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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无可忍

科普小知识2022-12-20 13:3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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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无可忍》是英国作家伊恩·麦克尤恩所著的长篇小说。身患德·克莱拉鲍特综合症的杰德·帕里自始至终认为男主人公乔向他频频发出爱的信号。该小说通过子虚乌有的信号揭露了现代人道德的堕落、沟通的失败和错置的爱,描绘了一幅现代社会的荒原。该小说的显性主题是爱情本质与人际关系等,但文本深层却隐藏着对男性身份危机的焦虑。2004年改编成同名电影。

作者:(英)伊恩·麦克尤恩(McEwanI.)

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副标题:中英双语版·麦克尤恩作品

原作名:EnduringLove

译者:郭国良/郭贤路

出版年:2013-11

页数:496

定价:54

丛书:伊恩·麦克尤恩作品双语版

ISBN:9787532763818

1、内容简介

‘McEwan'sexplorationofhischaracters'livesandsecretemotionsisavirtuosodisplayoffictionalsubtletyandintelligence’

OBERVER

‘Apage-turner,withaplotsoengrossingthatitseemsrecklesstopickthebookupintheeveningifyouplantogetanysleepthatnight’

A.S.BYATT,LITERARYREVIEW

‘IcannotrememberthelasttimeIreadanovelsobeautifullywrittenorutterlycompellingfromtheveryfirstpage’

BILLBRYSON,SUNDAYTIMES

风景如画的伦敦郊野,五个可以说都是助人为乐的陌生人一道赶去救助一起热气球事故,但或许只不过一瞬间的犹疑、自私,一个大活人就在大家眼前顷刻间殒命。生命的如此脆弱易逝反而点燃了杰德疯狂而执着的爱,并由此导致乔及克拉莉莎的世界完全混乱失序。步入成熟、渐入佳境的麦克尤恩通过对于一场精神危机、一种精神疾患的细致展现,严肃而又深刻地探讨了人类的情绪、情感、意识乃至于人性本身的无限可能以及脆弱无依。

2、故事梗概

风和日丽的一天。主人公乔从机场接回已相交七年的女友克莱丽莎,在一棵苦栎树下,沐浴在明媚的阳光里。人们三三两两地坐在草地上休闲与野营。突然,一只载人热气球失控,带着一个十岁小男孩飞向天空。一群热心人听到了呼救声,纷纷向热气球跑去,大家七手八脚把气球拉住。可是还没等他们救出男孩,一阵大风刮过,热气球飞速腾空,将五位挂在篮筐外的救援者一起带离了地面。随着热气球越升越高,四位营救者出于本能,纷纷撒手,只有约翰·罗根没有这样做,于是他被热气球带上了三百英尺的高空。在大家紧张的注视中,他因无力攥住绳索而松手,坠落身亡。男孩无恙,后来获救。

参与援救的人们本想助人,却沦为杀死罗根的罪魁祸首。每个人都带着沉甸甸的负罪感回家,这其中就包括小说的主人公乔·罗斯。

该小说最后加了二个特殊的“附录”,即一篇精神病论文和杰德在精神病医院里给乔写的信。信中最后写道:“有件事你已经知道了,但‘我’还是需要再告诉你:‘我’爱慕你。还有,切记——信仰即欢悦。”这两个“附录”,很明显是麦克尤恩的用意:一、谁是神经病,你们自己心中有数;二、切记——信仰即欢悦。

3、作者简介


英国小说家伊恩·麦克尤恩

伊恩·麦克尤恩(1948—),本科毕业于布莱顿的苏塞克斯大学,于东英吉利大学取得硕士学位。从一九七四年开始,麦克尤恩在伦敦定居,次年发表的第一部中短篇集就得到了毛姆文学奖。此后他的创作生涯便与各类奖项的入围名单互相交织,其中《阿姆斯特丹》获布克奖,《时间中的孩子》获惠特布莱德奖,《赎罪》获全美书评人协会奖。近年来,随着麦克尤恩在主流文学圈获得越来越高的评价,在图书市场上创造越来越可观的销售纪录,他已经被公认为英国的“国民作家”,他的名字已经成为当今英语文坛上“奇迹”的同义词。

