滥用之殇：肿瘤免疫治疗救不了魏则西

最近几天，大学生魏则西的去世，使得医学专业术语“CIK疗法”成为网民的热门搜索术语。

说到直流电-CIK疗法，我们必须提到美国免疫学家和细胞生物学家拉尔夫·斯坦曼。斯泰因曼是树突细胞(DC细胞)的最早发现者。晚年，他致力于研究和开发基于DC细胞的肿瘤疫苗，并通过使用他开发的疫苗成功地延长了他的生命4年。结果，斯坦曼获得了2011年诺贝尔生理医学奖，成为他死后唯一获得诺贝尔奖的学者。

“直流-CIK细胞治疗技术是一种细胞免疫治疗技术，它结合了DC(树突状细胞)和CIK(细胞因子诱导的杀伤细胞)来治疗肿瘤。”中国医学科学院肿瘤医院肿瘤研究所的回教授日前在接受《科技日报》记者采访时表示，“目前国内尚无权威研究表明CIK治疗有明显疗效，国外临床试验也未达到预期效果。在美国，CIK不能直接用于临床治疗，但相关研究机构没有放弃该领域的临床试验。”周惠光教授介绍，目前肿瘤患者免疫治疗的突破性进展包括免疫检查点抑制剂治疗和肿瘤细胞疫苗治疗，其中免疫检查点抑制剂治疗应用最广泛，抗PD-1抗体是近年来开发的最成功的免疫检查点抑制剂。

2015年，91岁的美国前总统卡特被诊断患有黑色素瘤，癌细胞已经转移到他的大脑。在服用了一个疗程的PD-1抗体药物Keytruda后，医生宣布卡特大脑中的肿瘤已经消失，没有癌细胞继续扩散的迹象。这是免疫检查点抑制剂在肿瘤生物免疫治疗中应用的最广为人知的例子。

“过继细胞免疫疗法包括非特异性细胞免疫疗法和肿瘤抗原特异性免疫疗法。非特异性细胞免疫疗法包括CIK、NK、LAK等。由于这些方法的疗效有限，在技术上很难取得突破，目前世界上很少有研究。然而，特异性细胞免疫治疗的研究是一个很有前途的癌症治疗方向周惠·光教授透露，“一种全新的TCR-T和CAR-T细胞免疫疗法正逐渐成为美国科学家的‘新宠’，这与CIK直流技术被忽视的情况大不相同。TCR-T技术利用基因修饰技术，在从肿瘤患者外周血分离的免疫T细胞上安装一双“金眼”来识别癌细胞，从而更准确地攻击肿瘤细胞。卡介苗疗法是针对血液肿瘤的治疗，如B细胞白血病、B淋巴细胞癌等。然而，这两种疗法目前都处于实验阶段。”

尽管许多肿瘤免疫疗法仍处于实验阶段，但在2011年，《自然》杂志发表了一篇署名文章，题为“免疫疗法的时代已经到来”。2013年，《科学》杂志还将其列为世界自然科学的十大突破。惠教授认为，虽然我国一些研究机构或医院在缺乏大规模临床试验的情况下直接推广免疫细胞疗法，但由于缺乏对该领域的监管，给该技术和患者带来了不良影响，而肿瘤免疫治疗理论、技术和产品的进步使其成为一种非常有效的治疗方法。

“滥用细胞免疫治疗技术确实是一个问题，国家应该加强监管，特别是严厉打击所谓的“肿瘤免疫治疗”的“卖狗肉过羊头”行为。然而，这种有希望的肿瘤免疫疗法不能被噎死，”许周广教授说。“肿瘤免疫疗法本身也有许多问题需要解决，但这项技术本身并没有错。关键是要理性思考，去伪存真，严格控制适应症，在适当的时间对适当的患者进行适当的肿瘤免疫治疗。”

(《科技日报》，北京，5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