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猎之害，食野味之忧：由抗击新冠肺炎对人类“野味遗风”的反思

新一轮皇冠肺炎疫情爆发以来，乱吃野生动物的突出问题和对公众健康和安全的巨大隐患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2020年2月24日，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投票通过了《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关于全面禁止非法野生动物贸易、取缔滥用野生动物、切实保障人民生命、健康和安全的决定》，这对有效防范重大公共卫生风险、切实保障人民生命、健康和安全、维护生物多样性、促进人与自然和谐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自古以来，人类就与游戏有着深厚的联系。原始社会是一个人类“喝血喝发”的野蛮时代。当时，人类的食物主要来自野生动物和食用植物。随着人类进入新石器时代，种植谷物和饲养六种家畜逐渐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方式，但狩猎和饮食游戏的遗产被继承了下来。

游戏起源于狩猎，最初被称为“野外狩猎”，意思是消灭害虫和保护农作物免受动物侵害。它也被写成“野外狩猎”或“佃农狩猎”。古人非常重视打猎，皇帝经常带头打猎。在周代，建立了一个四小时的狩猎系统，称为春季狩猎，夏季幼苗，秋季太阳和冬季狩猎。打猎有三个目的。一个是提供游戏来满足对肉类的需求。第二是祭祖。第三是开展军事或技术培训。

事实上，古人限制过度猎杀野生动物。周代的狩猎制度提出，狩猎应该有一定的规则和条例，规定不得捕捉幼小的动物，不得采集鸟蛋，不得杀害怀孕的动物，不得伤害小动物，不得破坏鸟巢。此外，狩猎和狩猎应该以孤立的方式进行，为进一步调查和消除留有余地。这些仪式对保护野生动物资源和维护生态平衡具有积极意义。

古代民间狩猎有时是*的。在一些偏远的山区，野生动物不时出没并伤害人们。在一些地方，野猪成群结队地破坏庄稼，导致当地村民生活没有保障，所以他们不得不组织猎人来杀死他们。然而，捕捉野生动物和鸟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前方将会有许多危险。有些人会受伤和死亡。

我记得老人曾经提到过一次悲惨的狩猎事件:一个参加狩猎的农民猎杀了一只受伤的野猪。结果，他和他的猎狗被野猪从百丈悬崖上叼走了。野猪也因为太多的惯性摔倒了。人、狗和野猪都被杀死了。这一幕非常悲惨。

为了避免危险并获得一些东西，猎人们想了很多办法。例如，在民国以前，湘西的“老虎铁匠”使用“掩汗药”。著名作家沈从文在20世纪30年代谈到湘西:“山中有老虎和豹子，光天化日之下还能听到老虎的吼声。”由于湘西山区森林茂密，老虎不时出来伤人和吃牲畜，所以有专门的“老虎铁匠”来对付老虎。打虎者很难正面赢得与老虎的战斗，所以他们先把羊带到山上，把“汗药”倒进羊的肚子里，然后在周围埋伏。老虎在抓到并吃掉了被注射了“掩汗药”的羊后，感到头晕，甚至被撞倒。老虎工匠举起他们的长叉来抓住老虎。

除了弓、箭和网之外，还有捕捉野生鸟类的聪明方法，比如驯养雌雉来引诱雄雉。在春热季节，猎人来到野鸡出没的地方，放生了雌野鸡，雄野鸡飞过。当公鸡进入猎人的射击场时，雌雉突然朝猎人的方向跑去。当雄雉追逐时，猎人的矛响了，数百粒铁沙杀死了雄雉。

捕捉猎物的目的是为餐桌服务。在古代餐桌上，熊掌、猴脑、象鼻和驼峰等大型野生动物的部分被视为珍宝，而蛇、竹鼠、老鼠、蜈蚣、壁虎、蝉和蝗虫等部分并不少见。许多古代文献记载了游戏和烹饪方法，包括油炸、翻炒和煲汤。这些菜有各种各样的名字，非常奇怪。例如，蛇和猫肉被称为龙虎菜。蛇和鸡一起油炸，这就是所谓的龙凤菜。

苏东坡是一个亲自制作黄酒和东坡肉的美食家。他不仅参加了打猎，还学到了很多烹饪和吃野味的知识。读了他的诗，他知道他吃了很多野味，如“海狸”(被称为“果子狸”)，熏老鼠和蝙蝠。

明代学者陆嵘在《蜀园杂记》中记载:“傅玄、大同产地松鼠，秋日繁花似锦。学者们认为山珍海味很好，保留了大臣的年龄来作贡献，并供养皇室，所以他们命令军队去捕获他们。”清代甘龙进士袁枚对美食情有独钟。他的《绥远美食名录》记载了326种南北菜肴和小吃，包括鹿肉、狍子肉、野鸡、野鸭、鹧鸪、黄雀、灵猫等野味烹调方法。

