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健军
樊健军,1970年生,江西修水人,中国作协会员,鲁迅文学院第十五届高研班学员,江西省文联滕王阁文学院特聘作家。在《人民文学》《当代》《小说界》《天涯》等杂志发表小说,有小说被《小说选刊》《小说月报(大字版)》《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中华文学选刊》《作品与争鸣》《长江文艺(选刊版)好小说》等刊物转载,并入选多种选本。出版有长篇小说《诛金记》《桃花痒》,小说集《行善记》《有花出售》《水门世相》等,曾获江西省优秀长篇小说奖,第二届《飞天》十年文学奖,第二届林语堂文学奖(小说),首届《星火》优秀小说奖,入选加拿大列治文公共图书馆最受欢迎的中文小说名单(繁体),“2017汪曾祺华语小说奖”短篇小说奖。
中文名:樊健军
性别:男
国籍:中国
籍贯:江西修水
出生时间:1970年
毕业院校:鲁迅文学院第十五届高研班
职业:江西省文联滕王阁文学院特聘作家
主要作品:长篇小说《诛金记》《桃花痒》《空房子》,小说集《有花出售》《水门世相》等
1、人物简介
樊健军
樊健军,1970年生,江西修水人,中国作协会员,鲁迅文学院第十五届高研班学员,江西省文联滕王阁文学院特聘作家。
在《人民文学》《当代》《小说界》《天涯》等杂志发表小说,有小说被《小说选刊》《小说月报(大字版)》《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中华文学选刊》《作品与争鸣》《长江文艺(选刊版)好小说》等刊物转载,并入选多种选本。
出版有长篇小说《诛金记》《桃花痒》,小说集《行善记》《有花出售》《水门世相》等,曾获江西省优秀长篇小说奖,第二届《飞天》十年文学奖,第二届林语堂文学奖(小说),首届《星火》优秀小说奖,入选加拿大列治文公共图书馆最受欢迎的中文小说名单(繁体),“2017汪曾祺华语小说奖”短篇小说奖。
2、部份作品
水门世相(6篇)(短篇小说)《边疆文学》2012年3-4期合刊
水门肖像(6篇)(短篇小说)《星火》2011年6期
水门世相(9篇)(短篇小说)《文学与人生》2012年10期,其中《寡嘴》被《读者·乡土人文版》2013年1期转载
长篇小说《桃花痒》--江西人民出版社2014年4月29日出版,2103年在全省征集原创作品评选中被评为优秀长篇小说
短篇小说集《水门世相》--*秀威资讯科技股份有限公司2013年5月出版,入选加拿大列治文公共图书馆最受欢迎的中文小说名单
温暖的战争(中篇小说)《黄河文学》2009年8期
3、作品简介
《空房子》
《空房子》
樊健军是目前中国文坛中篇小说圈子里的一匹黑马,也是江西小说作家里面极具潜力的实力派代表人物。《空房子》是他最新的一部中短篇小说集,由十多个描写女性内心深处的情感世界特别是现代都市女性情感困惑及婚姻家庭裂变内在矛盾冲突的中篇力作组成,先后在《人民文学》《当代》《小说界》《天涯》等杂志发表小说,被《小说选刊》《小说月报(大字版)》《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中华文学选刊》《作品与争鸣》《长江文艺(选刊版)好小说》等刊物转载并引起文坛的强烈反响,是女性文学作品中极具分量的小说精品。
《桃花痒》
《桃花痒》
《桃花痒》是一部反映移民创业生活的纪实性小说。
库区移民哲东拖家带口从樟树村迁居到水门村。
迫切希望融入当地,但传统保守*却似一道壁垒使他不得其门。在这个过程中他一门心思发展种植养殖,凭着勤劳和智慧成了当地致富典型,并被提拔为村主任,带动全体村民致富,可多舛的命运并没有让他顺风顺水,甚至陷入了绝境……最后,哲东是凭什么力量走出困境,走向希望的呢?请您阅读《桃花痒》。
