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旦男生从数学改行宗教 曾遭九所美国高校拒绝
从复旦数学系宗教研究的“转行”看卞润华:被美国九所大学拒绝
卞润华
卞润华正沿着他选择的道路越走越远。
2015年9月,他获得杜克大学中国哲学和宗教硕士学位,并将在芝加哥大学神学院学习比较宗教。
这条路曾经被其他人认为是相反的。
2012年9月,刚刚从复旦大学数学系毕业的卞润华放弃了统计学的深造,选择了一个与其专业无关的专业——哲学和宗教。他称这个决定是“我一生中做出的第一个重大决定”
2013年2月14日,在西方节日情人节期间,23岁的卞润华在接下来的24天里收到了来自美国各大学的9封拒绝信。直到那年三月中旬,第十封信带来了好消息:这是杜克大学东亚系的录取通知书。
2015年8月24日,上海曹杨第二中学(以下简称“曹杨第二中学”)2008届校友卞润华,应学校文科论坛邀请,为曹杨第二中学学生带来了一本同名新书《我要去哪里?》的演讲讨论“选择的意义”。上海政法法学院张有德教授和曹阳二中王阳校长作为讲评嘉宾,探讨了90后和00后中国中学人文教育在教育中的作用。
"整天考试无助于你了解自己."
19世纪英国思想家约翰·穆勒曾将*教育定义为对一切略知一二。
在卞润华看来,他对这件事了解得更多的可能是他的兴趣。
在高中时,卞润华在同学眼中是“数学天才”。他的数学试卷和打印出来的一样整洁。因此,毕业后,他去了复旦大学数学系。
大学有更多的空闲时间阅读闲书。“科学恶霸”卞润华在高中作文中的得分从未超过52分,他开始写剧本,并发现了自己对文学的热爱。
2012年夏天,在复旦数学系完成本科学业后,他和大多数同学一样,选择了出国学习统计学。在他离开的前十天,在一个繁忙的机场大厅里,卞润华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我现在随大流,选择统计学,我是否每天都要花很多时间处理数据,还有精力写一个好的剧本?
卞润华最终决定放弃统计学,转而学习人文科学。他收到的第10封录取通知书来自美国杜克大学东亚研究学院,每年为学生提供30多门课程。"这给了我很多探索的空间和选择的*."他找到了他最想研究的方向——哲学和宗教。
在他看来,认识自己是一个寻求的过程。如果一个人一直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那就太遗憾了。“在考试中取得好成绩的目标不足以支持我坚持下去。一个人想做的事情可以支撑自己继续下去。”
卞润华有一次在参加海外考试时遇到了一位教练。“他可以和你谈论康德的哲学,他也可以和你谈论意甲,全世界。这就是我对文科教育的看法。”在他看来,文科教育丰富的学科选择性可以为学生提供广阔的认识自己的空间。
张有德教授的儿子也是曹阳第二中学的学生。高中时,他亲自做了一项关于南京大*的调查。在观察他儿子的调查的过程中,张有德有了一个新的观点:“高中不仅仅是学生们学习丰富知识和上进的地方,也是他学习思考自己想做什么的地方。”
"仅仅做卷子不会帮助你了解自己."曹杨第二中学的校长汪洋在高考前把她送到美国呆了半年。回国参加高考后,她的女儿去德国攻读学士学位。汪洋觉得她女儿在这些经历中最大的收获是了解她将来想做什么。“她第一次从美国回来后,整个人的状态与以前不同了”。
“我要去哪里?”
在这次演讲中,卞润华带来了他的新书《我要去哪里?》由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
这本书描述了寻找自我起源的艰难过程。小说生动地描述了高中生活,以“90后”对高中生活的特殊认可,试图在友谊、爱情、家庭纽带、成就和未来等方面折磨年轻学生。它具有年轻学生的真实品味和感受。
对高中生活的生动记忆,特别是后来对弟弟高中心理的关注,使卞润华的作品具有了丰富的素材和现实基础。
“我要去哪里?”也是卞润华失去的经验。
在演讲中,一个女孩站起来问卞润华,“说到选择,好像每个人面前都有两扇门。如果你迈出这一步并做出选择,你将无法回到过去。如果你做了错误的选择呢?如何克服对这一选择的恐惧?”
卞润华想了一会儿,“如果我面对这两扇门,我会拿一个大手电筒照张相,看看哪扇门能看得更清楚。我想去更多。”
在选择放弃统计后,卞润华经历了“担心、怀疑和自我否定”,直到一个月后收到杜克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这种负面情绪才被完全消除。演讲中的一名男生问他,“如果你等了一个多月、两个月甚至三个月,你会怎么做?”
卞润华没有直接回答,“如果我不这样做,我可能会更后悔。”
汪洋也分享了一个故事。他有一个朋友在继续他梦想的工作还是换一份更轻松的工作之间摇摆不定。他患有抑郁症,最终自杀了。王院长认为,这个例子只是给了人们一个答案:“我们怎样才能有一种内在的力量,能够与艰难的自我选择作斗争,能够面对艰难的社会城堡,能够塑造一个更坚强的内在自我?”
汪洋坦言,来上海之前,关键的选择不是自己决定的,学习和工作也不是很顺利。“这些困难成了我生活的基石,使我能够承受更大的压力,忍受困难,承受未来的损失,使我能够在早上4点起床,在学校5点读书,在6:30之前开始做今天应该做的事情,晚上10: 30回到宿舍。”
父母在选择中扮演什么角色
1995年,张有德还在上海大学社会学系。系里的一位老师问他如何阻止他的儿子申请历史系。他的一个同学的儿子和那个女孩在学校里“有深厚的感情”,而另一个同学的父母来看他时不允许“早恋”。如何做到这一点?
“人文学科的就业选择越来越少。即使在今天,历史也不是一个好的求职专业,更不用说1995年了。”当张有德说这句话时,学生们都笑了。
二十年后,父母口中的“儿子”在他最喜欢的领域取得了非凡的成就。
“我们对生活的所有选择都是一个学习过程。这个过程不仅是你自己的学习过程,也是父母的学习过程。”张有德教授希望学生们能和他们的父母有更多的交流。"你可能只上一年级,但你也应该学会自己做选择。"
张有德的故事不是特例。卞润华直到大学毕业才做出“人生中的第一个重大决定”。
汪洋说:“学得清楚,做人容易”。父母为他们的孩子做了如此多的选择,以至于在选择专业时,“许多孩子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选择这个专业,大多数时候他们会随大流。只有当他们大学毕业时,他们才会觉得:这很无聊。”
在汪洋的眼里,“学生需要理解他们为什么学习。当然,不可能一下子全部理解,但是你必须总是回头看。当你想理解它的时候,你必须坚定地走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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