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中国*友谊奖获奖者面对面:中国代表着未来
《人民日报》(2017年12月21日,第22版)
在2017年荣获中国*友谊奖的专家中,具有重大原创创新能力的科学家、具有推动重大技术创新能力的科技领军人才、具有世界眼光和战略发展能力的企业家数量有所增加,该奖项还授予了在中西部地区和基层工作的外国专家。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他们表示对中国的发展充满信心,愿意继续为中国的发展和进步做出贡献。
"一个发展中的中国就像一条奔流的小溪."
我们的记者强伟
一年前的10月5日,天津大学药物科学与技术学院(以下简称“天达药学院”)的几名博士生在做实验时,突然听到导师弗雷泽获得诺贝尔化学奖的消息,他们喜出望外。天达药学院的詹姆斯·弗雷泽·司徒塔特教授(图1)是纳米科学和超分子化学方面的专家。由于他对分子机器的设计和合成的贡献,他与让-皮埃尔·索瓦和伯纳德·费灵尔分享了2016年诺贝尔化学奖。
弗雷泽很早就认识了中国。他的许多学生是中国人。弗雷泽几乎数不清在过去的20年里他去过中国多少次。仅今年一年,他就在中国做了10次报告或演讲,年底前还有许多活动等着他。四年前,弗雷泽收到了他的老朋友、天达药学院院长杰伊·西格尔的邀请,去天津大学工作。从那以后,弗雷泽成了中国的“常客”。西格尔院长希望在天津大学建立一所国际学院,培养一批国际教师和学生。我被这个理想所吸引。”看到西格尔鼓励教师和学生独立进行学术研究,充分发挥他们的潜力,弗雷泽受到鼓励,并希望尽自己的一份力量,使中国的科学研究更加“国际化”。同时,弗雷泽还参加了许多学生科普活动。他总是鼓励年轻人保持创造力和探索精神,并被亲切地称为“诺埃尔爷爷”。
弗雷泽在中国近五年的工作,正是中国全面深化改革、取得历史性成就的重要时期。“我对中国近年来的经济增长感到惊讶。中国的高速铁路网不仅是中国工程的伟大成就和经济发展的动力,也是中国在世界舞台上的文化软实力。”
经济力量也转化为科学研究力量。“中国的科学研究活动和大气近年来取得了长足的进步。在化学领域,越来越多的研究成果被中国科学家所认识弗雷泽提到,德国杂志《应用化学》(Applied Chemistry)是国际学术界的知名刊物,该杂志计划在2018年使用中国科学家的文章多于美国科学家的文章。然而,弗雷泽认为中国仍然需要继续努力培养创造力。此外,如果我们想在世界前沿做研究,我们还需要世界前沿的研究设备,而且更新速度应该更快。“中国工程师已经可以在一个月内建造一座高楼。我认为更新研究设备并不难。”
弗雷泽以其杰出的学术成就和独特的“服装”而闻名。弗雷泽在今年1月举行的外国专家新年研讨会上穿着苏格兰传统的格子呢裙子,这在西装革履的人群中非常显眼。在某些场合,弗雷泽还会穿一套大红的唐西装。弗雷泽说:“在特殊和重要的场合穿苏格兰裙是苏格兰的习俗。”。“反映我们家传统服装的颜色是红色,所以我在选择中式服装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红色。我知道中国人也非常喜欢这种颜色。”弗雷泽认为服装是不同文化背景的人交流的桥梁。
弗雷泽也是他一生中的一位诗人。有些人曾称他为“不是研究诗歌的词”。记者问他将如何选择一首诗来描述今天的中国。弗雷泽选择了丁尼生溪——“我来自大鹞和苍鹭聚集的地方,我从平坦的地面出现;我在羊齿草中闪闪发光,我喧闹地穿过山谷……”在这首诗的结尾,丁尼生写道:“人们来了又走,我会前进。”
弗雷泽解释说,中国的发展步伐从未停止过。中国经历了时间的洗礼,现在正站在世界舞台的中心。就像诗中的这条小溪,它不停地流淌,不停地前进。
“人才培养应与社会发展相结合”
本报记者廖
克劳利(图2),63岁,是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的工程学教授和航空航天工程系统教授。他还是包括中国工程院和美国国家工程院在内的五个世界*工程学院的成员。他共同倡导了CDIO(即“概念-设计-实施-操作”)工程教育模式,并因此获得了2011年诺贝尔工程奖三大奖项之一的伯纳德·m·戈登奖。
