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大校长林建华：任命风波不会影响浙大改革力度

林建华为第十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浙江大学校长。来自山东高密，毕业于北京大学，获得化学博士学位。自1986年以来，他一直在北京大学任教。他先后担任教务长、副校长和副校长。2010年，他被任命为重庆大学校长。2013年6月，他成为浙江大学校长。

对浙江大学校长林建华来说，去年是不轻松的一年。他从重庆大学校长调任浙江大学校长，经历了两次网上发帖风波。其中一个直接指向他在重庆大学的改革。有一次，他反对担任浙江大学校长。

7日，在会见《新京报》记者后，林建华微笑着主动谈及去年的动荡，“这不会影响我对大学改革的追求”。他说这篇文章的内容很荒谬。他没有调查海报，也不知道海报是谁。然而，他认为老师的批评有利于整个学校的发展。

去年3月，重庆大学的论坛上出现了一篇名为《非常遗憾——向习主席讨教》的帖子，指出了当时的校长林建华推行的包括人事改革在内的许多改革措施。

去年6月，林建华在“运动”没有停止后被调任浙江大学校长。随后，法属浙江大学校友会会长王晓节在微博上发帖称，他受世界各地浙江大学校友会*的委托，发表了一份联合声明，表达了他对新任会长的要求和期望。与此同时，“反对林建华先生担任浙江大学校长”的公开信在网上流传。

此后，浙江大学校友会驳斥了这一谣言，称其从未就学校领导的任命发表任何声明，并将全力支持新校长的工作。

一年后，他在动乱中首次出任浙江大学校长，表达了对浙江大学和中国高等教育发展的期望。

重庆大学改革的危机

“个人观点没有市场”

记者:你觉得你从重庆到浙江的任务怎么样？

林建华:不尽然。这所学校在国家层面上更大更重要，但是学校管理的规则是相似的。我们需要更多地了解学校。

记者:有一种说法是，当你想转学到另一所北京大学时，重庆人并不满意。

林建华:转学是不可能的。学校的文化传统根深蒂固。我记得一篇关于基因的文章，说我们引进了一些人来破坏主要的优秀基因。事实上，懂一点生物学的人会知道只有杂交才能有更好的遗传优势。最重要的是近亲繁殖太严重了。

记者:你对去年的重大改革事件有何看法？

林建华:我认为改革肯定是有争议的，因为它触及了现有的模式。然而，我认为重庆大学的改革是相对健康的。我在那里已经两年半了。据我所知，大家都赞成我们为促进专业内容建设而采取的改革措施，学校的老师和学生都从中受益。

记者:你认为重庆大学最令人满意的改革是什么？

林建华:我对团队建设感到满意。我们参考了美国大学的教师聘任制，并对所有新教师实行了职前制度。与此同时，应该建立一个年薪制度，有更高的起薪。在重庆，这个数字已经达到了20万到30万，远远高于现有教师的工资。

记者:你没想到会反弹吗？

林建华:大家还是同意的。网上的文章是别人的意见，但在老师和同学中没有市场。

记者:我在文章中看到，由于这次人事改革，学校现有的教师都流失了，甚至长江学者也走了？

林建华:一定有个别教师流失。这很正常。有许多个人问题。这位长江学者后来离开了，因为他觉得这里的气候不适合。为了留住他，我还和他谈了几次。事实上，他会提前离开。

关于就任浙江大学校长的思考

“大学很难去管理”

记者:这样的风暴会影响你在浙江大学的改革吗？

林建华:我不这么认为。你说重庆大学的改革很强，但我不这么认为。事实上，我认为重庆大学没有损害任何人的利益。这所大学教师的工资提高了很多，岗位津贴每年增加35%。我们将减少浪费，在教师身上花更多的钱。

记者:社会非常关注大学的去行政化。浙江大学会做什么？

林建华:真的很难。行政的形成是一个系统，大学的管理是一种行政管理。如果行政部门被撤销，职级被撤销，今后的任命可以通过任命方式作出。通过招聘，校长的职责、任务和工作方法是不同的。例如，老校长和杰出的教授组成一个委员会。当然，教育部可以派人参加任命过程。换句话说，所有利益相关者都可以参与选择。

记者:那么大学里的去行政化呢？

林建华:内部去行政化其实是一个概念，管理理念应该改变。我刚才说过，教育理念应该转变为以学生为中心。但是，在学校管理中，教师应该是中心，一切服务都是让一线教师做好教学工作。

记者:你的任期有什么具体目标吗？

林建华:我任期的目标是更加注重内涵发展，提高我们教师的竞争力，在学术上做得更好，让我们培养的毕业生更受社会欢迎。

论大学毕业生的素质

“毕业生不能满足社会需求”

记者:在其他代表团这两天，很多代表对当前大学毕业生的素质表示不满。你怎么想呢?

林建华:我们这些做教育的人应该心里清楚，我们现在培养的人的素质不能满足社会的要求。我们必须客观地看待中国大学的教育。中国高等教育真正的大规模发展并没有花很多年。在过去的许多年里，上大学的学生人数不到5%。近年来，规模扩大了，资源肯定被稀释了。这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现在的老师和过去的老师有不同的任务。过去，教师主要从事教学，现在他们的一些精力集中在科学研究上。

如果只比少数高层*低5%，那么现在肯定不会比过去更糟。然而，如果你比较600多万名学生，你会发现他们对企业的感觉肯定与20或30年前招聘的大学生不同。

记者:你一直强调学生是学校的顾客和产品。你如何理解客户和产品？

林建华:这个观点还是有争议的。我这种观点的意思是，大学必须注重培养人才。为了公司的生存，所有的工作都必须集中在提高产品质量和适应市场需求上。现在我们的大学应该树立起一种意识，即大学的首要责任和最重要的使命是培养好学生。

如果受过训练的学生社团发现它没有用，就像企业生产的废品一样，这些产品是废品或者是不正确的没有市场的产品。该公司也很担心。

记者:学生质量反馈不如企业产品反馈快。学校如何提高接收反馈的能力？

林建华:现在很多学校都在关注这个问题，并开始建立毕业生反馈机制。他们委托专业调查机构进行调查，通过就业单位调查等多种方法找出教育中存在的问题。许多组织正在做这些调查。有一些特殊的公司在做调查，比如校友会和就业中心，它们每年都会报告。

我们现在培养的人的素质不能满足社会的要求。我们应该为学生提供更好的教育。虽然客观地说，要赶上几百年来高等教育的发展是不可能的。然而，我们必须努力提高教育质量。教育质量仍有很大差距。——林建华(原题:“任命风波不会影响浙江大学的改革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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