4、创作背景

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麦克尤恩的注意力从历史社会重新回归到人的内心世界。《爱无可忍》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创作出来的。在《爱无可忍》小说中,爱不再具有拯救人心的功能,却成为了一种毁灭性的力量。

麦克尤恩早年信奉弗洛伊德学说,但自20世纪80年代起,他逐渐转向新达尔文主义。他毫不掩饰自己对哈佛大学的博物学家也是新达尔文主义思想的代表人物爱德华·威尔逊的景仰之情,称他为心目中“智性英雄”。作者的作品里体现出对科学的关注,特别是进化科学。该小说中的叙述者乔在很大程度上是作者的第二自我。

5、作品鉴赏

主题思想

主题思想:对男性身份危机的焦虑

主人公乔与女友克莱丽莎的野餐被一场热气球事故打断。这场事故将乔、帕里、洛根等人联系在一起:洛根为救气球里的小孩从高空坠地身亡,其他人则出于求生本能放手。乔为此深感内疚。当乔松开手以保护自己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既失去了作为一个男人应有的气概,也失去了做一名合格父亲的资格。约翰·洛根牢牢地抓住绳子不放手,正是受父亲本能的驱使。而他最后从气球上摔落惨死暗示了这既是一位父亲的死,也是上帝之死、信仰之死。

帕里却因此对乔产生了疯狂而执着的爱。从此,帕里对乔开始了追踪和骚扰,乔和克莱丽莎的平静生活被打破。经过努力,乔最后证实帕里是德·克莱拉鲍特综合征患者——带有宗教暗示色彩的同性色情妄想者。

乔与克莱丽莎的世界则完全混乱失序,爱情不复当初。作者通过“性别置换”、“无能化”等艺术阉割手法来解构传统男性身份,揭示文本深层的男性身份危机。

帕里作为乔的爱慕者开始对乔的跟踪、纠缠,从此,乔和克莱丽莎的生活陷入混乱和痛苦之中,“幸福、安闲、舒适”的生活不复存在,二人关系最终破裂。

在《爱无可忍》故事中,乔成了被引诱者或灾难引入者,而克莱丽莎成了受牵连者、被连累者。乔被女性化了。

对主人公男性身份的颠覆

在该小说中,帕里毫不动摇的凝视使主人公乔焦虑不安,情感生活陷入混乱。帕里守在乔家公寓外,注视着窗口,并且多次尾随乔。

帕里的凝视使乔成为被看的对象,成为另一个男人欲望的对象。这种对象化使帕里占据主动性,而乔则处于被支配的地位,即传统架构中的女性位置。帕里的凝视彻底消解了乔长期以来形成的男性优越感。从帕里的同性恋立场看,乔不再是欲望的主体,而成为女性化客体,因而也就丧失了男性特权。

麦克尤恩通过帕里的凝视与对乔的执着纠缠打破了传统两性观,颠覆了男性与女性二元对立,进行了性别的置换,将乔置于展示或看的客体(对象化)位置。

异性恋者乔不愿意成为对象化的承担者,即另一个男人凝视的对象。因此,出现了凝视与抵制凝视,消解与维持或巩固男性身份的矛盾。

该小说中,乔一直执着于证明帕里是患有德·克莱拉鲍特综合征的疯子,他的爱是不正常的,这一执着行为正体现了这一矛盾。实际上,其深层原因是乔对自身男性身份的消解即女性化的忧虑和不安。

“无能化”

根据父权制社会的传统两性观,男人是理性的,女人是非理性的;男人心胸开阔,女人猜忌多疑;男人冷静自持,女人情绪多变。该小说中,主人公乔竭力表现出传统两性观中男人的基本特征:以事实为导向,怀疑情绪的和其他非逻辑的事物,对自己的看法极端自信。

