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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印佛院士:野外走出的地质学家

科普小知识2022-07-16 13: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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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印佛院士:野外走出的地质学家

常是我国著名的矿床地质学家和矿产地质勘查专家。1931年出生于江苏泰兴,1952年毕业于清华大学地质系。1952年至1965年,他在长江中下游从事矿产勘探。从1965年到1974年,前地质部被派往越南和阿尔巴尼亚从事外援地质和技术工作。1977年以来,他先后担任安徽省地质局(后更名为地矿局)副总工程师、副总工程师、总工程师和技术顾问。他是中国科技大学地球与空间科学学院的院长。他目前是安徽省国土资源厅教授和合肥工业大学教授。1991年,他被选为中国科学院院士。1994年,他被选为中国工程院第一位院士。

■王诜,卢灵峰

重视野外工作的思想伴随着张荫佛一生。即使当选为院士后,只要有机会,他还是会亲自去实地考察。他会随身携带一个放大镜,无论走到哪里,都会用它仔细研究岩石。他把这个领域看作是一个教室和实验室,在这里他发现了真正的问题,也抓住了解决问题的线索。

尽管他们现在已经十八九岁了,常仍然不遗余力地发射光和热来揭开地下秘密和寻找宝藏。

”他很平淡,没有多少有趣的事情,但他在平淡中相互交融,他巧妙地把自己的智慧传递给每个人,而不是居高临下。他的文章很少,更多的言行,鼓舞了许多人去做……”

梦想通过科学拯救国家

1931年7月6日,江苏省泰兴县一个名叫耿度的家庭里,一个男婴诞生了。这个家庭已经传了三代了。父亲给孩子取了一个有意义的名字“佛印”,希望他能有一个佛教的境界。

小印度佛童年时既快乐又痛苦。父母溺爱家中的独生子女,尤其是师范学校毕业的母亲不仅给他启蒙教育,还通过严格的家庭教育帮助他养成良好的性格和生活习惯。抗日战争爆发后,社会动荡不安。小银·佛呆在家里,和他的母亲一起学习了四年。1940年,他的父亲在抗日战争后死于痢疾。他与母亲和年迈的祖母单独生活。同年,泰兴下跌。

昌的小学和初中都是在日寇的统治下度过的。他亲眼目睹了遭受欺凌和压迫的中国同胞的巨大痛苦。回忆当时的情况,他仍然很难过:“政治上,这是一场恶魔和黑暗的混乱之舞。在经济方面,各行各业都萎缩了,人民没有了生计。在文化上,它是一片沙漠。”他意识到,只有当国家贫穷和虚弱时,才会引发侵略,所以他决定改变现状,让国家富强起来。幸运的是,当时这个家庭有丰富的书籍可供阅读,包括经典和现代作品。常从他们那里广泛吸取营养。其中一本《世界科学家传记》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从中他体会到了科学世界的神奇和科学家的伟大,并对科学产生了向往。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常银佛从他的长辈和老师那里了解到两位当地的名人,丁文江和双燕。丁文江是中国地质事业的奠基人之一,领导了中国早期的地质调查研究。双燕是著名的采矿和石油工程专家。他们为寻找祖国的宝藏做出了贡献。他们既是科学救国理想的实践者,也是泰兴妇孺所熟知的英雄。昌家族与丁、燕家族仍有一定的婚姻关系。他的母亲也经常教他向两位农村圣贤学习。他的工作是对地质学有一种天生的亲和力,并与它建立起最初的关系。

常中学就读于华东师范大学附属中学。在那里,他不仅学到了知识,还学到了更多关于通过科学救国的思想。他当时的理想是以丁文江和双燕为榜样,成为一名地质学家,开发祖国的地下资源,使国家富强。因此,在填写高考申请表时,第一志愿和第二志愿分别选择了清华大学地质系和北京大学地质系,最终被前者录取。正如他在晚年总结的那样,“一个强大国家的梦想”和“科学的梦想”是他生活中的重要驱动力。