小说人物性格鲜明,语言恢谐;故事结构紧凑,情节跌宕起伏,引人入胜;行文笔调浓烈,是一部现实主义题材的上佳之作。
《诛金记》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赣西北某地惊现特大金矿,数万人蜂拥而至群采,这一消息震惊世界,国外新闻媒体多有报道。作者曾亲自参与过此地的淘金,熟知淘金过程中的人和事,经过几十年的沉淀与思考,写下了长篇小说《诛金记》。
《诛金记》
《诛金记》以这一事件为背景,以朱耷一家为首的村民开采金矿、走私贩金、创立自主黄金首饰品牌来展开故事,塑造了一系列追逐黄金梦想之群像。
小说的时间跨度百余年,从朱耷的曾祖父朱鼠写到朱耷的孙子朱小手,横跨六代人,是一部祖祖辈辈追逐黄金的奋斗史,一部黄金的寓言史。小说较为完整地真实地再现了一座金矿,由发现到盛时,再到衰落,消亡的全过程。小说中的水门村历经了一场黄金盛宴,也经历了一次黄金浩劫,水门村人无一例外都卷入了这场黄金争夺战中,由于不懂得自我保护,不少人在采金过程中患上了矽肺病,在痛苦中死去,水门村也成为了寡妇村。追逐黄金的人走了,黄金仍在这世界肆意横行。
《有花出售》
《有花出售》
《有花出售》精选了作者樊健军于2009—2013年发表的七个中短篇小说,其语言锋利,叙事冷静,创作风格可见一斑。《天天》《罗单的步调》《大雪》等作品,在囊括现实和历史的复调叙述中,聚焦小人物的隐形伤害,特别是复杂的情感遭遇,困境中的挣扎,作者对此给予了真挚的人性关怀,深切的同情和悲悯,一次次拨亮小人物内心不肯熄灭也不会熄灭的温情,为他们增添一抹别样的色彩。
《水门世相》
江西作家樊健军的《水门世相》写得很精彩,精彩得怪异非常:《一棺之地》通过景柏和仰柏兄弟争抢墓地及身后之事,写风水与人生的纠结,信之则有,不信则无。《*阿三》写的*不傻,傻的是那些爱财如命之人,这也是那么多人被阿三左一次银元右一次古物、金菩萨被糊弄之故。《双簧》写的是内秀与外秀之人的为人处世及对爱的不同阐释理解,胜青的能说会侃和哑巴竹青的苦钻漆艺,将漆匠张两个徒弟的苦乐人生展现于世,难分伯仲。《乞丐水蒻》写的是“祸兮福兮所倚,福兮祸兮所伏”的道理。难怪富家子弟水蒻端过老乞丐的灵位后比乞丐还乞丐,然而做乞丐躲过算命瞎子所说的血光之灾后,却形只影单终老而死。《穴居者》写的是怪人有风孤僻终老传奇的一生,年轻时不合群、不定居、无人爱,年老后搭间草棚定居遭天火化为灰烬,挖土洞为屋天葬于此,真的是入土为安。《比年》写的是比年历来顺受、苟且偷生,年老后穷途末路、孤单老死,让人感叹人生苦短,思索有限的生命怎样才能活出个性、活出精彩来。这六篇小小说犹如水门村的六个“故事会”,篇篇三千字左右,人物活灵活现,离奇中似乎合理,合理中彰显怪异,显示了樊建军深厚的生活阅历、知识积累和构架故事的能力。若模仿其小说笔法,此人文风怪异,构思奇特,文字犀利,见解独到,只要假以时日,他日将成大器。
4、获奖纪录
曾获江西省优秀长篇小说奖,第二届林语堂文学奖(小说),首届《星火》优秀小说奖,入选加拿大列治文公共图书馆最受欢迎的中文小说名单(繁体)。
2016年8月11日,第二届《飞天》十年文学奖正式揭晓,九江修水县作家樊健军的短篇小说《酒干倘卖无》获得中短篇小说奖。该短篇小说发表于《飞天》杂志2011年第12期,被《中华文学选刊》2012年第2期转载。
2017年12月28日,凭作品《穿白衬衫的抹香鲸》获得“2017汪曾祺华语小说奖”短篇小说奖。
5、人物自述
悲剧与共生
□樊健军
我试图用一段文字来证明我想说些什么。
我先说我的一种真实感受。对生命而言,死亡只有一次,一次性的死亡让生命无比恐惧,又让死亡无比强大,无比狰狞。没有生命会热爱死亡,哪怕渺小如蝼蚁。墙缝里的草,悬崖上一块风化了一半的石头,即使生命死去了九十九分,仅剩下百分之一,这百分之一的生命也应获得珍惜和尊重。如果这仅剩的百分之一死亡了,那什么都不存在了,一切都消散了。死去的生命不可能活过来。生命死亡的过程同我写小说的过程很相似。
