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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清时:南科大五年,无怨无悔

科普小知识2022-07-29 15: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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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清时:南科大五年,无怨无悔

简介:9月1日,68岁的朱青石作为中国南方科技大学(以下简称南方科技大学)首任校长,五年任期届满。他三次向老师、学生和家长鞠躬,并正式告别了总统的职位。

朱青石被认为是中国教育改革的先驱。在他“守卫”南方科技大学的最后一天,《北京青年报》的一名记者采访了他。他不同意外界给的定性标签,如“悲惨的胜利”、“遗憾”和“改革失败”。“南方科技大学近年来做了所有这些事情,这是一个巨大的成功”,“在过去的五年里我没有遗憾”。

南方科技大学成立时,朱青石想办一所能回答“钱学森问题”的学校。他提出了“自主招生、自主文凭、去行政化”三个口号,希望通过校规将这些改革注入南方科技大学的基因。从那以后,南方科技大学和朱庆时一直站在舆论的最前沿,引起了小小的轰动,引起了各种各样的解释。第一批“教改班”学生拒绝参加高考,随后四名学生相继退学,香港科技大学的三名教授宣布退学,深圳公开选拔了总公司级别的副校长并任命了新的党委书记...在这些*期间,学校的招生计划也从最初的完全独立招生改为“6+3+1”模式(注:60%的学生参加了高考,30%的学生参加了南方科技大学的复试,10%的学生参加了高中的普通考试)...

回顾最困难的时候,朱青石说,一边倒的舆论几乎“推翻”了南方科技大学。

五年后,钱学森问题的答案已经提交。

朱青石以他的学生为荣。他曾经说过,真正理解他的是这些孩子。今年7月9日,南方科技大学召开了首届学位评定委员会会议。这两名学生分别收到了牛津大学、伦敦大学和布里斯托尔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并决定提前毕业。长期保持低调的朱青石甚至主动打电话给关注南方科技大学发展的当地记者,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2013年11月,南方大学的学生击败了来自世界各地的204支队伍,并在由麻省理工学院主办的国际遗传工程竞赛中获得一枚金牌。在2014年美国大学生数学建模竞赛中,一个由来自南方科技大学的三名本科生组成的团队获得了国际竞赛的一等奖。

许多老师和学生来这里是为了出名。化学系的一名大二学生说,他从高中第二学期起就被锁在南方科技大学,因为他的家人在从事教育工作。大家公认南方科技大学的办学理念与朱校长的“情同在一个渠道”他来到校园后,学校基础设施的不完善造成了他一定的差距,但他很快就被大量的科研机会所吸引。“从大一开始,我就一直在研究小组。教授从美国回来,手拉手教你。这在其他学校几乎是不可能的。”

虽然有些学生在谈到改革的细节时,对学校行政部门的低效率有一点抱怨,自嘲式的去行政化已经成为了“柯南的梦想”,但谈到“为山开路”的朱校长,他们的评价却是一致的认可和钦佩。经过仔细的学生观察,在上学期结束时,68岁的朱校长显得相当憔悴和苍老。但这学期回到学校后,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好多了,我们知道他在办公室时其实有很多无奈。

朱青石自己也承认,大学改革比他想象的要困难得多。有时为了推进改革,我们不得不绕道而行。扎实工作,在教育改革理念中落实。“以上(教育行政部门)当然是一个很大的阻力,但对我们每个人来说,我们也应该问自己,你做了你应该做的一切吗?”

也有一些小评论,如前志同道合的人抱怨朱校长不善于沟通,在学校事务中过于武断。在《北京日报》的独家采访中,这位老人面带真诚地说,他有更强的学术气质,他个人认为自己是对的,不愿意给出太多的解释。如果他能在5年内重新开始,他愿意改善与上司和同事的沟通,并尽可能减少对改革的阻力。

他们中没有一个人五年前回来过。朱青石的辞职让大家对南方科技大学的未来充满了猜测。外界期待着更彻底的突破,但朱庆时强调,仍需等待国家教育*的改革。"未来仍有许多可能性。"

9月1日,大一新生开学典礼上,朱校长上台,台下掌声不断。一些在场的人描述说,许多家长在掌声中站了起来。

朱青石以他50年前抄写的一首诗结束了他作为校长的最后一次演讲:“未来在我们身上,我们自己就是未来的种子...永远相信未来。”

对话

"南方科技大学在未来有许多可能性."

《北京日报》:两名学生提前从第一个改革班毕业,并被英国著名大学录取。有人评论说,这是朱青石离任前的答案。其他学生的未来呢?

朱青石:第一个改革班招收了45名学生,其中4人辍学,4人因学分不足而推迟入学。其余37人预计将于明年1月毕业,其中两人已于今年6月初毕业。另外一两个学生与外国大学取得了联系,但是没有收到毕业回复。大多数学生选择深造,我也帮助他们写推荐信。

《北青日报》:在招生之初,你有没有担心过他们可能不会被社会接受,毕竟他们是自己颁发的文凭?