但是,乔的思想行为却多次与这些男性特征相反,出现了传统框架中的性别置换。例如,在图书馆,乔感到有人在其背后活动,心中涌上“不祥之兆”。追出去后,他在街道拐角处,把纪念一个已故女警察的瓷花瓶扶起来,推得离扶栏近些,以防再被踢翻。乔不由自主地觉得,这样做会给他带来好运,确切地说,是保护。乔还觉得,在这样充满希望的抚慰行动中,在抵挡那些疯狂猛烈而不可预测的力量过程中,所有的宗教都得到了创建,所有的思想系统都得到了展现。

这种迷信的非理性的女性化思想行为与乔所坚持的男性身份特征形成了鲜明的对照。此外,克莱丽莎对乔所说的有关帕里的事情有所怀疑,乔感到克莱丽莎对他不关心,甚至怀疑她有了新欢,企图以帕里事件摆脱他。于是,乔搜寻克莱丽莎的书桌,以期找到线索,“甚至把抽屉就这样开着,让克莱丽莎一进房间就看见了。”

乔的这种猜忌多疑的行为,对克莱丽莎来说是一种背叛,同时也进一步破坏了二人曾经牢不可破的爱情关系。

麦克尤恩在该小说中不断彰显乔的主动、理性和自信特征,但却利用传统框架中的女性化特征悄悄进行性别置换,削弱甚至破坏了乔的男性形象。

该小说中克莱丽莎说乔“太理智了,有时就像个孩子”,而帕里也把乔的文章和著作贬为“就像一个疲倦的婴儿耍赖跺脚时留下的小小脚印”。克莱丽莎和帕里用孩子形象来形容乔,从某种意义上看,也是对乔的传统两性观中男性特征和成熟理智的一种挑战。

与前面的女性化手法相互呼应,进一步消解传统框架中主人公的男性身份特征。《爱无可忍》中,无论是在社会层面,还是在心理层面,乔都经历着对自身男性身份的威胁。无能或无力感使乔陷入弱势甚至“失去*”的境地。

在《爱无可忍》中,克莱丽莎因年轻时的一次医疗事故失去了生育能力,二人在一起生活七年,一直没有孩子。尽管乔在生理上并无缺陷,但对他来说,“从未经历过为人父母者自我牺牲的真火淬炼”,势必造成男性身份的不完整。和孩子在一起,乔得“掩饰内心的某种不安”。这种不安的深层原因则是父性的缺失。

而加速乔的男性危机的正是小说开始的那场气球事故。约翰·洛根为救一个男孩丧生了,而乔则出于求生本能和其他人一样放手了。

这场事故加剧了乔内心的挫折感和对自身身份危机的忧虑,突出了乔的“无能”:面对事故,他不够男人,颠覆了乔对自身男性气概的一贯认知。

乔把热气球事故与他二三十岁时偶尔做的噩梦联系在一起:乔梦见自己站在一处突出的位置上,目睹着远方正在发生的一场灾难——地震,摩天大楼大火,沉船,火山爆发。乔可以看见许多无助的人们正惊恐地四下奔逃,成千上万的只有蚂蚁般大小的人尖叫着,即将陷入毁灭的境地,而乔却无能为力。这个噩梦揭示了乔的心理上的无能感由来已久,而热气球事故则起到了印证并强化他的无能感的作用。这个噩梦是乔对现状不满却又无能为力的心理映射。他已过不惑之年,是个事业有成的科普作家和科学文章撰稿人。这份“在研究人员和普通民众之间牵线搭桥”的工作却使乔产生了他是寄生虫的想法:所有的观点都来自别人,他只是在简单地核对和吸收他们的研究成果,然后再把它们传播给广大普通读者。乔曾经是物理学学位和量子动力学博士学位的拥有者,学术会议的积极参与者,现在却成了一个学术的局外人,就连实验室里的技术员或者学院的门卫都不会把他当回事儿。

乔的工作被边缘化,无法给他带来创造性的自我实现。帕里的骚扰加剧了乔对自己的不满,同时,在帕里的凝视下,乔长期以来标榜的“权威”受到了质疑:他“是被雇来吹捧别人产品的广告推销员”。科学的发展使他重返学术界的努力成为泡影。工作被边缘化,却又无法改变现状,这使乔陷入“无能为力”的境地。