每一次写下一个标题,不,甚至只是一个小小的构思,我就痛苦地知道,我要面对一场死亡。我在焦虑中朝死亡走去,很不情愿,又义无反顾。我走在一条随处都是岔路口的道路上,每一个岔路口都有逃脱死亡的暗示,偏偏戏剧性地选择了死亡。每当我写下最后一行文字,最后一个字,一个标点,我就死去了。我的脑子全是空白。我关上电脑,屏幕让死亡的阴影笼罩。
一个小说从孕育到脱稿,我就经历了一次完整的死亡。死亡用一把刀子,将我的生命分解成一个一个的文字,一刀一刀剔除。它残忍之极,可我不能听命于它,我的死亡不能是一次性的。我需要时间遗忘上一个小说,需要时间逃脱死亡的魔爪,需要时间慢慢将自己复活,非常缓慢,又急切地,盼望自己活过来。生命重新在我身上枝繁叶茂,让我有力量开始构思下一个小说,构思下一次死亡的抛物线,直到自己又一次死去。
当我洞察了这一点时,我就无比热爱这个过程,沉恋生命颠来覆去的动荡不安。我问自己,我到底忤逆了生命的哪一部分奶酪,哪一个不可侵犯的堡垒。
我又猜测,那死去的并非生命,而是别的什么。它能够让我无数次死去,又无数次复活。它叫我生,又叫我死。它是灵魂,是精神,还是驾驭意志的某种不可扼杀的贪婪的希望?它具备了生命和死亡的全部功能。它是生命的某个神秘部分,某个隐藏的部分。它热爱生命,又贪恋死亡。它简直让人无法拒绝。
我在小说中享受这个过程,在享受中我又无比恐惧,也许有一次,会有那么一次,我死去了不可能活过来。我就终结在某个小说的最后一个文字,我终究会走到那一天。我甚至能想象那时的情景,我泪流满面,而又万念俱灰。
6、作品短评
王干评《水门世相》
《水门世相》
樊健军的小说很接地气,《水门世相》这本系列短篇小说集散发着浓重的生活气息,甚至是那股沤过的青草的重味道,所以把它称之为“草根”是恰切的。“这里有身体残缺的:高不过三尺的侏儒,石女罗锅,眼瞎的、腿瘸的、耳背的,长着两颗脑袋的女人;有下三滥的:赌徒酒鬼,骗子无赖,像种猪一样活着的英俊男人,成天追逐男人的花痴;有装神弄鬼的神汉巫婆,有洁癖的盗贼,也有靠纸扎活着的手艺人……这些人聚居在一个叫水门的特殊村庄,构成了一个独特的世界。
徐则臣评《罗单的步调》
罗家与武家有仇,源于一场歧义丛生的误会。这样的误会在乡村中很正常,这样的两姓结怨在邻里间也不罕见;一山不容二虎,从来都是最基层的乡村政治里的题中应有之义。小说故事环环相扣,乡村的政治、情仇、风物把握也本色,叙述有张力,尤为难得的是,樊健军把该报的仇都结了,他让罗单感到了“空”:处心积虑,冤冤相报,不过如此。这让小说立刻散发出了现代性的意味。
师力斌评《1994年的寒露风》
小说(《当代》2012年第2期)的中国问题意识反倒更令人印象深刻,它围绕一件莫须有的假种子案,通过扎实、细密、可信的叙事,揭示出中国农民的自私与狭隘,以及部分国民对科学和真理的无视。它揭示了这样一种不正常的现象:无论你拥有多少正义和科学支持,一旦你触动大多数人的利益,你的正义就一文不值。因此,这部小说的意义在于重申了在现代环境下国民性改造的问题。
艾*评《水门世相》
樊健军的《水门世相》写得很精彩,精彩得怪异非常:《一棺之地》通过景柏和仰柏兄弟争抢墓地及身后之事,写风水与人生的纠结,信之则有,不信则无。《双簧》写的是内秀与外秀之人的为人处世及对爱的不同阐释,将漆匠张两个徒弟的苦乐人生展现于世,难分伯仲。这些小小说犹如水门村的“故事会”,人物活灵活现,离奇中似乎合理,合理中彰显怪异,显示了作者深厚的生活阅历、知识积累和构架故事的能力。
7、散文评论
樊健军,现实的处境和突围
□王晖
樊健军的散文,有一种扎扎实实的质地。无论他以何种笔锋去传达现实,写实的抑或虚无的叙事,都在竭尽全力地向“真实”逼近。在散文这种最见性情的文体中,这样的写作具备了可靠的品质。并且字里行间的阅读中能掂出沉甸甸的感觉,这就是文字的分量。