朱青石:其实,我从一开始就很自信。因为教育的深层规律不是教学大纲和课程决定一切,而是学生应该通过实践和研究来学习,培养创新能力。

前两个提前毕业的学生的经历证明了这一点。你看,外国大学不关心新成立的学校,他们关心的是学生学了多少。

《北京日报》:因此,外国学校不在乎文凭是否由教育部颁发。

朱青石:世界各地的大学都是自己授予学位的。只有在中国,国家统一授予学位,也就是给每个人一个大罐子。经营不善的学校只能出售文凭。这导致一些学院和大学没有内涵和差的标准,但仍然能够招收许多学生。为什么?因为每个人都在为这个文凭买单。

这是我们南方科技大学改革的重点——自学文凭。为什么我们敢于并且想要做这件事?因为这是中国教育必须迈出的一步——打碎大锅饭。尽管第一课堂的数量很少,但它所代表的方向是中国教育改革必须遵循的。这群学生是中国教育改革的先行者。

《北京日报》:在这个学期之前,外界对你的评价是。

朱青石:我觉得他们比我更适合这个评价。我是一名老院士。不像他们,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必须勇敢地用我自学的文凭度过一生。因此,他们是真正的英雄。

《北青日报》:你能感觉到过去几年改革班的学生和其他高校的学生有什么不同吗?

朱青石:感觉很清楚。孩子们都告诉我,原来的同学羡慕他们的经历,一些在中国顶尖大学学习的学生坦率地说,他们和老师一起做研究的机会是1比1,他们羡慕南方科技大学的师生比例。在我们学校,每个学生都可以和老师一起做研究。

《北京日报》:但我也注意到,南方科技大学的学生人数计划从去年的325人增加到今年的610人。扩招的规模不小吗?

朱青石:我们是一所由深圳市*资助的公立学校,所以我们必须做好边境工作。市*要求学校的办学要有一定的规模效应,所以我们要在严格控制师生比例的同时,充分发挥现有资源。我们希望一个老师不要带超过8个学生。

北青日报:不怕你以前提倡的“精细化”教学效果会降低吗?

朱青石:这在过去的5年里从未发生过。这取决于它在未来如何发展。南方科技大学在未来有许多可能性。

《北京日报》:比如?

朱青石:还不清楚。

“如果宪法写得好,南方科技大学的基因将更加固定。”

《北青日报》:外界担心,你离任后,南方科技大学的未来不确定,甚至可能回到原点?

朱青石:完全回到原点是不可能的,因为南方科技大学的基因已经形成了,基因很难改变。让我举个例子。事实上,办学的核心是招聘教师。南方科技大学的招生与其他学校不同。首先,工资符合国际标准。第二,每个教授都有启动基金,并可以建立自己的研究团队。优秀的人才,尤其是年轻的教授,都愿意来。这种招聘方式是南方科技大学的基因,没有人能在未来改变它。

学生的选择也是如此。“6+3+1”录取起点很高,平均高考分数已经达到985所学校的高中水平。这种模式在未来不太可能改变。教育部允许学生按照这种模式提前注册。如果他们不这样做,为什么他们要提前进入批量?如果批次不是提前的,很难确定HKUST是退回一份、两份还是三份。

基因是好的,老师和学生是有保障的,办好一所好学校是有保障的。

《北京日报》:章程怎么样?你说过,南方科技大学的章程在你的任期内没有形成,这是过去五年中最大的遗憾。

朱青石:如果宪法写得好,南方科技大学的基因会更固定。然而,公司章程就像立法一样。每篇文章都需要在实践中证明是成功的,然后才能达成共识并写下来。宪法写好后,不经任何争议就直接制定出来,这不是改革,也没有意义。如果章程要涉及管理制度的改革,各方必须首先达成共识,并有成功的实践经验。因此,这些规定需要很多时间。五年或十年太短了。但现在,公司章程的编写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

《北青日报》:哪个方面?

朱青石:管理体系。学校的去行政化有许多变化。例如,我们是唯一一所采用理事会管理模式的公立大学。此外,南方科技大学目前的*分为两部分。学术*,如系主任、学院院长、研究所所长和其他专业职务,都没有*级别,由校长提名,由学校理事会任命。只有管理*,即党政*,仍然由党委任命。这是南方科技大学管理*的又一次重大改革。在过去的五年里,学校已经形成了一种“教学和管理学校”的文化和氛围。

《北青日报》:根据《高等教育法》,它仍然是党委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如果党委、校长和理事会的想法发生冲突怎么办?

