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种保护应回归传统

马来西亚缴获的非洲象牙。资料来源:*·萨姆苏尔·*·赛义德/盖蒂

目前，气候变化对生物多样性的威胁越来越大。

然而，国际自然保护联盟(自然保护联盟)发布了一份对来自8000多个物种的威胁信息的分析。这些数据揭示了另一幅图景。国际自然保护联盟的肖恩·麦克斯韦和他的同事分析了濒危物种红色名录中的相关数据，发现导致生物多样性下降的最大驱动因素是过度开发和农业。前者包括繁殖或植被再生很难补偿的结果，因为从野外捕获的野生物种占一定比例。后者包括谷物、饲料、纤维和油料作物的生产，以及畜牧业、水产养殖业和植树造林。

今年9月初，来自*、工业和非*组织的代表将在世界保护联盟世界保护大会上确定未来的保护方向。政治*、非*组织、自然资源保护主义者和其他各界人士议程上的一个亮点是将2015年巴黎气候协议付诸行动的措施。与此同时，世界保护大会的代表应该确保气候变化不会掩盖世界各地动植物生存面临的问题。

在名单上

自2001年以来，国际自然保护联盟的《濒危物种红色名录》(濒危风险评估标准)的分类和标准一直指导着相关的评估工作，目前该名录包括82，845种物种。根据种群数量、过去-现在-未来的种群发展趋势、区域分布和其他濒危因素，评估者将物种分为不同的类别，包括“近危”、“渐危”、“濒危”和“极度濒危”。最后三个物种统称为“濒危”物种。

为了评估生物多样性普遍存在的风险因素，Maxwell等人对8688个处于危险或受到威胁的物种的风险因素进行了定量分析。这些数据揭示的基本信息是，不管受威胁的物种或物种群如何，过度捕捞和农业是对现有生物多样性构成最大威胁的因素。

在所有受威胁或受威胁的物种中，72% (6，241种)受到商业、娱乐或生活的影响。例如，苏门答腊犀牛、西方大猩猩和中国穿山甲被非法猎杀，因为它们的身体组织或肉有极高的市场需求。这只是受到狩猎、捕鱼、宠物交易和动物器官贩运影响的2700多个物种中的3个。与此同时，不可持续的伐木也是导致4000多种森林物种数量下降的一个影响因素，如婆罗洲画眉、印度尼可巴鼩鼱和缅甸金丝猴。

农业活动的扩大和加强也威胁着5407个物种，其中62%受到威胁或接近威胁。非洲猎豹、亚洲毛鼻水獭和南美驼鹿等2300多个物种受到畜牧业和水产养殖业的影响。弗雷斯诺的长鼻子袋鼠和非洲野狗是4600多种受食物、饲料或油料作物生产影响的物种。

与此同时，由人类因素引起的气候变化，包括风暴、洪水、极端温度或干旱的增加以及海平面上升，影响了19%的受威胁或接近受威胁的物种。冠海豹是受影响的1688种动物之一。在过去的几十年里，由于东北大西洋极地圈大量海冰的消退，以及幼小动物栖息地和繁殖地的减少，这一物种的数量减少了90%。

分析限制

解读濒危物种红色清单中的数据有三个明显的困难。

首先，麦克斯韦等人的分析报告不包括未被监测的分类组。报告中综合评价的群体不是来自生命树种的随机样本，而是通常被更好研究的群体。

该分析的第二个潜在限制是，报告认为威胁因素是不连续或不连续的，而事实上，风险很少单独影响生物体。例如，农业是温室气体排放的主要驱动力。农业扩张的新渠道将增加非法狩猎、森林火灾和栖息地破坏。事实上，超过80%的参与分析的物种受到不止一个主要因素的影响。

最后，导致世界上许多物种灭绝的威胁的平衡将会改变，即使是在未来几十年。对于“红色清单”评估，未来对减少物种规模(包括气候变化)的影响将主要涉及三代或十年。因此，除非被评估物种的寿命非常长(生命周期为30-50年)，并且预测将涵盖一段时间的气候变化影响，否则分析结果将相对保守。

然而，麦克斯韦等人不相信任何预测会改变整体信息。因为农业活动和过度采伐往往发生在土壤肥沃、生物多样性高的地区。此外，在我们更好地理解这些威胁如何产生额外的协同影响之前，采取实际行动只能限制目前影响大多数物种的威胁。最后，研究表明“红色名单”上的物种反映出气候变化对物种构成的威胁比之前认为的要大得多。

下一步

在公元1500年灭绝的所有植物、两栖动物、爬行动物、鸟类和哺乳动物中，75%的物种受到过度开发或农业活动或两者结合的伤害。气候变化将日益成为生物多样性危机的一个重要因素。然而，人类发展和人口增长意味着过度伐木和农业扩张将进一步加剧。

世界保护大会的目标是将可持续发展和碳平衡协议付诸实践。麦克斯韦和他的同事敦促代表们关注行动，优先资助应对生物多样性最大威胁的行动。

幸运的是，仍然有有效的工具和方法来减轻过去伐木和农业活动造成的损害。这些措施包括采取可持续发展政策，使狩猎制度和禁止在海洋保护区捕鱼的禁令有效，维护《濒危野生动植物种国际贸易公约》等国际物种保护机制，以及开展公共教育。此外，建立保护区以保护关键的生物多样性地区也非常重要。此外，有效管理农业系统，允许受威胁的物种同时生存，限制使用农药和化肥，以及颁发农业可持续发展证书，都是保护生物多样性的措施。

关键是要确保今天过度的伐木和农业活动不会严重损害明显的生态系统，这将有助于减轻气候变化造成的日益严重的损害。健康的生态系统是更好的二氧化碳储存库。它们也更有可能提供必要的物理连通性和遗传多样性，以便物种能够更好地适应本世纪末可能出现的巨大气候差异。

那些被长期和困难的问题弄得筋疲力尽的保护者，应该原谅他们把目光转向新的问题。然而，麦克斯韦和他的同事呼吁所有关心地球上生命可持续发展的人看到当前的威胁，并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生物多样性的传统“敌人”上。(晋南)

中国科学新闻(2016-08-18，第三版国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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