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考试研究院院长:“严出”要在过程中把关
这位是记者文彩飞
中国的高校应该建立一个质量控制体系,就像农民在田里工作一样,他们应该知道最终的收获。
中国大学生的毕业率很高。与此同时,它也伴随着诸如试卷泛滥、考试作弊等诸多问题,事实上形成了一种“严进宽出”的氛围。一旦出现不可接受的后果,一些涉案的大学生往往会采取激烈的行动来处理,这给高校的教育管理带来了相当大的麻烦。
北京大学考试研究所所长秦春华在接受《中国科学》记者采访时表示,问题越来越严重是因为学生越来越脆弱。然而,坚持规则应该从大学开始,“如果学校也让位于它不应该让位于的底线,学生将很容易在他们的思想中形成混乱,并且当他们去工作时,一切将是“几乎相同的”。后果将无法估量。”
所以,我们必然要回到一个问题,中国大学的“严格”应该如何进行?
“晏初”不是一个数字的追求
中国科学新闻:在国外的高等教育中,我们经常听到“淘汰”的概念。你认为博士生淘汰制度怎么样?
秦春华:我们应该尊重教育的基本规律和事实,不一定要实行淘汰制度。消除是一个高度竞争的概念,它将人分为两类:好的和坏的。然而,本质上,教育不应该是竞争。教育的目的是使社会和谐,减少敌意和矛盾。
在我看来,没有课的教育是更合理的教育理念。外国教育认为每个学生都有自己的亮点和价值所在,应该努力发挥每个人的特点。
事实上,国外博士生的淘汰制度有严格的学术标准,但不是说被淘汰的人不如其他人,而是说他们的学术标准不符合标准。国内高校之所以不能建立这样一个体系,是由于人情和压力,以及“你好,我很好,大家都很好”的心态。这归结为一句话或教师的责任。
中国科学新闻:如何认识“晏初”?
秦春华:严格还是宽松取决于标准。所谓“严格进入和严格退出”应该强调学术标准本身的“严格”,而不是过时标准的数量和比例。因为它不是基于学术标准,而是基于数字,它可能走向相反的方向。我反对一些人的观点,他们认为一些美国大学的毕业率只有40%~50%。这些数据是真实的,但是对数据的解释却走向了另一个方向。举例来说,如果为了数字而突然将北京大学的毕业率降至70%,被淘汰的20%可能仍然是非常优秀的学生,这对他们是一个很大的打击,并不一定会提高北京大学的学术水平。
《中国科学报》:我们知道像北京大学和清华这样的大学在育人方面一直坚持高标准和严格要求。为什么他们能实施严格的学术标准?
秦春华:北京大学和清华大学对学生的严格要求更多地来自学校传统。当我们在那一年学习的时候,虽然老师对学生很好,但是他们在教学质量和学术水平上非常严格。虽然有社会压力和大学压力,但大多数教师总是坚持自己的判断,只看到他们不能达到标准。
在学术标准的基础上,处理“严格排除”的问题是非常明确的。学术标准掌握在教师手中,他们最清楚学生是否优秀。当前的障碍是教师的良知,即教师是否履行了自己的职责。一些老师回避问题,担心他们不能招收学生,学生会制造麻烦。教师本身没有规则,害怕引起麻烦,这导致他所教育的学生甚至整个社会逃避他们的责任。
先前声明+流程管理
《中国科学报》:外国大学“严格退出”的起点是什么?
秦春华:美国的学院和大学不是为了“严格出局”而“严格出局”。除了加州理工学院,极少数学院和大学被定位为与金字塔中的尖子生一样小,其他美国学院和大学不一定追求“严格淘汰”的结果,而是尊重培养的事实。这是因为美国的学院和大学对自己的教育质量有明确的判断,对什么是合格的,什么是不合格的有明确的标准。
中国科学新闻:外国大学需要担心学生的攻击行为吗?
秦春华:美国大学遵循的原则是“一,一,二,二”。学院和大学不会考虑太多的社会压力。然而,敏感的问题,如种族歧视,将从一开始就由高校考虑,而不触及敏感的红线。此外,如果学生和家长对高校的处理有任何异议,他们可以向法院提出上诉,通过法律手段解决纠纷。因此,美国高校不理解中国高校的所谓担忧。
《中国科学报》:他们是如何“镇压”的?
秦春华:美国大学在平时对学生特别严格。
在新生入学之初,学院和大学会列出可以做什么和不能做什么的详细清单,以涵盖学生过去遇到的几乎所有问题。例如,美国的学院和大学一般不会要求学生不作弊。相反,他们会认为任何情况都是作弊。抄写超过几个单词和考试中包含的内容被认为是作弊。他们会事先明确通知学生,并让学生签字批准,表明学生知道这些规定。如果一个学生在得知此事后做出了另一个行为,他或她将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
平时学生的分数也是累积的。老师记录了一次逃课,另一次逃课可能面临停课的风险。既然学生们知道会有严重的后果,他们通常会重视他们平时的表现。这不是两次学术警告,而是一路上的监控。国内教育在这方面相对疏忽。教师没有投入足够的精力,没有对学生的管理和关心给予足够的重视。因此,一旦出现问题,它们就会失去控制。
高校仍然缺乏质量控制体系。
《中国科学新闻》:在中国的大学里,有没有类似的监控上述过程的做法?
秦春华:到目前为止,大多数国内大学都不知道他们招收的学生的质量。从表面上看,学生的分数很高,但不清楚他们是否适合这所大学。经过4年的本科培训,学生们达到毕业要求了吗?从表面上看,符合毕业条件的学生可以毕业,但大学管理人员和教师无法回答毕业标准的问题。换句话说,在最基本的问题上,国内大学的表现仍然相对较差。
就北京大学而言,我们已经进行了至少10年的研究,以了解北京大学培养了什么样的学生。研究表明,虽然北京大学的招生水平各省市不尽相同,但经过4年的培养,录取水平较低的学生在成绩、综合素质等方面都取得了很大的进步,说明本科教育对他们产生了影响。
在我看来,中国的高校应该建立一个质量控制体系,就像农民在地里干活一样,知道最终的收获。高校不能只完成毕业典礼和学生找工作,而是必须扎实地做最基础的工作。
《中国科学报》:恰恰相反,中国大学在实施“严格的纪律”方面有多少困难?怎么做?
秦春华:第一个困难在于法律。法律应该尊重和保护学校履行自己职责的权利,特别是高校做正确事情的权利,这样高校就应该按照教育规律办事,管理学生,而不应该太过软弱。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们可以解决相当多的联合问题。学校已经摆脱了压力,不会对任何没有做错的事情负责。同时,相应的惩罚也将作为对后代的警告,告诉他们采取激烈的行动是没有用的。这是一个建立规则的过程。
第二个困难是大学管理者应该对教育负责。教育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工作;这是良心的工作,不能被监视。有些人把教师视为谋生的职业,他们自然不会全身心地投入到教育中。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是把真正热爱教育的人放在教育岗位上,这样他就会遵守教育法本身。
《中国科学日报》(2015年7月23日,第7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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