朱青石:他们都有自己的分工,都是学校领导。例如,教务长负责教学,而其他副校长不关心教学领域,没有冲突。如果有人认为在行政级别上有一个比教务长高一级的副校长,那是他的落后想法。

北青日报:回顾过去,如何处理三者的关系?

朱青石:这是南方科技大学改革中最困难的事情。因为我国高等教育法规定,高校实行党委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正如我刚才所说,*管理的一个很重要的部分,就是要明确划分党委书记和校长的职权。校长校务委员会管理学术*,党委管理党政*。这是我们的尝试。

"如果国家的教育系统没有得到改善,就不可能完全取消一所学校的管理。"

《北京日报》:外界似乎对南方科技大学行政改革的成败感到悲观。

朱庆时:去行政化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过程。如果国家的教育系统没有得到改善,就不可能完全去管理一所学校。因此,说到去行政化,首先要谈的是*的管理,党委和校长的权力划分,以及教学和管理学校文化的形成。

在一所小学校里,我们已经尽力了。如果要做得更彻底,就必须由国家一级的改革来推动。大学的去行政化已经写入**的改革决议。如果我们想取得很大的进步,我们必须等待**部署,然后一步一步来。

《北青日报》:那么南方科技大学也要等吗?

朱青石:是的,等等。原因很简单。如果上级以行政手段任命校长或党委书记,被任命者自己做任何事情都是没有用的,他只能对被任命者负责。因此,我们必须等到国家改革了校长和秘书的任命方式。事实上,南方科技大学最早也是最关键的改革是校长的全球选拔,而不是更高层次组织的直接任命。校长的选拔是学校改革过程中最重要的起点。这是在后来的南方科技大学成立之前实现的。

《北青报》:一路上,你对去行政化改革最大的感受是什么?

朱庆时:改革非常困难,涉及很多规章制度,甚至法律法规,但最困难的是需要一批人参与实践。去行政化的关键是人们的观念。一所学校的运作并不完全取决于谁拥有最高的官方职位,而是取决于谁对管理学校的规则拥有最大的控制权。

我之所以被选为南方科技大学的校长,是因为我在担任中国科技大学校长时所做的事情。当时,高层领导和其他党派要求学校扩大招生规模,建设新的公园。所有地方都想振兴经济,但我只想对中国科技大学负责。如果扩招后没有更多的教师,中国科技大学的“精髓”将被稀释。因此,我绝对不会这样做。

南方科技大学遇到了许多困难。最深层的原因实际上是缺乏许多志同道合的人愿意这样做。如果每个岗位都是这样一个人来负责这个岗位,就很容易去行政化。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如果每个法官都坚持依法审判,而不是听从上级的指示或问候,中国的司法环境将会比现在好得多。

在中国的教育领域,如果每个校长都对自己的职位负责,那么过去十几二十年的教育弯路是可以避免的,对吗?

《北青日报》:正如你在担任中国科技大学校长时所说,“我们都是坐在火车上的人,突然发现火车走错了方向,但此时没有人敢跳”?

朱青石:事实上,很多人都明白这是正确的做法,但每个人都喜欢与人群融为一体的人。不尊重的人会被孤立,其他人会认为你要么太天真,要么太固执。

《北青日报》:那你为什么选择改革,不怕“跳车”后被孤立?

朱青石:我是科学家和学者。起初,当我45岁的时候,我成为了一名院士。后来,当我担任中国科技大学校长时,许多老科学家告诉我,你不从事科学研究而从事管理工作,这太糟糕了。因此,当我担任HKUST总统时,我有一个非常强烈的想法:作为总统,我应该做我应该做的事,并对我的职位负责。如果你不能继续当校长,你可以回到你的研究生涯。所以我没有担心,并准备随时*。

其中,当我担任HKUST大学校长时,最困难的事情,也是当我担任南方科技大学校长时,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保持学校的特色,而不是取决于谁拥有最高的官方职位,谁拥有最终发言权。

《北青日报》:现在回顾一下,南方科技大学五年来最困难的时期是什么?

朱青石:最困难的是我们的第一批学生抵制高考。当时,许多人指责我们对学生不负责任。舆论也压倒性地批评了南方科技大学。我们几乎要翻船了。事实上,当时我很有信心,我们的学生可以得到许多其他大学没有的东西。

“中国教育不好的关键在于教育管理部门权力过大。”

《北京日报》:在你看来,中国教育改革面临的最大阻力是什么?

朱青石:以上(教育行政部门)当然是一个很大的阻力,但对我们每个人来说,我们也应该问自己:你做了你应该做的吗?例如,事实上,每个人都知道教学评估不能这样做,但是上面有要求。如果你坚持,校长最多会被开除。我之所以能够做到这一点,只是因为我不在乎主要职位。但是很多人关心,他没有得罪他的老板。

《北京日报》:你形容自己是深圳的“保姆”。既然我不在办公室,如果深圳市长坐在你面前,你有什么事情要委托吗?

