、黄宗时、郭、秦海梅等。其中，林梦海是我的第一个研究生。她和我一起工作了30多年，非常了解我的学术发展和个性特征。此外，她有深厚的专业基础和丰富的写作经验。她负责收集我学业成长的数据，这让我感到非常欣慰。她工作认真，查阅文件、资料和参考书，联系相关人员进行采访，并负责撰写研究报告的大部分内容。在过去一年左右的时间里，她经常加班做收集工作。

另一位作家黄宗时出生在中文系。为了克服“山一样被分开”的困难，他多次去人事部和档案室检查各种档案，面试是必须的。在阅读各种资料的基础上，他在项目开始时就制定了一个年表大纲，并随着收集和采访的进行不断地修改和完善。他的手稿是手写的，在修改过程中经常被补充和转录。他经常工作到深夜，写了几百页。初稿完成后，他充分发挥自己的专业优势，填补了历史背景中的空白和疏漏。

我的助理郭和助理工程师秦海梅负责这些资料的收集、数字化和编目，包括各种手稿、信件、证书、作品、档案、传记、报告等。我通常的数据没有被系统地分类和整理。他们筛选办公室里积累了几十年的各种文件，寻找并选择有价值的部分，然后进一步复制、归档、打包并编号。这些都是非常详细和复杂的任务。除了完成研究小组的日常管理工作之外，他们还得找时间去做。所有的采访都记录了30多个小时，超过370，000字的文字。这也是一个费时费力的部分，是郭独立完成的。

我和收集小组的几个成员相处得很好。他们遇到问题时会及时向我咨询。研究报告和年表很容易编辑，每章完成后发给我修改。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记忆力越来越差，我经常记不起过去的许多细节，这给收集团队增加了很多工作量。他们只能通过查阅档案和采访相关人员来补充。他们总共采访了30多次，还多次访问福州材料学院。从访谈中收集的数据和线索往往能唤起我的记忆，从而循序渐进地相互补充和完善，工作进展顺利。

目前，研究报告即将完成，我很高兴。这份报告对我的家庭背景、学习经历、教学和研究工作等做了系统而详细的描述。在此，我要对参与本项目的所有相关人员的努力和辛勤工作表示衷心的感谢。我希望我的工作能给后代带来一些灵感，我也相信年轻人能走自己的路，创造更好的结果！

(作者是中国科学院院士)

《中国科学新闻》(第八版，2017年1月1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