艺术特色

人物形象

异化的“父亲”形象:父亲在儿童心中一般是慈爱、勇敢、保护者的高大健全形象。作为儿童人生道路上的引路人和榜样,父亲帮孩子树立正确的自我意识,教孩子运用理性思维思考问题,对儿童人格的健全发展起重要作用。在《爱无可忍》的家庭模式中,父亲形象处于缺席状态,“父亲”肉体消亡、精神消亡,“父亲”形象被架空。“父亲”肉体消亡,对作品中的人格发展影响巨大。

帕里的父亲在他八岁时已离世。父亲作为青少年成长中的精神导师,在他们生命中扮演重要的引路人角色。帕里从小缺乏父亲的引导与父爱的滋润,深受父爱缺乏的困扰。他孤独偏执、性格乖戾,无法拥有与常人相同的情感。由于无法得到父亲的认可与关爱,他一直缺乏自我认同,弃儿般的孤独感伴随着他。

环境设置

异常或极端现场:《爱无可忍》中就设置了一个非常罕见的现场——热气球事故现场。故事一开始就直指这一现场,一只灰色的巨型热气球在着陆的过程中,由于狂风猛刮,热气球被推着抬着吹向陆坡边缘,热气球的吊篮里有个十来岁的男孩,情况十分危险,所以听到呼救声的人需要把吊篮的绳索牢牢抓住,把热气球拉下来。可是去救助的这几个人可能面临更加危险的情况,狂风可能把他们吹到更高的地方,不能座持抓住绳索的将有可能从高空中坠落。所以到底是冒着危险把男孩救下来,还是放手自己可以逃避危险,这成了一个让援救的人内心煎熬与纠结的问题。这样事关生死的极端现场,麦克尤恩却在这样的场景中考验人性。

哥特特质

破坏欲与猎奇心:在热气球事故中,一瞬间的犹疑、自私,有四个人纷纷放手,结果造成了人员高空坠落事故。本来是为了救人,最终造成一人丧命,在这种极端状态下,多数人只会考虑自己。就如乔后来所说的,“只有当善有善报时,‘我们’才会做好人”,“放弃也是人的本性之一。自私同样是刻在骨子里的。”帕里对乔产生了臆想的同性恋情结,乔到黑帮去买枪想捍卫自己等等,众多的小概率事件,这些稀有的人生体验给乔带来的是生活上和精神上的巨大冲击。

叙事视角

《爱无可忍》主要以第一人称叙述的形式展开叙述,并主要采用第一人称主人公“我”正在经历事件的视角,也就是说小说中主人公乔·罗斯是一个“同故事叙述者”,自己参与故事的发生和发展。这种叙事模式能使读者容易认同叙述者的观点或态度,并随着叙事者的视角关注事态的发展,产生一种“所见即所信”的感觉。例如,该小说开篇的描述:当时“我们”在一棵苦栋树下,沐浴在明媚的阳光里;一阵强劲的风儿刮过,树木挡住了部分风势。“我”顺势顺风,从东南方向贴近。距“我”左侧二百码远,两个农场工人正并肩奔跑,杰德·帕里就在“我”的正前方,这一即将扰乱“我们”生活的相遇,再过几分钟就要发生,而“我们”却对它的深远影响浑然不觉。

在此,作家先用第一人称主人公“我”正在经历事件的视角描述故事发生的情景,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然后最后一句“这一即将扰乱‘我们’生活的相遇”用第一人称回顾性视角来评价自己的行为。这样,作家充分利用第一人称双重视角即经历性视角和回顾性视角的优势展开叙事,达到生动、深刻的叙事效果。麦克尤恩异乎寻常地将第一人称可忏悔的形式内置于小说之中。第一人称叙述给人造成一种无中介的亲密错觉感。