朱青石:嗯...我们现在不谈这个。我将与新校长私下交流,然后看看是否由他来反映。

《北京日报》:如果教育部长袁贵仁现在坐在你面前,你会对他说些什么?

朱庆时:中国当前发展的关键是我们的教育必须能够培养出大批具有较强创新能力的人才。“钱学森的问题”指出了中国教育中最令人尴尬的问题之一——我们的教育规模是世界上最大的,国家花的钱比其他地方多,年轻人付的钱比其他地方多。然而,最终发现创新能力的人才无法培养。如果这种情况继续下去,中国的复兴就没有希望了。因此,教育部长应该有这种责任感——以培养创新人才为方向,开展中国教育的大行动。否则,我们将为子孙后代感到遗憾。

HKUST正在尝试的是我的改革建议。自我承认和自我授予学位都是中国教育面临的问题。如果没有,如何培养创新人才?完成这两点后,最重要的是进行许多教育改革。

例如。包括教育部官员在内的许多人认为,国家教育行政部门应该规范每个专业的培训,这是很自然的。任何课程的教学大纲都有明确的规定,教育部也在大力使用它来检查学校。

《北京日报》:教学评估?

朱青石:是的。其结果是,在这个国家,所有主修计算机科学的学生都有相同的知识结构,你擅长的是别人,你不擅长的是别人。它太标准化了。我们的学生就像工厂的产品。根据设计图,它们被做成一种形状,失去了多样性。

目前,中国教育面临的最大问题是趋同和标准化。在中学阶段,这是最明显的。你看,要学的东西的轮廓是明确定义的。中国教育不好的关键是教育行政部门权力过大。事实上,中国的大学都很薄弱。教育部规定他们必须这样做。

教育改革应该去行政化,行政部门不应该太强,如教学评估。它的缺点是使用行政手段来加强标准化,让每个人都做同样的事情。制宪者很善良,但做得最差。也许教育部认为,如果评估不被卡住,学校就会乱办学,所以它会用自己的力量来推广评估制度,但它也会抑制个性的发展,使学生的知识结构同质化,缺乏创新能力。

不管事情有多好,它们都是一样的,而且它们都结束了。就像森林一样,据说松树是最好的,然后种上各种各样的松树,然后森林就完了。最有生命力的森林有各种各样的树和草。互补至关重要。

中国教育最大的问题是每个人都认为自己了解教育,然后就不再害怕教育了。我们将朝着正确的方向管理和改革。只要领导层发生变化,这将是一场严峻的考验。

"在过去的五年里,我没有后悔。"

《北青报》:当话题回到南方科技大学的时候,新校长什么时候上任?

朱青石:我不知道这件事。委员会正在加紧工作,每个人都希望在10月前到位,所以我会在这里观察到9月底。我希望新校长一当选就辞职。我应该离开这里。

《北京日报》:你希望你的继任者进行哪些改革?

朱庆时:我希望他能坚持南方科技大学改革的基因,进一步推进改革,特别是创新人才培养的探索。我希望他有比我更高的学术声望和更强的工作能力,并能把南方科技大学带得更好。

《北京日报》:假设时间回到2009年,你还会是南方科技大学的校长吗?

朱青石:这五年对我来说是非常宝贵和重要的经历。如果我在2009年从头开始,我想我还是会来的。在过去的五年里,我没有遗憾。

《北京日报》:有什么可以改进的吗?

朱青石:与上级和同事的沟通会有所改善。我是一个学者型的人,我不太擅长与领导和同事交流。我不擅长在人际交往中融合和解决许多事情。我只擅长尖锐地发现问题,坚持推进我认为正确的事情。如果我再做5年,我应该学得更好,尽我所能减少对改革的阻力。

《北青日报》:为了减少阻力,有哪些方面会选择一开始就妥协?

朱青石:不,妥协还叫改革吗?

《北青日报》:看了你之前在媒体上的言论,我发现你似乎不喜欢被媒体称为“悲惨的胜利”、“遗憾”和“唐吉诃德”?

朱青石:那些东西很肤浅。我不喜欢简单的刻板印象。唐吉诃德正在做一些历史已经消除的事情,我们现在所做的是发展历史的唯一途径。遇到的困难是一样的,但本质不同。当然,自我注册、自我文凭和去行政化还没有完全实现,但它们仍然是成功的。南方科技大学从无到有,发展至今,这是有目共睹的。

我不喜欢夸大“给自己60分”这几个字,这很容易误导他人。你让我给自己打分,我当然得分更低,60实际上意味着及格。我希望通过媒体明确南达真正想要做什么以及它已经做了什么。

《北青日报》:如何用一句话来概括南方科技大学近年来的发展?

朱青石:南方科技大学近年来做了这些事情,取得了很大的成功。

文/本报记者孙静实习生苏寒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