在清华大学地质系学习,为张荫佛一生的事业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清华有全国最好的学生和有天赋的老师。在经常教授印度佛教的教师中,后来有10人当选为中国科学院院士,如袁富礼、张锡福、冯景兰、孟宪民、杨遵义、迟济善、涂光炽等。当时,清华大学仍然有一种普遍的教育氛围。印度和佛教广泛阅读,广泛阅读,并参加了物理,化学和气象部门提供的一些课程。他们也学会了独立思考和批评的精神。经过三年的学习,他于1952年毕业,被分配到安徽铜陵321地质队。清华是印度和佛陀经常插上科学救国梦想翅膀的地方,也是他扬帆起航的起点。

知识来自实践。

李四光曾经有一句名言:“地质科学的源头在野外。在这里,也只有在这里,真正的科学问题和科学理论才能出现!”这也是印度和佛陀经常采用的格言。地质学的公理化程度比其他自然科学弱。许多规律需要从大量的地质现象中总结出来,这就要求地质学家具有很强的野外工作能力。常来到321队,成为地质队队员。在最初的三年里,他接触了几乎所有类型的地质工作:监督钻机、岩心钻探、区域勘测、地质勘测和勘探、协助组长编写勘探报告等。他在野外工作了将近一半的时间,先后在湖北省的青石山、贵池铜山和繁昌县进行了地质调查。他成长迅速,并发展了在该领域独立工作的能力。

自1955年起,常银佛被调到华东地质局有色金属办公室工作一年。后来,他回到长江中下游前线,先后在374队和321队担任技术负责人和总工程师,直到1964年底。毕业后,常在长江中下游从事野外地质工作近12年。同时,他还参与了铜官山铜矿的勘查和外围勘查,发现(部分参与发现)并探明了狮子山铜矿、凤凰山铜矿、贵池铜山铜矿、黄山岭铅锌矿等一批大中型矿床和矿址,为铜陵有色金属基地和长江中下游“工业走廊”的建立提供了资源保障。他还率先组织实施了中国最早的15000次地质调查(铜陵图),不仅大大提高了该远景区的地质研究水平,而且为大规模地质调查树立了技术典范。到他30岁左右的时候,他对长江中下游的地质地貌、矿床的各种类型和分布了如指掌,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为理论研究奠定了坚实的实践基础。

“看一千把剑,认一个器,练一千首歌,认一个音”,张银佛的学术研究和发现,来源于大量的找矿实践经验,体现了实践与理论的强烈互动。在成矿理论研究方面,他将长江中下游不同时代地层中的含铜、铁、金、铅、锌、钨、钼、磷矿层的矽卡岩型矿床作为一个整体系统进行研究,引入层控成矿的概念,提出了一种新的“层控(型)矽卡岩型矿床”,丰富和发展了矽卡岩成矿理论。结合铜陵矿集区,研究了铜陵-代辉基底断裂对岩浆和矿床分布的控制规律,提出了“基底断裂控矿”的认识。在区域成矿学方面,他以长江中下游地区为例,开展了系统的区域成矿学研究,创造性地提出了对该地区成矿构造和控矿规律的新认识,系统总结了成矿带的成矿模式,为*成矿学理论的构建奠定了基础。这些理论成果来源于实践,反过来又促进了实践,对长江中下游的一系列找矿发现起到了重要的指导作用。

张银佛是一位来自野外的地质学家。他一生很少写作。他大约有十几篇学术文章和两部专著,但两者都很有分量。他很强的实践性已经成为他学习的最大特点。他从未作为研究生学习过,从未在国外学习过,从未进过大学或研究所,并且一生都在从事生产系统的工作。从321队总工程师到安徽省地质局总工程师,他的工作与地勘实践紧密相连。人们习惯称他为“昌宗”。然而,这位总工程师有些不同。321团队的同事张兆峰认为他是一个“能做研究,有学者气质”的总工程师,而学者翟雨生则认为他是一个“理论与工作相结合,非常优秀”的罕见学者。本质上,这是因为他的知识来自勘探实践和多年的野外工作。因此,在院士评选会上,一位来自地理学界的资深院士在听取了常银佛的介绍后发表了讲话:“科学院学部的大部分成员都是从事理论研究的,现在地质系需要既有理论贡献又有实践能力的科学家。”