其次,作者别出心裁在小说的第九章使用了全知叙述者视角。全知叙述者可从任何角度、任何时空来叙述;对人物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了如指掌,也熟知人物内心活动;对人或事表达自己的看法。这种视角在小说第九章中的娴熟运用,体现了作家对人情世事周密洞见。譬如,《爱无可忍》第九章中的这段描述:她还来不及问他到底在说什么,事实上,她甚至还来不及放下手里的包,他又讲起了另外一件事,说他刚和一位在格罗斯特路的粒子物理研究所里工作的老朋友谈过话,他认为这位朋友也许能设法帮助他和教授面谈。克莱丽莎一心想说的是:“我”的吻在哪儿?抱住“我”。可乔却讲个没玩,活像是一年没见过其他人似的。此时此刻,他对别人说话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于是克莱丽莎举起双手,掌心朝外,做出投降状,说:“那太好了,乔。‘我’要去泡个澡。”

作家首先描述了克莱丽莎回到家和乔·罗斯见面的情形,然后粗略地概述了丈夫的言谈,接着用全知视角的优势刻画了她当时失望的内心活动。这样为读者勾画出他们俩缺乏真正交流和感情呵护的场面,从而使读者可以窥见经历热气球事件之后两人日常生活的状态。作家将视角与*直接引语巧妙地结合起来,来表达人物的复杂思想感情和状态,体现了作家对人情世事的多维思考。

另外,为了弥补第一人称视角和全知叙述者视角的不足、使作品具有更具逼真性,作家在小说中的第十一章、第十六章第二十三章和附录二采用书信的方式展开叙述。在书信中,帕里或是克莱丽莎从自己的角度叙述事情的原委,表白自己的心迹。

例如《爱无可忍》中第十一章中帕里的叙述:说到触碰和湿润的草叶,这让“我”不禁想起,当你昨晚走出家门时,你用一只手拂过树篱的顶端——起初“我”并不明白。“我”沿着那条小径走过去,伸手触摸你刚碰过的那些叶子,对每一片“我”都细心感受。“我”震惊不已,因为“我”意识到,那感觉和你没碰过的叶子不一样。这些湿叶闪烁着微光,从叶尖上向“我”的手指传来一种灼烧感。

从上可以看出,作者从乔的内视角展开叙述,加强了人物与读者之间对话,人物内心世界一目了然,使叙述显得更真实可信。总之,全文的多声叙述构建了一个个饱满立体的主观世界,从总体上读者感受到三个主人公所经历的情感危机,从而获得了对整个故事更深层次理解。

《爱无可忍》中的热气球灾难事件,带来的不仅仅是乔心理上的愧悔,它同样表现为经历创伤事件的克莱丽莎和尾随者帕里心灵上的困扰,即一起集体创伤事件带给人们的伦理负重。

《爱无可忍》中的创伤不仅表现为乔第一人称叙述中潜藏的个人创伤记忆,也包含了集体创伤记忆的群像。在乔、克莱丽莎和帕里三人的相互猜忌折磨中,集体创伤记忆的阴影投射在创伤事件亲历者后续的心理状态上,表现出创伤影响的延迟性,即创伤事件对经历者的日常生活有着持久深远的影响,渲染出一幅有关后创伤审视和追责的集体群像。

麦克尤恩运用多重视角和迂回重叠的叙事结构编织了一副集体创伤叙事记忆的真实图景,意不在于还原往昔的创伤场景,而是引领读者感知人类带着创伤记忆生活的困厄,体验创伤难以祛离的哀悯。

创伤记忆在后创伤叙述者的叙事建构中经历了叙事变形,叙述者也在将支离破碎的追忆演变为尘埃落定的叙事进程中无可避免地陷入过去与现在,个人与集体的伦理自省,体现了灾难见证者无法面对创伤的复杂心境,也展现了灾难始作俑者渴求治愈心灵痛创的救赎企盼。

6、作品评论

《爱无可忍》小说在结构上没有任何的“花招”,就是一条直线讲到底。该小说里没有任何谴责,只有赞扬,对爱的赞扬,对勇气的赞扬。——深圳特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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