为什么人们喜欢游戏？首先，古代食物短缺，狩猎被用来获取肉类以满足需求。第二点是，这个游戏既美味又稀有。第三是把游戏当成一种时尚，为了追求新奇或炫耀财富，游戏越稀有，它就越有优越感。第四，野生动物具有一定的药用价值。古人常说“吃什么补什么”。他们甚至把吃游戏作为一种饮食文化。第五，游戏的经济价值相对较高，有些人甚至为了利润而冒险。

事实上，游戏是不卫生的。可以想象野生动物吃的食物是不干净的，野生动物的生活环境是不卫生的，也就是说，它们吃和生活的环境充满了病毒和有害细菌。游戏并不像想象的那么美味。如果它是美味的，那主要是由于厨师的辛勤工作。因为做游戏，往往靠调味来取胜，以去除膻味。

古人早就知道吃野味的危害，这个成语生动地说明了这一点。中国医学典籍中有许多关于食用野生动物肉引起疾病的记载。例如，在《释疑》中，据说所有的鸟都是有毒的。每只鸟都会闭上眼睛，双脚不伸地死去。白鸟宣寿，宣鸟白寿，三英尺，四个音高，六个手指，四个翅膀，不同的颜色，是不可食用和杀死与食物。

在李时珍的《明代本草纲目》中，有关于食用野生动物的禁忌:例如，豪猪“肉甜，极冷，有毒，不可食用，否则会伤害你的头和身体”；野马“有辛辣、苦味、寒冷、有毒的肉，烹饪时难以消化，吃了许多生疮后会患痢疾”。孔雀是“有毒的”不要进入眼睛，一个微弱的星云”；对蛇来说，“蛇胆味甜，微寒，有毒；蛇肉味甜、涩、毒”，等等。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疑似新冠状病毒的宿主穿山甲(又名“鲮鱼”)在南宋张杲的《易说》中提到:“鲮鱼肉是最活跃的。患有风病的人吃很多食物，当他们患一种疾病时，他们的四肢会突然消瘦”。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认为它“微寒而毒”。

许多人死于不加选择地吃野生动物。唐代诗人孟浩然52岁时背部长痈。虽然这不是致命的，但医生告诉他不要吃螃蟹、鱼和其他毛发制品。一天，在一次宴会上，他看到了闸头鲷鱼，一种产于汉江的菜肴。他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嘴巴。美味的鱼杀死了他。历史书上说，他“沉湎于浪中的戏谑，吃着新鲜的食物，行动迅速”。苏东坡也是野生动物的受害者。朱昱的《周萍·柯坦》。卷二》记载:“广南吃蛇，石井喝蛇汤，东坡妾昀被流放到惠州，并派老战士去买菜。意思是海鲜。当被问到它的名字时，它是蛇。哇，它病了几个月后就死了。”苏东坡的妃子云没有中毒，但她病得很重。她死于抑郁症和疾病。她失去了心爱的妾王朝云。苏东坡非常难过。

随着医学的发展，许多证据表明传染病(瘟疫)与食用野生动物或接触野生动物高度相关。例如，天花源于牛痘，黑死病源于蒙古土拨鼠等。然而，在古代，交通不发达，人口稀少，流动缓慢。即使传染病是由食用野生动物引起的，受影响的地区也往往是局部地区。隔离和阻断是预防感染的最有效手段。

今天，人类社会的快速发展已经把地球变成了一个村庄。人口的快速流动使得传染病很容易引发全球性灾难。现代医学已经证明，许多传染病的发生与动物，尤其是野生动物密切相关。如果疟疾是由按蚊叮咬引起的，那么非典病毒的宿主可能是灵猫，而新皇冠病毒的宿主可能是蝙蝠或穿山甲。

全国人大颁布野生动物保护法是非常及时的。拒绝吃野味是为了避免杀死野生动物。保护生物多样性也是保护人类自身。在改革开放之初，一个名人去了一个地方，主人专门准备了一道名菜"熊掌"。他婉言谢绝了:“对不起，我是保护野生动物的志愿者。我不能违背我的意愿。”

全面禁止和惩治非法野生动物贸易，消除食用野生动物的不良习惯，对于有效预防重大公共卫生风险，抗击新发肺炎疫情具有重要意义。“蓬莱不远，正乘风破浪”(陆游的《潘瑞安江冯涛铁然》)，我们一定会在抗击新发肺炎疫情的斗争中取得最后的胜利。

作者简介:姚昆仑，中国高技术期刊主编，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博士，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