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聚焦高校科技创新:如何“深蹲起跳”
在今年的全国两会上,*工作报告非常重视科技。从实施和改进创新激励政策,到由综合性国家科学中心和国家实验室撰写报告,来自高校的代表们既高兴又兴奋。
作为中国科技创新的主力军和生力军,近年来,高校基础研究和重大原创性创新研究在中国科技创新格局中日益凸显。随着我国科技创新从“蹲跑”走向“跃进”,高校科技创新也迎来了新的发展机遇。
大学期望增加基础研究投资
“2017年,中国对R&D(研发)的总投资将达到1.75万亿元,居世界第二位。根据预期,去年R&D的开支占本地生产总值的比例应该达到2.13%,但只有2.12%。”尽管差距只有0.01%,中国科学院上海生命科学研究所所长、NPC副研究员李林仍然对这一微小的差距“耿耿于怀”。
参加“十三五”科技创新规划审查的李林清楚地记得规划中提到的一组数据:到2020年,全社会研发支出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将上升到2.5%。这些数据让他深受鼓舞,“但去年的R&D指数没有达到预期,这多少有些令人遗憾。”
“2.5%的目标还有两年才能实现,所以我们不能在过去几年都存钱。我们非常焦虑,希望发令枪会立即响起。”全国人大代表、复旦大学脑科学研究所所长马岚说。
2016年,中国“十三五”国家科技创新计划将“脑科学与类脑科学研究”纳入“科技创新2030——重大项目”。那一年,马兰向财政部索要预算。
随着国外类脑研究的迅速发展,马兰急切地想看到它。在过去的三年里,美国和欧盟不仅进入了脑科学和类脑科学的各个分支领域,还邀请了一些中国专家进行咨询。"我们希望加快基础研究项目的建设,早日参与国际竞争."马兰呼吁。
中国将在2050年成为世界科学中心,但是没有基础科学研究的支持,这是不可能的。然而,更让李林担心的是,在庞大的R&D市场中,涉及基础研究的内容太少。2017年,国家统计局、科技部和财政部联合发布了国家科技经费统计公报,显示2016年国家基础研究经费为822.9亿元,占研发投资总额的5.2%。在发达国家,这一指标通常为15%至25%。
对支持基础研究能力的担忧也从大学延伸到了工业领域。“中国在家用电器行业的技术和生产能力方面取得了突破,但由于技术限制,大型*空调的核心部件仍需进口。这些基本突破需要物理、力学等方面的科学积累。”格力电气NPC副总裁兼董事长董明珠也担心缺乏基础研究。
但李林表示:“我国基础研究投资主要依靠*,社会参与度低,社会力量和私人资本推动基础科学研究的潜力尚未得到有效激发。”
当上海代表团分组会议审议计划报告和预算报告时,马斯克成功发射重型火箭的案例引发了关于上海代表团利用私人资本促进基础研究的讨论。
“马斯克的重型火箭成功地飞入了天空,其中之一是美国宇航局的投资和牵引,这刺激了其他私人投资。”全国人大代表、中国商用飞机股份有限公司副总经理、C919巨型喷气式飞机总设计师吴光辉院士表示:“要提高*资金配置效率,加大社会资本杠杆化研究力度,采取具体政策措施,鼓励社会力量积极参与。”
不久前,华为集团在法国成立了一个数学研究所,拥有四个研究中心和80多名研究人员。这让许多研究人员看到了一扇微微打开的门。"这是一个产卵的巢."李林说:“现在一些优秀的企业把总利润的20%投资在基础研究上。虽然企业支持的基础研究不能直接产生经济效益,但基础研究的重大突破可以为企业发展提供不竭的内生动力。”
重大科技研究迫切要求国家实验室加速着陆。
3月8日,上海代表团分组会议审议计划报告和预算报告时,听说科技部党组书记、副部长王志刚在第一组。NPC代表、复旦大学校长许宁生利用会议间隙,将中科院上海分院院长王建宇从第三组拉到第一组,向王志刚呼吁:国家实验室的建设速度能更快吗?
