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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注意到的屠呦呦式成才路径

科普小知识2021-07-29 08:4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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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注意到的屠呦呦式成才路径

当地时间2015年12月10日,诺贝尔奖颁奖仪式在瑞典斯德哥尔摩举行。诺贝尔生理医学奖获得者涂有友获得了该奖项。视觉中国

第一位获得诺贝尔科学奖的中国本土科学家涂有友先生当然是一位顶尖的创新人才,但自2015年10月涂有友先生85岁那年起,涂有友先生就被中国公认为顶尖的创新人才。

涂有友一生中有两个关键的“时刻”,第二个是1971年至1972年。这一刻已经被张大庆教授和几位医学史研究者深入探索和发展,成为一个听不厌的故事,是传奇而又相当精彩的。第一个关键时刻为第二个时刻做准备,这是屠友友成功的秘诀。

涂有友1951年进入北京大学医学院药学系,1955年毕业于北京医学院。经过几年的工作,1959年10月,涂有友进入了在北京西苑医院举办的“全国西医分离研究中医研究班(西医汉语班)”,成为第三名学生。

虽然中医和西医都是治病救人,但他们对病因有不同的看法,有不同的范式,所以被认为是两个学科。经过两个时期的学习,涂有友的知识结构已经成为中西医结合,成为跨学科的知识复合型人才。

“中西班”已经全日制学习了两年半。从教育体系来看,它是一种典型的“第二专业”教育。因此,从实际学习过程分析,涂有友是第二学士学位的毕业生,是通过第二学士学位教育培养出来的跨学科创新人才。

屠友友成功的秘诀与2003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莱格特教授非常相似。莱格特的教育背景非常有趣。在他的学术生涯中,他首先对古典文学感兴趣。在他的本科学习期间,他不打算从事物理学,这将给他带来他一生中最高的荣誉。他曾经说过:“当我很年轻的时候,物理是我最不想要的东西。”因此,这位英国出生的科学家于1959年从牛津大学获得了他的第一个学士学位,主修古典文学。

在大学的最后,“瞬间”变化的机会突然出现了。苏联卫星发射了,这使他“突然”对物理感兴趣。所以他开始在他的母校牛津大学默顿学院学习物理。两年后,他于1961年获得了第二个学士学位。他主修物理,从此走上了物理研究的道路。牛津大学灵活地向莱格特提供第二个学士学位对莱格特的成功至关重要。

北京大学另一位院士成功的秘诀也与“第二学士学位”所形成的跨学科知识背景有关。1980年至1987年,程和平在北京大学机械系学习。1986年9月8日,当他在机械系攻读生物力学硕士学位时,他给生物系写了一份特别报告,要求他系统地学习一系列生理学课程,以获得生理学学士学位。当时,该报告得到了生物系主任和生理学教研室主任的批准,并得到了学校教育行政部门的支持。

北京大学档案馆至今保存着这份珍贵的报告。程和平按时完成学业,并在攻读硕士学位期间获得学士学位证书——双学位证书编号为“87001”,主修生理学。程和平拥有学士和硕士学位,毕业于北京大学力学系,但在2012年成为中国科学院生命科学与医学系的院士。他是最典型的跨学科知识复合型人才,是北京大学力学系和生物系的双校友和共同骄傲。

毕业后的硕士学位期间,程和平并没有单独为他上课,他只选修了本科课程。程和平也是严格意义上的“第二学士学位”毕业生,因为他是在毕业后而不是同时学习。

北京大学、北京大学健康科学中心和其他中国大学正在积极探索培养拔尖创新人才的途径,但有时答案并不太复杂。当然,上述答案并不意味着我们需要继续有系统地安排药学专业的本科生学习中医,或安排力学专业的学生学习生理学,这有点像画虎为虎。

我们的教育系统需要为每个大学生提供足够的学习机会,一旦他们产生新的学习动机和愿望,有时甚至超出想象,他们就可以建立自己独特的知识结构。第二学士学位教育的本质是为学生的想象力和基于想象力的学习选择提供机会。

第二学士学位教育的目标是培养跨学科的知识复合型人才,这是一个跨学科的学习机会,对于那些毕业后通过一些特殊的机会对自己的知识结构有新的想法的学生来说。在组织模式上,第二学士学位教育应通过完整的学分制模式来安排,这意味着所有本科专业自然会产生一个60-70学分的第二学士学位教学计划,这意味着几个学生可以学习。

北京大学有120多个本科专业,这意味着北京大学自然会形成120多个第二学士学位的教学计划。如果一个山东大学中文专业的毕业生想攻读第二个物理学学士学位,那么好吧,让我们跳过北京大学的物理课。我们不需要单独为他安排课程!如果湘雅医学院药学专业的学生计划学习藏医,那么好吧,如果他符合基本要求,那么就给他机会在*藏医学院学习第二个学士学位课程。第二学士学位教育机构的关键是在学分制下轮班学习。在许多情况下,学生的学习是个性化的。

杜威在他的《*与教育》一书中指出:“学校教育的价值,它的标准,取决于它在多大程度上创造了继续发展的愿望,以及它在多大程度上提供了实现这一愿望的手段。”

第二学士学位对我国拔尖创新人才的培养具有重要意义。但现行管理规定仍是1987年6月6日颁布的《高等学校培养第二学士学位学生试行办法》。这份有30年历史的文件对第二学士教育的定位、专业设置的管理、教学组织模式和财政政策的相关规定不利于我国创新人才的培养。目前,我们的第二个学士学位教育不能为新的学习愿望提供足够的机会。在呼吁尽早修改宏观文件的同时,我们还需要在微观层面进行探索,以便系统地推进改革。我们对此一直抱有希望。

(作者是北京大学中国教育财政与科学研究所的访问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