重视野外工作的思想伴随着张荫佛一生。即使当选为院士后,只要有机会,他还是会亲自去实地考察。他会随身携带一个放大镜,无论走到哪里,都会用它仔细研究岩石。他把这个领域看作是一个教室和实验室,在这里他发现了真正的问题,也抓住了解决问题的线索。他对野外工作的好处有着深刻的理解,并向年轻的地质学家发出亲切的信息:“野外工作非常重要。对于那些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我积极鼓励他们在这个领域工作至少五到十年,然后选择研究机构和学校从事教学和科学研究,但最基本的素质应该在这个领域培养。”

海外建设成绩突出

几乎每一个出生于20世纪30年代或更早的科学家都是“历史博物馆”。他们经历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反右”运动和知识分子“注定”的*。幸运的是,张荫佛在国外度过了“*”的十年,当时他被派往越南和阿尔巴尼亚做地质援助工作。

越南战争期间,中国对越南的援助是全方位的,包括派遣一个地质专家组到越南进行地质援助。在地质部的支持下,张银佛是协助越南的地质专家组的组长。他在老街地区寻找铜矿,并直接负责新泉铜矿的勘探和外围勘查。经过研究,他否定了该区矿床为矽卡岩矿床的原始观点,澄清了实际成矿过程。专家组用新知识指导勘探工作,大大增加了储量和前景。

越南地质专家在老街地区的勘探工作,总结了当地铜矿的成矿规律,为大比例尺的找矿前景做出了巨大贡献。该地质报告得到了越南*的高度认可,并为越南的矿产开发和经济建设做出了贡献。常作为援助越南地质专家组组长,做出了巨大贡献,并在项目结束后第二年被越南议会授予二等劳动奖章。

对越南的援助持续了三年多。专家组在完成援助任务后返回了家园。当时,中国正在经历一场汹涌澎湃的“*”。张银佛很快被地质部借调到阿尔巴尼亚,担任整个地质援助项目的首席技术官。经过简单的政策研究后,他飞往海外。

在阿尔巴尼亚,张银佛作为协助阿尔巴尼亚的地质队的总工程师,负责整个项目在整个地区的地质和技术管理和指导。此外,他还直接负责研究米尔迪塔铜铬矿带的区域成矿地质条件和铜矿分布规律。在他负责的成矿带,经过实际调查,他推翻了对地形和构造的原有认识,找到了符合实际情况的控矿规律,扩大了矿产储量。

经过4年多的艰苦努力,中国地质救援队成功完成了救援项目的任务。它所做的工作被阿富汗地质管理局局长誉为“模范工作”。回国前,阿尔巴尼亚最高*、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第一书记、总理恩维尔·霍查(恩维尔·霍查,1908-1985)带领*代表举行告别宴会并致感谢。次年,常被阿尔巴尼亚*授予一等劳动奖章,以表彰他对阿尔巴尼亚地质工作的贡献。

1974年,张银佛回到中国。中国的“*”已经结束。近十年的外援让他幸运地躲过了国内政治风暴的冲击。当国内同行连*和安全都得不到保障时,他仍然可以继续从事商业工作,并进一步积累和提升。虽然越南和阿尔巴尼亚的地质和成矿特征与中国不同,但他拓宽了视野,在工作思路和方法上取得了一些成绩。

两院都赢得了桂冠

改革开放后,常银佛先后担任安徽省地质局副总工程师、总工程师和副局长。这是他学习的总结阶段,也是开始阶段。在总结多年工作经验的基础上,他把自己的认识提高到了理论水平,写了一篇学术论文发表。另一方面,他还开始主持许多大型科研项目,包括国家第一个跨省区划项目,科技部“七五”和“八五”期间开展的两轮长江中下游隐伏矿床预测科技研究项目。这些地质研究项目取得了高水平的研究成果。

