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终止“活熊取胆”：研制替代产品迫在眉睫

在3月29日由北京亚立特动物保护基金会(以下简称“Aiit基金会”)发起的“首届亚洲黑熊论坛”上，亚立特动物保护基金会秘书长张晓海计算了从被禁活熊体内提取胆汁的成本，得出的结论是大约需要120亿元人民币。

这笔钱包括购买黑熊、对饲养黑熊投资的补偿、对被解雇的养熊工人的补偿、对药品和药品编号的补偿，以及将来照顾黑熊的费用。据估计，中国仍有大约3万只“熊胆”生活在67个国内熊场。中国还有193家以熊胆产品为原料的制药厂，涉及252个药品编号。

120亿元足以终结熊市吗？据张晓海说，如果不及时采取措施，这个计划(120亿元)将是不够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上述数字将会扩大，圈养熊的数量可能会从3万只变为6万只，工人的工资也会上涨。“如果这个问题在10年内得到解决，成本会更低，否则成本会更高。”

作者认为张晓海忽略了一些关键问题。在他的薪酬计算中，“大头”主要补贴熊的收购和后期护理——这两部分将近100亿元，剩下的230亿元补贴给熊场和工人。更不用说这些补贴可能不足以满足熊场和工人的需求——桂振堂在2015年12月的公开信息是，它拥有899只熊，其在全国中小企业股份转让系统中公布的公开转让招股说明书预计不少于1亿元——更重要的是，“120亿元禁止活熊取胆”的逻辑是关闭现有的熊场，并对制药公司进行补偿，让活熊能把胆汁带出历史舞台。恐怕这个逻辑有问题:只要市场对熊胆的需求仍然存在，在没有任何法律禁止的情况下，活熊取胆的生存空间仍然会增长。

然而，张晓海也非常清楚熊胆的市场流向。一些产品，如熊胆粉流入中药市场，更经常被消费者用来“浸泡在葡萄酒或其他保健需求”。

因此，为了真正“禁止”活熊胆汁提取行业，迫在眉睫的问题是“替代”——用合成熊胆产品替代药品中的熊胆，在消费者心目中替代熊胆，成为“健康奇迹”。

目前，使用熊胆(粉)等原料的中成药有11种剂型、8种中成药和100多种处方试验。熊胆粉中需要使用的中药有123种。这些药物可以使用非天然熊胆产品吗？答案可能是肯定的，例如，日本的传统中药市场比中国在世界上占有更高的份额，它已经取代了熊胆产品，其“熊胆救心丸”的原料来自合成熊胆产品。

在我国，笔者了解到，2014年上海科宝得到了国家卫生计生委和科技部的支持，开展了熊胆体外人工合成的研究。据说到目前为止已经取得了“突破性进展”。然而，这项研究的结果还没有在熊胆汁产品的替代中发挥作用。

零点公司最近一份关于“中国公众对熊胆汁制品消费的态度”的调查报告显示，97.4%的公众认为“从活熊身上取胆汁”是残忍的，83.9%的受访者希望禁止从活熊身上取胆汁的行业。调查还显示，大多数受访者表示，他们没有也不会在未来消费熊胆产品。如果熊市行业确实像调查报告显示的那样令人沮丧，那么市场自身的淘汰机制应该被允许发挥作用。在这个过程中，加快替代品的创新和开发，正确引导公众理解熊胆产品，可能比谈论收购更为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