今年两会期间,*工作报告提出了“加强基础研究和应用基础研究,启动一批重大科技创新项目,建设高标准国家实验室”的战略规划虽然国家实验室已写入*工作报告,但相应的建设细则尚未出台。
2003年和2006年,中国先后批准并确认了19个国家实验室的筹建,但迄今只有一个实验室已经建成并投入运行。
2017年,由上海市人民*和中国科学院共同建立的张江实验室落成,这是一个按照国家实验室标准建设的全新实验室。上海光源、国家蛋白质科学研究(上海)中心、超强超短激光实验中心等科研仪器将成为科冲的“国家重量级”。
国家实验室不再根据特定的问题建立实验室,而是在大范围内进行交叉。例如,徐宁生说,“例如,在张江实验室的类大脑工程生命科学和人工智能的交汇点,必须首先确定技术出口,然后解决关键的科学问题。”
两会之前,徐宁生的复旦大学和王建宇的中国科学院上海分院已经握过手。"我们已经开始拆除隔离墙了。"徐宁生说:“我们实现了科学研究的融合和交流。人们*行动,不再受*的约束。如果有任务要完成,请进入实验室。如果没有任务,回到学校。”
中国科技大学,也被批准为综合性国家科学中心,也在积极建立国家实验室。“我们正在创建一个量子信息科学国家实验室。事实上,单靠我们中国科技大学的力量是很难做到的。我们需要汇集各级人才。这既是国家的需要,也是国家的意愿。”中国科技大学校长、NPC副校长鲍新河说。“无为而治”和“形散而神不散”可能成为未来国家实验室的结构特征。
一些人大代表也对包括高校在内的科技创新主体提出了警示,积极抢占科技创新发展的“窗口”。
全国人大代表、Xi交通大学校长王树国说:“国家实验室将在聚集人才方面发挥巨大作用,必须考虑到区域布局。东部发达省份先行先试没有错,但在国家财政投入方面,国家在规划时必须考虑到东部、中部和西部地区的差异,否则会加大地区之间的差距。”
鲍新河还呼吁国家考虑科学研究资源分配的所有方面,并根据需要将其分配和倾斜到东北和中西部地区。“*成立之初,国家的科学技术布局相对平衡。然而,近年来,中西部地区和东北地区在人才积累和科技发展方面呈现出下降趋势。”
王志刚说:“国家实验室不是某个部门的实验室。因此,领域和地点的选择、任务的制定以及管理制度和机制应首先以国家利益为基础,而不能成为部门的名称和帽子。”
探索和完善人才分类和评价标准
“经常洗碗的人不可避免地会不小心打碎碗,否则他们不会打碎碗。”上海代表团的一名商界代表的发言触动了许多基础研究人员的痛处。
“一方面,基础研究应该增加投资,另一方面,它应该是免费的。基础研究的政策应该放松,不能有太多的限制。应该用项目指标来衡量,例如五年内可以实现什么目标和可以产生什么结果。”李林说道。
“现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评价体系的评价指标迫使年轻研究人员重视论文和影响因素,并迅速发表论文。我们必须强迫年轻人去抢帽子。首先,我们必须为小帽子而战,然后我们必须一步步地为它们而战。”包新河说。
“有些评估系统不合适。例如,正如我们通常所说的,医生自己必须写论文。这种评价体系不适合新时代的发展。”科技部部长万钢在回答记者关于中国创新激励和评价体系的提问时表示。
然而,在鲍新河看来,问题不在于是否评估,而在于如何科学地评估。“基础研究的关键是选择候选人。这取决于他的科研素质和基础、责任感和使命感。如果候选人是对的,如果你不考验他,他会尽最大努力去做,就像俗话说的,“不要等鞭子抽到你的脚。“同样,即使钱堆在他身上,他也不会乱花,而是会尽其所能地使用。基础研究评估体系的改革方向现在应该是更有效地识别这些人。”
除了论文和影响因素之外,王树国认为评估应该是统一的、区域化的和专门用于基础研究的。"因为只有你自己的单位和这个领域的专家对你有最准确的评价."
如果基础研究没有被硬杠阻挡,如何保证科研成果的产出?王树国说:“如果基础研究要在十年内磨利一把剑,那么如果我在一所大学里有100名教授,我可以保证每年都会有概率方面的结果。对个人来说,这种评估也可以抵消年度评估对个人的影响。”
但问题是该单位的评估如何在更大的平台上发挥作用。“你所在单位和领域推荐的人可能不会被其他人认可。如果你想得到一个更高的帽子,你将不得不再次进入大平台进行考试。从目前的评价体系来看,在这个大平台上,国际论文再次成为相对客观的标准,从而回到起点,形成一个闭环。”因此,包心和建议我们要慢慢探索,不断探索和完善不同领域、不同类别、不同性质的人才的分类和评价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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