1985年,地质部在太原召开了固体矿产普查会议。常代表安徽省地质局发言。他首次提出将全国矿产勘查工作的发展历史划分为三个阶段,积极倡导遵循从浅到深、从“点”到“面”再到“体”的地质认识规律,指出在当前技术和方法允许、工业开采能力取得较大进步的条件下,应进行深部勘查,并建议在重要成矿远景区进行三维地质填图。会后,他率先在铜陵和大冶矿集区开展了三维填图试点研究。随着国际形势的发展,深部找矿的概念被提出,这为中国地质矿产工作向深部转移拉开了序幕。

张银佛多年的劳动成果得到了国家和社会的认可:1979年,国务院授予他“全国劳动模范”的称号。20世纪80年代,先后获得地质矿产部一等奖(两次)和国家科技进步特别奖。他还被国家人事部授予“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科技管理专家”称号。1991年,因在矿床学、区域成矿学、找矿勘探等方面的一系列创新性理论发现,当选为中国科学院地质系院士,也是当年省局系统中唯一当选的地质系成员。1994年,中国工程院成立。常因在工程科学技术领域的突出成就,被中国科学院直接选为中国工程院第一位院士。中国科学院只有30名院士获得了这一殊荣,地理系只有两名。

当选院士时,60岁,是一个经验丰富、精力充沛的时代。此后,他继续主持并完成科技部“八五”科研项目。在“九五”和“十五”期间,主持或参与指导完成了安徽省一批国家重点科研项目和科研项目。他的主要学术研究方向也从找矿成矿系统转向地球系统,致力于在更高的层次上理解长江中下游乃至东太平洋地区的成矿规律

从20世纪80年代中期到21世纪初,由于国家矿产政策执行的偏差和对国际市场的过度依赖,全国固体矿产勘查经历了15-20年的衰退。为了改变这一困境,常银佛和其他学者一起呼吁国家加强对地质工作的支持,开发自己的资源,确保国家安全和可持续发展,并提出了具体的对策和方法。随着经济发展“资源瓶颈”的凸显,国家终于在2006年发布了《国务院关于加强地质工作的决定》,使地质工作焕发出新的活力。

在地质萧条时期,张银佛在铜陵的三维地质填图试点由于缺乏支持而未能继续进行。本世纪初,他还积极倡导发展深部勘探,继续选择铜陵大型矿集区作为研究重点,并在全国探矿工作部署会议上努力保护长江中下游作为探矿重点。在2007年在合肥召开的全国深部勘探研讨会上,常再次从战略高度阐述了下一步深部勘探工作,并提出要从地质勘探技术、队伍、人才三个方面做好准备。近年来的探矿实践充分证明了这一概念的前瞻性和重要性。

近年来,全国地质工作呈现出蓬勃发展的良好态势,但也存在一些问题,如地质*改革刻不容缓,地质衰退留下的问题尚未完全解决,地质队伍建设和人才培养仍需提高等。常银佛冷静思考这些问题,深入分析了我国“三个调查”(调查工作、调查单位和调查小组)的历史和现状,并提出了建议和对策。

进入晚年后,常为的地质工作提供了更多的指导和建议。对此,中国地质科学院副院长董树文感觉非常强烈:“他很平淡,没有太多有趣的东西,但他在平淡中相互交融。他巧妙地将自己的智慧传递给每个人,而不是命令他们。他的文章很少,更多的言行,鼓舞了许多人去做……”

虽然常现在已经十八九岁了,但他仍然关心国家的地质工作,并有许多好的想法和建议。他仍然会去不同的地方开会和调查,并且经常去第一线的地质景观。他不知疲倦,喜欢它。

(作者来自中国科技大学科技历史与考古系)

常印佛院士:野外走出的地质学家

①印度佛祖经常在野外工作。

常印佛院士:野外走出的地质学家

(2)2011年,陈玉川、、常银佛、裴、唐中立等院士(从左至右)实地考察秦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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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张银佛(左一)在大别山响洪甸水库的田野上看照片。

扩展阅读

一条通往群山的道路

通常是印度佛像

我出生在长江北岸的一个小镇上,那里是一片海湾纵横交错的平原。小时候,我从未见过山。我只是在晴朗的日子登上这座塔,从远处眺望,这样我就能隐约看到江南岸无边无际的山影。我从未想过我会一辈子与这座山有着不解之缘。

