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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大周鼎:我被神化成受迫害的英雄

科普小知识2022-07-09 22:4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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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大周鼎:我被神化成受迫害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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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好的想法在改革过程中受到旧*的束缚,最终往往事半功倍。

□大学的改革在培养目标方面一直在变化,但制度从未改变,因为我们的大学始终是国家制度下的一个部门,我们的大学*具有行政职能。

□当我们制定规则时,有时我们希望规则越好越好。然后问题出现了。有时候规则越精细,就越有可能偏离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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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前夕,高校“教学与科研孰轻孰重”的老问题再次进入公众视野,并因一份情绪化的、果断的《告白》而引发热议。

《自白》的作者是周鼎,四川大学历史文化学院的一名教师。在2014年12月23日凌晨发表的这篇文章中,周鼎抱怨了高校在教学、科研和职称评定方面的种种不足。

这篇激烈的文章很快在社交媒体上闪现,周鼎本人也卷入了公众舆论的漩涡。

《忏悔录》中提出的各种问题引起了大学教师的同情。舆论也开始*高校的教学和科研*。然而,处于漩涡中心的周鼎认为,他已经被一些人“神化”,成为挑战中国当前非理性教育体系的英雄。

在接受《中国青年报》记者采访时,他澄清说,他从未将自己定位为挑战和抵制任何事情的英雄,除了喜欢说实话。

职称评定不应成为“模式选择”或资历

中国青年报记者(以下简称记者):你为什么没有通过职称评定?

周鼎(以下简称“周”):我参加了学校为提升一线教师职称而开设的绿色通道。我失败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工作量不足,另一个是工作年限不足。

注意:您对评估标准有什么看法?

周:直到今天,我还是要向学校领导表明我的立场。与以往的政策相比,建立公共选修教师职称评定绿色通道的改革本身是好的。但我认为改革的力度仍然很小。

公共选修课的构成非常复杂。有公共课程,如政治和英语,也有一些专业课教师的普通教育课程。然而,政治和英语是每个学生的必修课,而普通教育课程的特点是教育质量高,课时少。然而,在计算过程中,学校只承认课时。

一只鸡只有两条腿,一只猫有四条腿。这是双重关系吗?政治、英语和普通教育的公共课程所支付的劳动不在同一个领域,所以我认为不能根据统一的标准来评估。政治和英语等公共选修课的教师每周至少要上15节课,而普通教育课每周只有2-3个课时。这是1: 5的工作量。人们工作一年,我们工作五年。

职称评定要求的工作年限为10年。我已经工作了8.5年,没有达到标准。我明白,毕竟,这是一个“绿色通道”,必须受到某些手段的限制。但事与愿违。工作年限不能解释这个问题。

如果职称评定结果是选择在该领域工作时间最长、上课时间最多的人,这是劳动模范的选择,而不是职称评定。劳动模范能促进教学改革吗?很难说。

记者:学校对你有什么反应?

周:学校领导觉得我对他们的努力了解不够,没有看到学校为解决这些问题所做的努力。我个人的想法和批评演变成了对四川大学的负面压力。学校的解释是,如果制度变得更加灵活,将会引起更多的争议,更多的人会不满意。

但是我批评的也是事实。无论如何,我认为现行政策并没有清楚界定普通教育班和普通英语及政治班,因而迫使不同领域的教师在同一标准下进行比较和判断。这是不公平的,完全违背了改革的初衷。

据我所知,改革的初衷是促进本科教学,提高学生的学习积极性和课堂出勤率。然而,许多教训不一定是好的。学校的政策使那些积极上课的老师陷入了资历的恶性循环。

由于鼓励教师为本科教育做出贡献,因此不能仅仅根据他们的工作年限和课时来评判他们。学校也认为这项政策需要改进。

面对旧*,校长也不是万能的。

记者:你同意学校的改革,学校也认为政策需要改进。应该说你和学校有共识,但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矛盾呢?

周:我在想,我有很多好的想法,为什么在实施的过程中有所改变。

在四川大学,校长非常重视通识教育。正是由于校长的重视,教务处等部门才有了这样的改革思路,但在实施过程中却发生了变化。在改革的过程中,一些好的想法受到旧*的束缚,往往事半功倍。面对旧*,校长也不是万能的。

另一位学校领导说,行政机构的人员毕竟是“底层决定领导”,行政机构可能不了解一线教师的困难。

记者:你认为大学校长不能击败旧*吗?

