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应该和人类拥有同样的权利吗？

2013年12月，四只在纽约州被抓获的黑猩猩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起诉绑架者获得*的非人灵长类原告。

黑猩猩律师来自最近成立的非*组织，他们要求法官给予他们的委托人不受非法监禁的基本权利。NhRP很快代表其他猿类(倭黑猩猩、猩猩和大猩猩)和大象提起了类似的诉讼，所有这些动物都表现出高度发达的认知能力。

我们一点也不惊讶。NhRP的行为引起了很大的争议。对许多人来说，非人类动物的个性陈述是矛盾的。有些人认为*和社会责任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比如纳税和遵守法律，而非人类动物却不能履行这些责任。有些人还认为动物保护的现状已经为动物提供了足够的安全，没有必要在法律和哲学上把*延伸到其他物种。纽约诉讼案的法官最终驳回了诉讼，理由是原告不是人类。本案的律师已经上诉。

此外，关于NhRP的行为，一个相对简单而深刻的事实是，即使在10年前，他们的诉讼也会被一笑置之，被嘲笑为无耻的拟人化。但是现在，越来越多的神经学、遗传学和观察证据证明了动物的智力和行为，这迫使我们重新考虑长期以来用来区分我们和其他生物的界线。

自从人类有意识的那天起，他们就一直在思考人类和动物的区别。所有文化中最古老的传说都回答了这个问题，包括苏丹努尔部落的起源之谜，以及《旧约》中亚当和夏娃的故事，都说人类和其他生物之间突然出现了分裂。由此产生的隔离使人类认为动物是劣等的。

这个故事总是说是低级贪吃的蛇引诱人类去偷禁果。

早期的西方思想家，如亚里士多德，提出了“伟大的存在链”。因为动物是非理性的，它们在人类的控制下自然存在。在中世纪，动物基本上被抽象成寓言。

猿被描述为“森林中的野蛮人”，它们追逐和强奸妇女，因此处于我们更低和更原始的水平。与此同时，猪和其他动物可以在农村四处奔跑，经常伤害或杀死不注意的孩子，所以他们经常被中世纪的教会法庭审判，甚至被指定为律师。然后，冒犯的动物将穿着人类的衣服，在城镇广场被公开折磨和处决:这是一个象征性的仪式，以加强人类对动物的统治，恢复世界秩序。

对动物更客观的看法始于文艺复兴时期，但直到19世纪末，第一次真正的动物科学研究才开始，研究人员是查尔斯·达尔文。

尽管他以进化论闻名，但他在《物种起源》出版后的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到了《人类和动物的情感表达》一书的研究和写作上。这本书出版于1872年，为一系列关于动物情感的研究奠定了基础。在缺乏现代研究技术的情况下，他们常常不得不做出许多推测。在一本书里，作者根据狗的“模糊的道德意识”推断出理性始于甲壳类动物。然而，这些研究为比较心理学，即动物行为的研究奠定了基础。在过去的一个世纪里，比较心理学家对物种之间的生物和行为联系形成了直观的理解。现在科学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证实这些推测。

“几年前，我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巨大的步入式冰箱里，冰箱里装满了属于帕特里克·霍夫的各种动物的大脑，他是纽约伊昌医学院的神经学家。在这个冰箱里，各种动物的大脑被浸泡在装满甲醛的玻璃瓶里:人类、黑猩猩、大猩猩、猩猩、蜘蛛猴、野牛和蝙蝠。在架子的后面是一些海洋生物的大脑:海豚、虎鲸和白鲸。下图中，一头抹香鲸的大脑被放在一个塑料垃圾桶里。它是白色的，和茶几一样大。”

霍夫研究了他能得到的所有大脑，以便更好地理解这个重要器官的进化。在研究过程中，他发现人类的大脑不仅与其他灵长类动物的大脑有许多相似之处，而且与其他哺乳动物的大脑也有许多相似之处。也许NhRP很快会在法庭上代表这些动物。