据介绍,CDIO模式基于从产品研发到产品运营的生命周期,允许学生以积极、实用和有机联系的方式学习工程。它将工科毕业生的能力分为四个层次:工程基础知识、个人能力、人际团队能力和工程系统能力。它需要一个全面的训练方法,使学生能够达到这四个层次的预定目标。克劳利告诉记者:“我一直认为,工科院校的学生不仅应该掌握基本技能和知识,还应该知道如何更好地将他们所学的理论应用到实际工程设计中,同时,他们应该具备沟通技巧,并知道如何营销。”
毫无疑问,CDIO模式为国际工程教育提供了新的思路和研究方向。2006年前后,克劳利教授开始不遗余力地将这一新模式引入中国的工程教育领域。如今,已有40多所高校加入了中国教育部的示范班计划,近100所高校参加了在北京举行的CDIO地区会议。克劳利本人在2011年被选为中国工程院的外国院士。
当克劳利教授提到他对中国工程教育的“巨大贡献”时,他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脸上洋溢着自豪。“现在大多数学习工程的中国学生都非常注重培养个人创新能力,非常擅长团队合作,这让我和我的同事感到非常欣慰。”克劳利坦言,“CDIO工程教育模式的新大学应该把人才培养与社会和产业发展结合起来,促进经济发展。”
事实上,早在1982年,克劳利就第一次以客座讲师的身份访问了中国,并在大约一个月的时间里做了一系列关于燃气涡轮发动机结构和空气动力学的讲座。后来,他在麻省理工学院实验室接待了许多来自北京航空航天研究所的访问学者。
克劳利的另一个重要研究领域是航空航天工程。他是国际空间站设计总统咨询委员会成员,也是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技术和商业化咨询委员会主席。他对主动结构控制领域的研究贡献良多。
克劳利说,中国近年来在太空探索方面取得的成就,特别是在载人航天领域,令人印象深刻。“载人航天工程显示了中国在太空探索方面的实力,也可以鼓励更多的年轻人学习科学和从事科学研究。中国不仅有探索太空的真正能力,而且有很多动力,包括太空教育。”他希望今后中国将在更广泛的领域开展国际合作,包括航空航天,并与世界分享其经验。
“中国科学研究的未来”
王和柯芳芳
普拉默(图3),路易斯安那州立大学的物理学和天文学教授,国家科学院的成员,是凝聚态物理的权威。他与中国的关系始于1975年,当时他接收了第一位来自中国的研究生。几十年来,普拉姆一直致力于物理学和青年教育领域的研究,培养了40多名中国学者,其中许多人已经成长为世界凝聚态物理研究的骨干。
2000年10月30日,在普拉默教授生日那天,他收到了中国科学院物理研究所的工作邀请,邀请他参加国际量子结构中心的创建。从那以后,普拉默和中国科学家之间的合作变得更加密切。
“中国年轻的科学家非常聪明和有才华,这是我留在中国工作的主要原因之一。我喜欢与中国同行合作。”普拉默说,在中国,学术界是开放和*的,*全力支持科学工作。中国科学院物理研究所拥有世界上最先进的实验设备,甚至远远超过美国。“在这里,我可以做一些在美国做不到的实验”。普拉默是世界上最早以材料表面为平台,在微观尺度上开展相关核心物理问题研究的专家之一,也是第一位通过实验发现金属表面状态的科学家。他发表了400多篇学术论文,总引用次数超过17000次。表面单原子隧穿光谱、光电子光谱分析和低维电子系统的研究成果都享有极高的国际声誉。
作为中国科学院物理研究所国际量子结构中心的首席顾问,普拉姆积极配合中美科研合作。50多名中国学者与他合作,在《科学》、《物理评论快报》和《美国科学院院刊》等*学术期刊上发表高水平论文。国际量子结构中心聚集了许多顶尖的学术领袖,并已成为世界物理学的主要研究中心之一。
Pramer与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复旦大学、浙江大学等知名研究机构保持着密切的合作关系。通过国际交流,有效促进了中国许多凝聚态物理研究机构的发展,显著拓展了中国凝聚态物理研究者的国际视野,为中国凝聚态物理研究整体学术水平和国际影响力的快速实质性提升做出了突出贡献。
在中国工作和生活的经历不仅让普拉姆热爱中国,也为他提供了一个观察中国发展的绝佳机会。虽然他老了,但他在中国的时间越来越多。“在科学研究领域,中国的进步引起了全世界的关注。许多西方国家大幅削减或限制了他们的学术资助。中国的科研投资和科研环境都是世界一流的,所以我一直坚信,科研的未来在中国!”普拉默这么说。
基于这一信念,普拉姆一直鼓励他最好的学生在中国发展。当学生问他将来在哪里工作时,他总是告诉他们:“去中国!”
