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进化让神灵“走开”

夏威夷土著发展了一个政治复杂的多神教社会，但不相信至高无上的神。照片来源:格雷格·沃恩/设计图片/科比斯

所有人类社会都是由宗教形成的。这让心理学家质疑宗教是如何形成的，以及一种特定的信仰形式是否会影响已经形成的社会结构的某些方面。例如，最近的一种观点认为，全能的大神——“天上的大神”，相信对人们行为的道德判断和惩罚，在创造人类文化的社会和政治复杂性方面发挥了推动作用。

然而，最近对南太平洋岛屿宗教体系的分析对这一观点提出了质疑。南太平洋群岛是一个从马达加斯加延伸到复活节岛的小岛国网络。研究发现，在这些国家，对超自然惩罚的更普遍的信仰通常出现在政治复杂性出现之前，但对至高神的信仰出现在复杂文化形成之后。

进行这项研究的新西兰奥克兰大学文化进化专家约瑟夫·沃茨(Joseph Watts)希望找到证据来检验“伟大的精神”驱动并维持大规模社会进化的观点。加拿大心理学家Ara Norenzayan曾提出，信仰有道德约束的至高无上的上帝会通过威胁懒惰的人带来报复——即使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罪行，使社会超越其维持道德行为的有限能力。

在道德约束下信仰至高无上的上帝的最常见的例子是基督教和*，它们主宰着所谓的亚伯拉罕宗教，这些宗教相对现代，显然是在复杂社会出现后形成的。然而，问题是早期带有道德约束的精神，如青铜时代的文明，是促进了社会政治的复杂性，还是源于后者。

瓦茨和他的同事用详细的人种学记录将大约400种已知的南太平洋岛屿文化减少到96种。该团队考虑了两种类型的宗教:有道德约束的高尚精神和对超自然惩罚系统的更广泛的信仰。研究发现，对前者的信仰是在政治复杂性出现后形成的，而不是促进后者的出现。对后者的信仰似乎有利于政治复杂性的出现，尽管它并没有维持政治复杂性的发展。(燕杰)

中国科学新闻(2015-03-05第二版国际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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