当樊健军的《一只猫的宗教》《像一只烟那样行走》《地理的割裂》等一系列散文呈现在我眼前的时候,它们以一种类似固态的坚固印象开始侵入我的记忆。
《一只猫的宗教》是一篇表现奇特的散文,表面上看它多么像一篇寓言:一只流浪猫,被深圳打工的弟弟收留了。在外漂流的弟弟在无力安置它的时候,让“我”辗转带回了赣西北偏远的县城。这只猫在“我”的家乡安顿后,经历了它生命中的悲欢离合,后来这只母性十足的猫生了四只小猫后,又收留了五只被遗弃的小猫。它做了九只猫的妈妈。在它生命最丰熟的时候,慈悲的猫妈妈为了挽救九只小猫,夺走了训练它们的吃了鼠药的老鼠。为爱而殉身。
这篇散文,人只是做了猫的陪衬,人的生存艰难从蛛丝马迹中可见点滴痕迹。通过猫的颠沛流离、猫的沧桑皆带有宿命的、悲壮的色彩。作品生动、真切、朴实,嵌入了作者深切的生命意识和对于“道”的体悟。
一个心中没有信仰的人,不可能有这样的细微的观察,也不可能有这样理性的诠释。当一篇散文的内涵达到一定的深度,作品的经度与维度会再度扩张,作品的精神也会突破常规的范畴,表现出卓尔不群的风貌。
樊健军的散文,写作密度较大。他常常将现实的片断横贯在一起,形成一个情景的链条,编织细密,完整周到地叙事。《一只猫的宗教》就是这样的。
在这篇朴素的作品里,一只猫为我们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足迹。
樊健军善于提炼生活,他能够从繁复、支离破碎的生活片断中提取有意义的细节,用情感和逻辑思维去安置有效的素材,将之连缀成有机的整体。他的散文紧凑、结实。《土窑背后》既是一个例子。祖父用了三年的时间,为造新屋做着一砖一瓦的细微准备,但直到生命终结,也没能实现他的梦想。他过世后,暴雨冲毁了土屋,新瓦损毁大半……他的作品扎根于现实生活的土壤,具有强烈的生命意识,对时光流转,世事沉浮,命运沧桑,有格外深切的体察。他能够体悟到故乡这片土地的温暖与疼痛。
《那片水葫芦》是篇静谧的美文。作品由农村池塘里水葫芦的枯荣,回望少年生活的一些片断,那铺陈在水里的郁郁苍苍的颜色,蕴含着农事的艰辛、人生的苦难。他怀念岁月深处的母亲,你可以体味到种难言的人生况味。
这篇散文语言淡雅,散逸着淡淡地清愁,苦涩中透出一丝安慰,表达节制。
《稻草的姿势》是一场悠缓的田野漫步曲,那是一次与一株稻子的倾心邂逅,一份对晚秋收割后的土地的痴迷的遐想。令人沉酣的丰收的大地,微醺得人都失去了方向感。诗意从土地上升腾而起,对土地的热爱回旋在一派天籁之中。“稻草、火光、灰烬、雪、童话的小屋,一次次覆盖我的想象。”又何曾不是覆盖着读者的想象。这是一篇诗情饱满酣畅,气息和美舒缓的散文。
我对樊健军的散文,进行了较为仔细的阅读,看到了他散文写作中的一些变化,或者说是他有意为之的写作试验。《旧色小巷》与《像一支烟那样行走》是可以对照阅读的。《旧色小巷》是用脚步迷失于一截又一截暮色中的小巷,于是熟悉又陌生的场景像电影镜头一样开始接连地闪现出来。苍茫的时空里,让人有一种真切的恍惚感。似乎就是用裸露着的神经在写作。这样可以探测到任何一个角落,任何一条缝隙。樊健军善于思索,善于在看似常态,不易出新的地方,探寻到更加深厚的内涵,和不一样的景致。
《地理的割裂》其实写了一场内心的割裂。割裂是为了聚合。散文写了人群中的自我放逐,和自我迷失。而放逐是为了回归,迷失是因为痛苦的清醒。这篇散文传达一种难言的纠结。它发生在几组对立又统一的关系中:异乡与故乡、他者与我、过去的我与现在的我、让地理割裂的我与心灵割裂的我。这么多重关系的困扰中,“我”要做精神的突围。这是一种怎样的孤独。这难道不是人生的某个处境——无路可走与绝处逢生。原来决绝中都有一份眷恋,冷寂中朝着也许不可抵达的火光前行。这就是我看到的——内心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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