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问学术 无问西东

■刘海峰

2018年春天，也就是1977级大学生入学40周年之际，许多77级和78级的大学生回到母校举行纪念活动。

厦门大学经济系和中文系也举办了一系列活动，纪念恢复高考制度和77、78名学生入学40周年。厦门大学77班和78班的学生还在芙蓉湖上刻下了“追梦”的石碑，记录下他们在母校、在追求梦想、在社会斗争和事业成功中走过的足迹。

应该加上77、78年级的大学生，或者说79年级的大学生，他们构成了一个独特的高等教育群体——新三年级学者，他们是中国高等教育史上相当特殊的一代人。

大学生在不同年份的生活经历往往非常不同。这让我想起了最近的热门电影《对西方和东方没有疑问》。这部电影生动地讲述了来自清华大学的四个不同时代的年轻人的故事，他们对青年充满期待，在时代的矛盾和斗争中最终找到了自己的真实自我。

这部电影展现了四代人的青春和青春:以20世纪20年代清华四大教师为代表的民国知识分子的性格；抗战时期西南联大在办学和保卫国家方面的诚信；20世纪60年代“极左”政治扭曲的人性与大学生支持边疆的热情：以及在新世纪的繁荣岁月里道德的高尚。

作为对清华大学校庆的献礼，这部推迟上映的电影《东西方无题》跨越了从民国到现代的90年，采用了四个故事线同时运行、四个故事交替的多线叙事结构。这种非线性叙事通常需要倒叙和插入语。一些影评人认为从拍摄方法上评价不高。

然而，由于这部电影基本上是一个主题的作文，所以它有望符合清华大学的精神，即“以德说话，不要从西方向东方提问”。应该说，“不从西方向东方提问”达到了初衷，不仅票房高，而且扩大了清华大学在公众中的声誉。影片结尾，王国维、梁启超、朱自清、梁思成、林、闻一多、钱钟书等闪亮的名字和形象一个接一个地出现，使人们意识到，经过院系调整，清华这个以工程为主的大学，不仅为国家科技事业做出了巨大贡献，赢得了荣誉，而且在人文社会科学方面也取得了极其辉煌的成就。

这部电影真的很好，尤其是对于像我们这样的大学老师和学生。但我认为除了电影中反映的四代大学生之外，还有另一代相当特殊的大学生，即新三流学者的命运和行动，也是非常曲折和值得反思的，这一代大学生的生活充满了戏剧性。

77、78年级的大学生在动荡的岁月里抛弃了青春，在高考复试时参加了激动人心的考试竞赛，成长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时代，这与中国改革开放40年密切相关。如果你想列举“*”40年来最具特色的大学生群体，新的三等学者无疑是首选。

今天的大学生在上大学之前，生活不再有这样的起伏，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在学习期间也不会经历很大的变化。他们中的大多数成长于不愁吃穿甚至相当富裕的家庭。他们面临着如何在良好的环境中更好地学习知识和培养能力的问题。相当多的大学生继续攻读硕士或博士学位，并努力追求学术成就。

大学通常是一个人一生中最宝贵的学习时间。时间就像一首歌，死者也是。汉代乐府诗《龙·宋行》说:“什么时候江东还海？如果年轻人不努力工作，老年人会感到悲伤。”中国的河流基本上是从西向东流的。自古以来，人们就看到水从长江流向东方。青春就像流水一样，永远消失了。“年轻人不努力，老年人就会悲伤”这句诗已经成为中国人两千年来的一句名言，也是当代大学生应该牢记的一句格言。

清华大学的校歌“厉利德严，不问问题，从西方到东方”被一些人说成是指良好的道德和有益于他人的话。“不问问题从西方到东方”也是年轻人的一种态度。在成长的过程中，每个人都面临着无数的选择，都受到各种因素的干扰和阻碍。不管外面的世界如何起伏，他们对自己是真诚的，坚持自己的原则。

“不问东西”也意味着学习没有国界。东西方研究都有研究的价值。当然，作为中国学生，汉语学习和东方学习肯定是最基本的，但要达到一定的学习水平，就必须努力学习汉语和西方。因此，在某种意义上，学习应该只问学习，而不是东西方。

《中国科学报》(2018-04-24，第五版《大学周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