我在日本侵略者统治下度过了小学和初中。艰难而屈辱的现实是,当时的长辈和老师们的教导促使我们的同龄人--实际上是一群半大的孩子--下定决心为祖国的繁荣而奋斗。进入高中后,在“科学救国”思想的影响下,我认为要使国家富强,我们必须首先开发各种资源。现在看来,这是一个幼稚的想法。在那个时候,这真的是驱使我参加地质考试的真正动力。当我高中毕业时,许多亲戚朋友建议我不要学地质学。原因是我的生活不稳定和艰难,我不能照顾好我的老亲戚,因为我既没有姐妹也没有兄弟,只有我的祖母和母亲,两个体弱多病的老人,需要紧急护理。他们认为我的数学和科学成绩很好,并鼓励我学习其他工程科学,这可以被国家、家庭和个人所考虑。经过多次权衡之后,在母亲的理解下,我最终选择了地质学作为我的终身职业。我记得那一年,按照惯例,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和南开大学联合招生。我的第一选择是清华大学的地质系,第二选择是北京大学的地质系。后来,我被清华大学录取了。从那时起,我就踏上了与大山结缘的道路。

我的高中学业是在南京*大学附属中学完成的。教育行政学院院长陈明杰先生是一位经验丰富的教育家。他的办学方针是激励学生自觉学习和独立思考。进入大学后,清华大学在当时还是一所综合性大学,甚至提倡全面发展和提高独立思考能力。地质系的老师对我影响最深、最直接。正是从他们那里,我对地质学有了初步的了解。例如,孟宪民先生提醒他的同学在讲课时不要多次盲目相信书。地质学领域有如此多的未知事物,作为一名教师,有必要进行深入挖掘和实践总结。在矿床学课上,他没有过多地谈论成矿理论,而是引用了许多矿床的典型例子让学生理解。参加工作后,我的第一位老师是郭先生。凭着他的高度热情和耐心诱导,我们新兵又接受了一次“再教育”。从他那里,我觉得所有的地质现象都是有意义的。关键在于用敏锐的观察和科学的思维去理解它们的本质和相互联系。老师的指导使我对地质科学越来越感兴趣。虽然我在实践中经常遇到失败多于成功的情况,但这丝毫没有降低我探索的信心和勇气。第一个五年计划中的大规模经济建设为地质学家提供了无限广阔的机会。我也在战鼓的“咚咚”声中一次又一次地战斗。随着新矿藏的发现和新矿山的建设,我也分享了一个又一个的喜悦。

野外地质工作需要脑力和体力。最简单的错误或联系关系需要努力去发现和澄清。除了生活中各种各样的困难和不便,它被一些人认为是一条危险的道路,但只要你真正把自己置身于与自然融为一体的境界,你就会发现乐趣无穷。无论是在山谷还是在偏远的乡村,大自然总是充满活力的,可以说是“求花解语,听月声”。然而,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了几代的人们却蕴含着巨大的智慧和乐观。

在野外生活的前三年,我初步培养了野外地质学家所必需的基本条件。后来,我被调到华东地质局。尽管我努力工作,但我一刻也没有忘记野外生活。我一直认为,只有当年轻的地质学家去自然地质实验室打滚时,他们才能真正有所作为。

机会终于来了。将近一年后,我被调到中苏技术合作小组。在从南京到安庆的船上,我经过了熟悉的地方,如蔡士奇和铜官山。我非常兴奋。我以前从未写过诗。这时,我还写了一首诗:

月光就像一条流过笼子的河流,一首歌离开了歌声,奔向莫灵关。

星火崖采石渡,紫烟青雾潼关山。

三年的旅程还没有完成,岁月流逝。

这个机构郭旭没有太多的要求,并享受书籍,山脉和河流。

这可能是一个重返前线的士兵和一个开发祖国丰富资源的优秀士兵的愿望。

(注:本文收录于《科学之路》第二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5年。有伤口。)

《中国科学报》(第10版,2014年5月3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