"没有哪个国家能像中国发展得这么快、这么好."普拉默说:“每个国家都应该有自己的科学研究道路,而不是盲目抄袭其他国家。中国已经走出了一条适合自己历史和文化的科学发展道路。坚持正确的领导,加大对青年科学家的投入,必将使中国未来的科学研究取得巨大成就。”
“作为21世纪的光伏科学家,你应该来中国。”
本报记者韩
“人们在20世纪70年代说,如果你是半导体科学家,你应该去硅谷。作为21世纪的光伏科学家,你应该来中国。”皮埃尔·沃灵顿(图4)告诉我们的记者,在2012年收到邀请后,他毫不犹豫地将自己30多年的专业经验带到江苏省常州天合光能有限公司,成为全球最大太阳能产品制造商的首席科学家。
沃灵顿1957年出生于比利时,因工作原因移居澳大利亚。到目前为止,这位著名科学家已经发表了大约200篇科学论文,获得了超过12项专利,并在2016年获得了光伏领域的“奥斯卡”——威廉·j·奇瑞奖。
沃灵顿成为首席科学家后,天合光能在过去5年里打破了太阳能行业的15项世界纪录,并在太阳能电池转换效率和太阳能电池板输出功率方面取得了重大突破。2017年5月,天合光能自主研发的全背电极太阳能电池(IBC)创下新的世界纪录,光电转换效率达到24.13%的新高。
进入比利时澳大利亚科学家的办公室就像进入一个太阳能电池板的“博物馆”,不同型号的电池板靠在墙上,甚至桌子面板也是由电池板制成的。沃灵顿转动墙边的电池板,向我们的记者介绍了他自豪的作品。
“与传统的太阳能电池板不同,IBC将所有电极移到电池板的背面,以显著扩大电池板的照明面积,从而大大提高其发电效率。”沃灵顿表示,尽管IBC仍处于实验阶段,但它向人们展示了光伏产业的未来,而IBC并不是中国光伏产业创新的唯一代表。“可以说,光伏领域的所有创新都来自中国,其他国家也在从中国复制这些创新”。
沃灵顿认为,在过去的五年里,光伏产业的格局已经发生了变化,产业的重心已经从西方转移到了中国。除了是最大的光伏产品制造商,中国还拥有世界上最大的光伏产品市场。“目前,中国占据光伏市场的40%,几乎相当于所有其他国家市场份额的总和”。
尽管中国光伏产业发展迅速,但也遭遇了“成长的烦恼”。当沃灵顿选择来中国时,中国光伏产业的发展正处于低潮。*的扶持政策,加上市场需求的激增和外国投资的增加等多种因素,帮助中国光伏产业走出寒冬,并在近年迅速达到顶峰。
“我认为中国*大力发展可再生能源是明智的,”沃灵顿说。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中国一直密切关注太阳能和风能等清洁能源的发展,希望利用新能源减少对煤炭的依赖,从而走上减少环境污染的绿色发展道路,这为中国光伏产业的发展创造了有利条件。
中国*制定了到2030年将非化石能源消费比例提高到20%左右的目标,这也将带来中国能源结构的重大调整,巩固中国在光伏产业的领先地位。
“来中国工作让我来到了第五大洲,”沃灵顿笑着说。尽管他以前的工作经历已经将沃灵顿的足迹传遍了全世界,但他也承认,在决定去中国工作后,他感到有些不安。现在,除了为中国光伏产业“树立好榜样”之外,他还积极邀请优秀的行业同仁来中国发展,“我希望他们也能来看看真正充满创新和活力的中国”。
制图:蔡华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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