周:就像体育一样,当奥运会来到中国的时候,它变成了一个强调金牌数量和整个国家从事体育运动。当前的科学研究也是如此。由于科学研究受制于国家计划,计划*下的科学研究方向不可避免地是强制性的。这种强制性的表现产生结果,但效率肯定不是最高的。

多年来,大学的改革在培养目标方面一直在变化,但*从未改变,因为我们的大学始终是国家*下的一个部门,我们的学校领导具有行政职能。

这涉及到一个非常敏感的话题:去行政化。一旦去行政化,谁来监督和管理意识形态领域?如果大学不能稳定,它将对社会稳定产生影响。因此,当前高校处于“放手”与“不放手”的矛盾之中。一方面,他们决心在意识形态领域不放手;另一方面,如果他们在教学领域受到过于严格的控制,就不会有教育上的成就。

我从未将自己定位为挑战和抵抗任何事情的英雄。

记者:你写《忏悔录》的初衷不是为了促进制度变革吗?

周:我是研究中国近代史的人。我想我对中国的现实有所了解。无论一个人有多伟大,在200年的巨大变化中,许多都是个人无法企及的。因此,它不是一个人或组织可以改变任何不公平或不合理的社会。

在这次事件中,在某种程度上,我被一些人奉为挑战中国当前不合理教育*的英雄和受迫害的英雄。但是我只喜欢说实话,这更重要。

科学研究不一定是发表了多少论文,但科学研究必须是好讲座的基础。

记者:你对未来的教学和研究有什么计划?

周:这次事件之后,我所了解到的学生的态度几乎都是支持和保留我的。这些让我意识到我在四川大学最大的价值就是给学生上这些课。过去,我不能停留在中国文化课。我的老师和朋友都建议我少上课。我已经多次表示希望少上课,但是还没有决定。我意识到,如果学生放弃公共选修课,他们将损失最大。这篇标题评论触动了我,促使我采取行动。因此,我目前的想法是,我们应该调整我们的精力,继续上课,但我们应该减少课时,提高讲课质量。这也是为了更好地发挥教育者的作用。

记者:你认为你不应该在教学上投入太多精力吗?

周:教学很重要,科研也很重要。科学研究不一定是发表了多少论文,但科学研究必须是一堂好课的基础。我同意。一个老师年复一年地重复同样的事情,而不去思考、阅读和写作,他的班级不可避免地退化成一种形式。

教师上半年授课,半年从事科研是国外的普遍做法。对我来说,从我致力于教学的时候到现在,很长一段时间我停下来进一步深化自己,完成我一直想做的科研项目。

在这种评价体系下,发表论文比治病救人更重要。

注:这次科研成果是否影响了你的职称评定?

周:不是,这是《绿色通道》的评论。我的科研成果没问题。

人们对我有一些误解。他们认为我不能在否定那些做科学研究的人之前做科学研究。事实并非如此。四川大学历史学院是一所研究型大学。作为一名拥有历史博士学位的教师,发表论文对我来说不是负担。我一直致力于科学研究,并希望写一部精彩的历史名著。这是我的职责。

记者:自白引发了关于教学和科研关系的讨论。你怎么想呢?

周:教书育人是许多教师的追求。没有一个老师会因为只做科学研究而教不好而感到骄傲。如果在一个更宽松的环境中,许多人愿意把科研成果转化为教学成果。然而,在定量评估体系的严格约束下,人们必须考虑如何划分这种权力。少数优秀教师可以兼顾研究和教学,但大多数不能。

我不是对科学研究不感兴趣,而是对科学研究的量化感兴趣。问题是许多现有的系统是“一刀切”的。医生也应该从事科学研究,而普通教师也应该从事科学研究。

我的一个医生朋友告诉我,他一直在为拯救生命或发表论文是否重要而挣扎。我们都知道人的生命危在旦夕,但在当前的评估体系下,谁在乎你拯救了多少生命?人们关心的是你写了多少论文,发表了多少出版物。

同样的原则也适用于普通教师,他们会关心你发表了多少论文,在哪里发表。谁在乎你学了多少课程?医生在拯救生命,老师在拯救心灵。

记者:你认为问题是什么?

周:我们现在有很多误解,把经济思想放到文化领域。我们可以投资多少钱来实现诺贝尔奖的突破?这无法计算。当我们制定规则时,有时我们希望规则越好越好。然后问题出现了。有时候规则越精细,就越有可能偏离初衷。

教师可以有一定的评价体系,但它必须是广泛和人道的,以便每个教师都可以从事教学和科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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