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亿美元基因魔剪专利案听证 张锋占上风

贝尔德研究所实验室主任、中国生物学家张峰

关于基因编辑技术CRISPR-Cas9的数十亿美元专利纠纷取得了新的进展。美国时间12月6日，在弗吉尼亚州亚历山大市的美国专利商标局(PTO)总部，在一个由三名法官组成的专利审判和上诉委员会面前，该专利的两个竞争者——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和麻省理工学院——哈佛大学贝尔德研究所——再次相遇。在现场，法官们经常质疑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将CRISPR-Cas9技术成功应用于真核细胞的做法。

这是专利案件最终判决之前，双方与法官进行对话的第一次也是唯一的机会。听证会的核心问题在几个月前就已经确定，并围绕着使用CRISPR-Cas9技术在真核细胞上进行基因编辑。双边律师各有20分钟时间表达自己的观点。听证会没有达成任何决定。

据外国媒体报道，在听证会开始前一小时，前来参加听证会的观众已经排起了长队。生物技术领域有许多投资者、专利律师、生物企业代表和记者。

这起专利诉讼引起了广泛关注，因为它涉及数十亿美元，争论的对象是生命科学领域最著名的“基因魔法剪刀”CRISPR-Cas9。诉讼的核心人物是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生物学家詹尼弗·杜德和贝尔德研究所的实验室主任以及中国生物学家张峰。

基因编辑技术可以实现DNA片段的删除和添加。在可预见的将来，它将广泛用于治疗疑难杂症。目前，与CRISPR相关的几家生物技术公司已经成立，涉及数亿美元的风险资本。其中包括由张峰创立的埃迪塔斯医药公司，该公司通过公开募股筹集了9440万美元，以及由杜纳创立的智能治疗公司，该公司已经从诺华公司获得了两轮总计8500万美元的投资。

根据科技网站“边缘”，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在听力网站上没有优势。法官们怀疑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观点，即“显而易见的是————“CRISPR技术可以扩展到真核细胞”。

在现场，法官黛博拉·卡茨问道:“如果这是显而易见的，为什么杜德娜没有亲自动手？”代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律师托德·沃尔特斯(Todd Walters)表示，这是因为在2012年关于CRISPR的第一篇论文发表后，詹妮弗·杜德纳(Jennifer Dudna)的实验室还没有做好在真核细胞中进行CRISPR实验的准备。此外，卡茨还问道:“有没有公开声明过(CRISPR可以在真核细胞中有效工作)？沃尔特斯没有直接回答，他指出，Doudina曾说过，在真核细胞中使用CRISPR“现在是一种非常现实的可能性”。接着，另一名法官莎莉·莱恩提醒道，杜德纳曾试图在人体细胞中使用CRISPR，但多次失败。

相比之下，根据《自然》杂志，法官对贝尔德研究所的代理律师史蒂文·特里布斯的盘问要宽松得多。在听证会上，Trybus引用了当时durna在采访中所说的话CRISPR很难应用于真核细胞。

《科学》杂志援引各种观点称，一些人认为贝尔德研究所赢得了当天的听证会，但亚利桑那州立大学专利法教授罗宾·库克-迪根认为，法官的问题和回答不应被过度解读。"他们(法官)只能问问题，看律师的论点是否站得住脚。"库克·迪根说。

据相关人士猜测，专利裁决可能在2017年1月底和2月初做出。到目前为止，还无法预测会做出什么样的裁决。也许现有的专利所有权将被保留(也就是说，贝尔德研究所享有CRISPR对真核细胞的专利权)，或者贝尔德研究所的专利将被宣布无效，并且该专利将归于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但是贝尔德研究所和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之间平等分享该专利的可能性将不被排除。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生物学家詹妮弗·邓娜

CRISPR专利争议时间表审查；

根据张峰之前对美国媒体统计局的采访，2011年2月，他在一份研究报告中第一次接触到克里斯普。然后，他和当时还是学生的康格尔决定跳过原核生物，直接在小鼠和人类细胞中研究CRISPR系统的有效性，并在2012年春天完成了基础工作。然而，对于一个更重要的突破，它暂时没有发表。

直到2012年6月，杜迪娜发表了一篇关于使用原核CRISPR系统在体外编辑DNA的论文。张峰实验室与时间赛跑，于2012年10月向《科学》提交了一篇论文，并于2013年1月3日在网上发表，率先在人类细胞上编辑了CRISPR基因。

专利纠纷也是从那时开始的。科学专利通常是在论文发表之前申请的。2012年5月25日，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向美国专利商标局提交了一份与CRISPR相关的专利申请。同年12月12日，张峰和贝尔德研究所还向美国专利商标局提交了一份申请，要求对哺乳动物细胞基因组进行CRISPR-Cas9基因编辑。

虽然张峰在申请时间上比杜德纳晚了近7个月，但杜德纳并没有因为专利申请期长而获得动力。相反，张峰于2014年4月15日从美国专利商标局获得了CRISPR的第一个专利许可，支付了70美元的快速审查通道费用，并依靠实验笔记本证明他比Doudana早做了实验。专利权包括在真核细胞或任何有细胞核的物种中使用CRISPR。这意味着张峰有权对除细菌以外的所有生物使用CRISPR，包括老鼠、猪和人。

然而，杜纳和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并没有屈服，而是一直在积极寻找更多的证据来证明他们是CRISPR的第一个发现者。

最后，谁应该获得CRISPR专利？张峰和迪娜各有一个立足点。达德利和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认为，张峰只是达德利论文的众多追随者之一。将CRISPR应用于小鼠和人类细胞只需要传统的技术。然而，张峰的理由是，杜迪娜只预测CRISPR在人类细胞中有效，她是第一个将CRISPR应用于人类细胞的人。

今年1月11日，美国专利商标局宣布重新授予CRISPR-Cas9的关键专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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