不久前，霍夫冰箱里的各种大脑是不同的。他们的细胞结构让科学家感到神秘，就像星空让古人感到神秘一样。现在，当他们看到大脑时，他们认为所有的哺乳动物都有相同的神经物质。例如，对鲸目动物大脑的高级神经成像分析和组织分析将揭示鲸目动物的大脑结构与人类的完全不同(因为这两种大脑在完全不同的环境中进化)，但它们的皮质结构和边缘系统的复杂性是相似的。人脑的这些区域与情感处理、思维和感知以及语言有关。霍夫还在鲸鱼和大象的大脑中发现了被称为纺锤细胞的高度特化的神经细胞。科学家曾经认为，只有人类的大脑才有纺锤细胞，这可能与自我意识、移情和同理心有关，这些情感长期以来被认为是人类独有的。

你仍然认为大象既迟钝又愚蠢吗？

在NhRP代表其第一批非人类原告提交的106页备忘录中，九名主要灵长类动物学家发誓说，黑猩猩是人类最亲近的生物亲属，具有认知能力。备忘录指出，“这些能力包括:个人自我、情节记忆、自我判断、自我意识移情和工作记忆。他们可以理解因果关系和其他猩猩的表达方式。他们可以像人类一样想象、创新和使用工具。黑猩猩也对自己的过去和未来有概念。当他们预测自己将被无限期监禁时，他们也会感到痛苦。”

备忘录还包括一份关于瑞典动物园中一只黑猩猩的观察报告。这只黑猩猩经常藏在笼子里的一堆石头后面。当它心情不好的时候，它会把这些石头扔给动物园的游客。其他研究表明，黑猩猩在计算机符号识别测试中胜过人类。与此同时，比较基因分析也证明了黑猩猩和人类几乎有99%的相同DNA。人类和黑猩猩的血液可以互相替代，只要血型匹配，它们就可以互相输血。还有许多关于大脑的研究表明，除了其他共同特征外，黑猩猩比除人类以外的其他灵长类动物有更多的纺锤体细胞。

黑猩猩比你想象的要聪明。

其他灵长类动物和人类有着相同的大脑结构和复杂的行为，这并不奇怪。然而，一些与我们明显不同的生物也是如此，这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并节省了很多钱。例如，对于大象和鲸鱼这样的巨人来说，大脑在身体中的比例比人类大，大脑的结构比人类复杂。此外，他们的大脑比人类早几百万年进化到现在的水平。这两种动物都生活在多层次的母系社会中。在这样一个社会里，一群母亲、女儿、阿姨和友好的“干妈”将一起抚养和教育年轻的群体。它们有自己精确的语言和声音，对于抹香鲸这样的鲸鱼，不同的部落也会有自己独特的方言。这两种动物都使用工具和搜索技术，并将这些知识传递给下一代。他们都对死亡感到悲伤——这些特征长期以来被认为是人类独有的，属于文化范畴。

鲸鱼也感到沮丧

此外，像人类一样，这些生物也会哀悼文化的崩溃。如果大象看到自己的父母被偷猎者或佣人杀害，失去了大家庭的支持，它们会以奇怪和孤立的方式表现得像非洲的战争孤儿。换句话说，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存在超越了物种。

大象妈妈被偷猎者毒死了。大象宝宝悲伤地拒绝离开。

在人类对动物的看法中，最重要的问题之一是它们是否真的和我们一样——它们是否也是人类。比较心理学加深了我们对动物的理解。在很大程度上，我们研究动物是为了更好地了解我们自己。几十年来，我们对非人类生物的观点并没有超越行为主义者斯金纳的拟人论:我们不能推测其他动物的思维活动，就像我们不能推测彼此的思维活动一样。

然而，最近的科学拓宽了我们的视野。我们是否真正理解黑猩猩、大象或鲸鱼如何度过它们的一天并不重要。所有现有的证据都证明，他们的日常生活非常丰富，他们对失去这样的生活非常冷漠。对于NhRP的潜在客户名单上的那些生物来说尤其如此。我们必须以全新的态度对待他们——包括哲学态度和法律态度，不是因为他们与我们相似，或者因为他们和我们一样复杂。

很少有案例能充分证明科学的力量，因为NhRP代表了非人类的政党。新的工具和技术颠覆了我们对宇宙和我们生活的地方的理解。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发现，在寻找类似人类的复杂生物时，我们总是朝错误的方向看。我们不必在遥远的星际空间寻找答案，我们可以在数十亿年的进化生物学中找到答案。

至于我们一直想见到的外星智慧生物，他们一直在我们身边。

(原文转载自popsci.com，原作者夏尔·西伯特，蝌蚪君编译。请注明转载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