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青年报:女科学家生存状态记录
在犹他州,一群热情的科学家在红色沙漠建立了一个火星模拟基地。他们穿着太空服,住在基地里模拟火星上的生活。这个基地是在美国航天局的帮助下建立的。住在基地的科学家有4男2女,每次离开研究中心,他们必须通过一个空气阀。视觉中国供应地图(信息图片)
今年的国际妇女节和女科学家罗毅没有什么不同。南开大学环境科学与工程学院的教授像往常一样一大早就来到学校为科研项目写计划。
要不是办公室刷卡,物业保安给每个女老师都准备了一朵花,罗毅可能不会意识到:“今天是我们的节日!”
她太忙了,只能把今天归类为“正常”的一天。
中国农业科学院植物保护研究所的研究员高丽也是如此。这一天,她开了一个早会,下午休息,并给了一张电影票,但她不能享受福利。像前几年一样,她把票给了别人,而自己却留在办公室继续工作。
“晚上?也没有安排。继续工作。”中国青年在线记者高丽在接受《中国青年报》采访时表示。
不久前,第13届中国青年女科学家奖揭晓。包括罗毅和高丽在内的十位年轻女科学家获得了该奖项。作为女科学家,这是一个罕见的阶段,在这个阶段的后面是2400多万女科学家。
除了繁重的科研任务和繁忙的家庭事务之外,还有“女医生多女院士少”的问题,“天花板”和“漏油管道”等问题,甚至还有“女性不如男性聪明,科研不如男性”等各种说法。
关于节日
直到我和我的朋友圈擦肩而过,我才知道情人节就要到了。我不记得上次去购物是什么时候了。
去年三月的妇女节,罗毅没有给自己放假。他还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写“笔记本”(科学研究人员在申请科学研究基金时的通用名,下同)。
事实上,这项工作是从春节开始的。在她的记忆中,“没有笔记本就没有春节”。
罗毅的研究对象是抗生素。一篇文章曾写道,一个美国科学小组在科罗拉多河发现了抗生素抗性基因,并首次将抗生素视为环境污染物。罗毅读完这篇文章后深受启发,于是对抗生素的研究开始了,“这个问题太重要了,我们必须在环境方面阻止‘超级细菌’”结果,她又开始申请研究项目了。
每年3月20日是中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提交申请的最后期限,许多研究人员为此加班加点。女科学家也不例外。
罗艺不会“长叹短叹”,因为对她来说,基本上没有什么节日的概念:只有当她刷完微博和朋友圈后,她才能知道这一天是情人节。至于暑假和寒假,她告诉学生们,暑假和寒假各为两周,一年加起来就是一个月。对她来说,假期可能不会持续两周。
一个暑假,她带着她的孩子们去过暑假,但她也整天带着她的电脑,收发电子邮件,为学生们修改文章和计划。"我甚至不记得上次去购物是什么时候了。"她告诉中国青年报,中国青年在线记者。
格雷戈里也有同感。下班后,她几乎用了整个3月8日的妇女节来写一个“笔记本”。
甚至她的生日,3月3日,也经常在“笔记本”中度过。
格雷戈里研究农作物的病理学。在她看来,玉米和小麦是我国最重要的粮食作物。所有可能伤害他们并导致产量大幅下降的疾病都会影响千千一千万粮食和农业生产者的心。她想做的是为一些容易造成严重后果的农作物疾病找到一种快速诊断方法,这样人们就可以首先对这些疾病发起“反击”。
因此,在她看来,写一个“笔记本”是一项需要冷静下来并花时间整理和思考的工作。
然而,如果科学研究和教学的任务很重,以女科学家群体为例是不够的,经常提到的家庭负担构成了她们相对完整的女科学家形象。
关于家庭
当一天听到“母亲”打几十次电话时,在科学研究中怎么能心安理得呢?
许多年来,罗毅一直以两点一线为基础工作和生活。用她的话说,“不是在回家的路上,而是在去办公室的路上。”
这不是她主动的结果。
罗毅非常羡慕同龄的男同事,因为他们可以专心工作,可以把家当成办公室,但她不能。虽然她的丈夫非常支持她,但家里不是也有研究吗?
罗毅听到男同事说,男同事进了书房后,他的妻子和孩子应该先敲门才能进屋。当罗毅走进书房时,他仍然被儿子“践踏”。“当‘妈妈和妈妈’一天在我耳边响几十次时,我怎么能安心工作呢?我不能在情感上忽视他的存在。”她说。
格雷戈里有时会为此苦恼。在怀孕或哺乳期间,女性会将大量精力投入到孩子身上。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她还发现,孩子的班主任似乎更愿意与母亲沟通。一些相应的作业处理和兴趣班转移工作自然落在他们的母亲身上。
毕竟,这是一个如何平衡科研工作和家庭的问题。正如格雷戈里所说,在家里,她总是想在妻子、母亲和孩子之间找到最佳平衡。在工作中,她也有责任和义务指导学生,做好工作,尽自己的一份力量。为了平衡研究、学生和孩子,有时她会“把自己分成三块”。
然而,一个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面对权衡取舍,高利贷者的选择是“家庭应该先退一步”。
在接受《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记者采访时,她说,特别是如果他们在研究作物病害,他们必须遵循田间作物的生长周期,在播种前安排好实验设计。播种后,根据病害发生规律;在其特定的生长阶段,调查疾病的发生程度。调查疾病是她每年工作的重中之重。当时,格雷戈里不得不匆忙从全国各地收集样本,这是她一年中最忙的时候。
因此,家庭被忽视了。她略带戏谑地说,“我羡慕那些学习计算机并能在任何地方用它们工作的人!”然而,在她的领域里,她找不到实际生产中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因此,格雷戈里经常在实验室和家里来回走动。
有一次,格雷戈里对孩子说,“你不提前联系我,如果我不在实验室呢?”
