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抵制“苦力科研”调查 导师不尽责应淘汰

不久前，欧洲经济共同体的一名研究生发表了一份“抵制”苦力研究的退出声明，引起了广泛关注。导师把研究生当苦力是真的吗？我该怎么想？本报记者对这个问题做了许多调查。

学生自白1:努力换文凭

36岁的陈伟是北京一所著名大学的2010级博士生。目前，他的博士论文已接近完成，并与一所985大学签订了聘用协议。然而，他的导师突然提出将他延期两年。

“我没想到老师会这样！每次我和他谈论我的论文，他都会给我各种各样没有学术内容的东西。毕业在即，我又受到了一次打击。”陈伟生气地说，他的导师要求他毕业后再做两年博士后。“为了推迟毕业，他不仅要筹集资金支付学费，而且他没有宿舍。他没有钱和他一起工作。”

“当学生第一次进入学校帮助他们做科学研究时，一些导师要求在毕业前延长两年。”北京一家著名科研机构的博士生告诉记者，用劳动换取文凭也是一条“潜规则”。

南京大学2009级硕士研究生肖强透露，导师对博士生和硕士研究生都有“生与死的力量”，因为学生需要通过毕业论文，而毕业论文又依赖导师，所以大多数学生不敢拒绝导师的要求。肖江说，高校教师需要申报课题，其中有许多基本的杂务，如检查数据和做实验。"这些没有技术含量的低成本工作只能由研究生日夜从事。"

学生自白2:给导师帮助也有收获

在调查中，记者还发现，并非所有的研究生都是受导师“驱使”的苦力。

"我们的文科专业不需要当苦力."就读于南京师范大学新闻与传播学专业的大二学生吕霄坦言，考研很痛苦，但进入这个门槛后，这门课程就相对容易了，而且与面临期末考试压力的本科生不同，“如果毕业论文通过了，你就能拿到学位。”

“正常毕业应该没问题。”正在中国科技大学学习热能与动力工程的舒悦博士告诉记者，该校的博士生导师通常会带四五名学生，通常不会做很多项目，通常是一两个。他早上8点钟去实验室，一直呆到下午，晚上很少迟到。然而，肖舒也有遗憾:“我觉得这个研究太虚幻了，纯粹是为了写文章和获得学位，可能对以后的工作没有帮助。”

无论是硕士还是博士，学生们总是称他们的导师为“老板”舒悦对此嗤之以鼻:“学校给我们的补贴是从老师的卡上提取的，老师通常会支付一些劳动和假期费用——难道不是‘老板’付钱吗？”

北京大学信息科学研究院的毕业生张永伟(音译)表示，大学教师写书、做研究项目、让硕士和博士学生帮忙以及支付一些人工成本的现象非常普遍。学生在这个过程中也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东南大学传播学院的博士生蔡坦言，他“非常幸运”能跟随导师完成这个项目:数百万美元的博士论文实验经费都是在导师的帮助下筹集的。

导师的观点1:不能坐在板凳上，很难产生结果

北大信息科学研究所的研究生之所以发出“退学声明”，是因为导师以他没有来实验室参加所谓的“科研”工作为名，不让他毕业，并在必修科目“科研实践”上写了“不及格”。在研究生看来，实验室的工作“是修改工程文档的格式，从一个软件到另一个软件。这种工作对想成为“世界一流大学”的北京大学研究生来说几乎是一种侮辱。"

许多人不赞成这一点。“事实上，大多数人的工作都是琐碎的。”网友“Vvuzvla-”认为即使是普通的工作也可以做得很漂亮，从1到100的高斯计算的加法是微不足道的，但他可以做一个不同的计划。“我见过不止一名研究生辍学，主要是因为他懒惰或喜欢玩耍，他的对手在科研工作中完全不负责任，但他们都对外界说‘他们的导师不正常，让他们做太低级的工作’。”网民“李雅乐”说。

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副所长、博士生导师刘丹青指出，即使是高级专家在做研究时，也有许多简单而复杂的工作。“这也是学生做好科学研究的必修课。如果他们不能坐在板凳上，就很难产生像样的科学研究成果。”

东南大学高等教育研究所所长、博士生导师钟教授认为，无论是硕士研究生还是博士生，都不应该高瞻远瞩，而应该脚踏实地，全面提高自己的能力。“不要轻易把一些具体的事情描述为‘苦力’——小事情不能做好，大事情也不一定。”

导师观点2:导师不履行职责应该被坚决拒绝

"中国的研究生教育在20多年的时间里已经覆盖了美国100多年."业内人士透露，在规模不断扩大的同时，培训质量“参差不齐”的问题日益突出。以博士生培养为例。在美国等发达国家的大学里，通常只有两三个博士生同时接受每个导师的指导，即使有五六个以上。然而，在我国的大学里，许多导师带着五六个以上的学生。要教的学生太多了，所以很容易对每个学生的指导“打折扣”。此外，一些博士生导师有多重角色，各种活动过于频繁，无法照顾学生。也有一些教师缺乏责任感，不关心他们的学生。他们只是混日子。”

中国社会科学院博士生导师刘丹青、南京邮电大学硕士生导师袁等一致建议，高校应采取有效措施提高研究生培养质量，而不是一味追求规模和数量。

"必须有一个完美的制度来保证它."南京大学研究生院常务副院长、博士生导师徐俊教授表示，为确保导师“培养学生”而不是“使用学生”，南大成立了博士生指导小组，并建立了严格的博士生资格考试制度。导师不能决定一个博士生是否可以毕业，但是纪律委员会负责一系列的考试。

"不能容忍不合格的教师。"许军教授说，南大每年都要裁掉几十名导师，有的是因为学风问题，有的是因为学生反映自己不负责任。经过学位委员会的严格审查，不合格的导师将被坚决淘汰。

“‘胡萝卜加大棒’也很重要。”华东大学高等教育学院院长钟教授认为，营造“积极教学”的文化氛围，使之成为一种价值取向，可以激发教师的积极能量。(原标题是“大学导师引导学生，强调培养或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