孩子撒娇地看了她一眼:“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以防万一’的例子。”
关于性别
我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是女性而降低对工作的要求。
这些矛盾产生的前提是,她们没有因为是女科学家或因为参与家庭事务而降低对科研产出的要求。
西安电子科技大学雷达信号处理重点实验室教授杜兰在接受《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采访时表示:“无论是学习还是工作,我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是女性而降低工作要求。”因为她知道男人和女人在能力和智力上没有本质的区别,他们能完成的任务可能是一样的。
杜兰的研究领域正是雷达工程,其中大部分是男性。
她在雷达专家鲍正院士手下学习。她所研究的是一个交叉方向,不仅涉及雷达相关专业的积累,还涉及机器学习、人工智能和模式识别等新知识。经过真正的尝试,许多人发现理论和工程应用的结合并不像想象的那么简单。
例如,科学研究人员需要根据雷达的具体类型与其他单位合作。有些外场条件很困难,但不适合女性。杜兰从未觉得“工作中的男人和女人有什么不同”
因此,女性仍有自己的优势。杜兰告诉中国青年报,中国青年在线,所有的研究,即使在工程应用领域,也需要基础研究,如算法。这时,女性的耐心和一丝不苟的优势就可以体现出来。
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女科技工作者协会主席王治珍也多次表示:“世界上没有一篇学术论文说女性智商低于男性,我们也可以自豪地说,从某种意义上说,女性情商高于男性。”
她还提到,一些例子也证明,许多女科学家确实在其领域做出了巨大贡献。例如,中国农业科学院哈尔滨兽医研究所研究员陈华兰因其在禽流感病毒领域的研究,两次获得“世界杰出女科学家成就奖”,并被授予“女性诺贝尔奖”。
今年年初,2016年国家科学技术奖“大名单”公布。其中,被称为中国科学技术最高荣誉的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17年来首次授予中国中医科学院的女科学家、研究员涂有友。2015年10月,涂有友获得诺贝尔生理医学奖,成为首位获得诺贝尔科学奖的中国科学家。
有人认为:“这一次,女科学家终于证明了自己!”清华大学物理系副教授周并不完全同意这一说法,但她认为,这些年来,女性科学家正在用自己的力量证明她们并没有输给男性。
周的凝聚态物理场在国内外有着广泛的性别比例。她自己的博士生导师是一名女教授。周开始攻读博士学位的那一年,也是她的导师开始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任教的那一年。
在过去的几年里,周看到他的导师从无到有逐步建立了一个研究小组,并取得了良好的研究成果。在这个过程中,导师建立了一个家庭,有了孩子,工作和生活都井井有条。
"因此,女性是否适合科学研究对我来说从来都不是一个问题."周说,因为周围有好的例子。
关于科学研究
每次你解决一个问题,你都会有成就感。你喜欢并享受这种成就感。
格雷戈里也有类似的经历。2011年4月至2013年4月,她在美国斯坦福大学担任访问学者,导师是该大学的女农学家弗吉尼亚·沃尔伯特。在她眼里,弗吉尼亚是一个非常严肃的聪明人,她愿意追求真正的知识,而且她在成功后仍然保持着勤奋的风格。
在斯坦福大学,弗吉尼亚的团队种植玉米用于实验。现在她60多岁了,她每天5点去学校照看玉米,7: 50到达办公室,喝一杯咖啡,早餐吃一两块饼干,8点准时上班,开始做研究,或者和其他研究人员和学生讨论学术问题。
直到天黑,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才会回家。高丽告诉《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记者,弗吉尼亚还没有成家,有两只猫陪着她。如果她出差,她会把两只猫交给邻居照顾,而她几乎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工作上。
格雷戈里说,这实际上是一种言传身教。尽管她没有像弗吉尼亚那样“努力奋斗”,但她会学习自己对待工作的态度——提高工作效率,挤出时间,扩大时间来平衡工作和生活。"当她全神贯注于她的工作时,她向我展示了一位女科学家的美丽和光明!"格雷戈里说。
事实上,无论是受到女性前辈的启发,还是被科学研究本身所吸引,女性在从事科学研究时往往会追随自己的内心。
罗毅说,他从小就对未知事物感兴趣,好奇,喜欢解决难题,喜欢解决科研过程中的问题。她说:“我喜欢并享受这种科学研究带来的成就感。”
因此,男性科学家是主导这个领域还是团队中有更多的男性或女性似乎不那么重要。
中国科学院生物物理研究所的研究员王艳丽研究了细菌和病毒之间的斗争。王艳丽被这样一场精彩的战斗迷住了,所以她,这个擅长分子生物学和结构生物学的人,决心彻底了解这种作用的机制。
范是上海交通大学数学与科学学院的教授。在公众心目中,数学家通常被认为是逻辑严密且过于理性的,但她认为自己是一个感性而简单的人。因为她的研究对象“非线性优化”可以应用于生活——为复杂的世界寻找“最优解”。
例如,许多女性科学家面临的致命问题是“如何平衡工作和生活”范说,如何平衡取决于不同人的想法,但她认为,必须有一个“最佳解决方案”。
下一篇:半自动手枪简笔画教程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