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焦双一流：一流学科是一流大学的加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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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进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总体规划》提出通过建设一流学科和一流大学，建设高等教育强国。本文作者认为，在“两个一流”关系中，一流学科是一流大学的加速器。看看哈佛大学、牛津大学和世界上其他顶尖大学，它们都因率先建设一流学科而闻名。在分析和总结世界著名大学争创一流学科的战略选择和实现路径的基础上，结合我国当前高校的实际，提出了建设“两个一流”的建议，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一流学科的战略选择

坚持学校定位，优化合理的学科结构。无论是建设综合性大学还是多学科大学，世界一流大学都有明确的定位，并相应优化学科结构。哈佛大学已经从一所强调“文科教育”的大学逐渐发展成为一所注重神职人员培养的综合性大学。这与它对真理的追求、对人文和社会科学的重视，以及对跨越艺术和科学的“通识教育”的坚持和创新密切相关。麻省理工学院(MIT)从一开始就以工程为支柱。虽然它逐渐发展成为一所集科学、工程、文学和管理于一体的综合性大学，但它始终坚持以工程为主流，以科学为基础，强调跨学科的发展。巴黎师范大学和加州理工学院始终坚持“小而精”的鲜明特色，走艺术与科学并重的道路。他们始终坚持以原则管理、以工作促管理的发展趋势。

利用资源优势建设良好的学科生态。世界一流大学大多具有综合学科群的资源优势，能够协调基础学科和应用学科、人文社会科学和科学技术、农业和医学的发展，促进不同学科的相互渗透和交叉融合，构建良好的学科生态。作为世界上最古老的大学之一，牛津大学在坚持神学和哲学等传统人文学科优势的同时，大力发展数学、物理和化学等科学学科，并在此基础上发展经济学和管理学等应用学科。哈佛大学、剑桥大学、东京大学和芝加哥大学都充分利用各自的资源，逐步形成了文学、历史、哲学、法律、科学、医学、工业、管理、经济和教育协调发展的生态学科群。各学科的融合和交叉大大增强了学校的综合实力。

以其鲜明的特色，打造世界知名的学科品牌。打造特色、打造学科品牌是许多大学成为世界级大学的重要策略。芝加哥大学的经济学、普林斯顿大学的物理学和哈佛大学的生命科学在这一学科领域以其雄厚的实力和众多的诺贝尔奖而闻名于世。哥伦比亚大学的教育、麻省理工学院的语言学、斯坦福大学的心理学和电子工程、威斯康星大学的农业科学、牛津大学的神学、文学、哲学和经济学都为世人所熟知。哈佛大学的肯尼迪*管理学院、耶鲁大学的戏剧学院、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化学和化学工程学院以及加州理工学院的地球科学研究所凭借其独特的获奖战略跻身于世界最杰出的机构之列。

一流学科的实现路径

依托项目平台，多学科合作促进学科发展。如麻省理工学院、牛津大学、芝加哥大学和密歇根大学都非常重视依托重大项目，充分发挥多学科优势，联合攻关，促进相关学科的有机协调发展。麻省理工学院的林肯实验室在早期从事雷达研究，结合了多个学科，推动通信、电子、计算机、生理学等。成为世界级的学科。牛津大学的医用材料研究项目促进了固体力学、生物医学、材料科学和其他学科之间的密切合作。密歇根大学社会科学研究所以其在经济学、人口统计学、统计学、心理学、公共卫生、工程学和其他学科的合作研究课题，帮助解决在社会发展过程中备受关注的焦点问题，使各种学科在服务社会的过程中得以迅速改进。

引进领军人才，聚集名师，实现学科突破。引进领军人物、建设高水平学术团队、实现学科重点突破是建设一流学科的重要途径。从成立之初，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就不惜一切代价聘请了英国皇家军事学院的数学教授西尔维斯特，以及世界著名大学的生物学、物理学和化学方面的著名学者，使该大学很快成为一流大学。麻省理工学院的语言学能够达到最高水平，主要归功于围绕乔姆斯基组建的高端语言学研究团队。哥伦比亚大学的教育享誉世界，著名的教育家杜威发挥了重要作用。普林斯顿大学的卓越成就与其对爱因斯坦的介绍密不可分。加州理工学院的崛起在很大程度上归功于两位大师的引入。诺贝尔奖获得者密立根使实验物理学迅速进入世界一流水平。航空技术的先驱冯·卡门将航空技术引向领先地位。

紧紧抓住重点学科，以协同创新推动攀登高峰。以重点学科为起点，以创新为导向，加强高校与*、企业、科研院所和国际社会的合作，攀登学科高峰，是一流大学学科建设的绿色通道。硅谷的许多公司和斯坦福大学的电子技术一起发展，使电子技术成为斯坦福大学的一个强有力的学科，并保持其世界级的优势。麻省理工学院著名的CSAIL实验室的研究已经联合了100多家技术公司。通过多学科间的合作创新，CSAIL得到了许多国家的慷慨支持，包括美国空军科学研究局、美国航天局和其他*机构，以及波音、微软和丰田等跨国公司。它使CSAIL实验室和电气工程、计算机科学、数学、航空航天等重点学科实现了跨越式发展。

坚持为社会服务，回馈学科升华。一流的学科是为教育人民而生的，并以帮助世界为荣。纪律一举两得，服务于社会。它造福人民，帮助世界，并反馈自身的发展。它在奉献中升华。芝加哥大学社会学中的“引领社会、服务社区”理念以解决社会问题为己任，积极探索消除贫困、移民等问题，形成了一个引人注目的“芝加哥学派”。威斯康星大学致力于服务当地经济和社会发展，实现大学、社区和社会的一体化，极大地促进了区域农业的发展。斯坦福大学传统的高级学科教育学以实际问题为导向，为美国的重大教育决策提供有价值的“智囊团”支持。霍普金斯大学在医学、工程和其他领域取得了巨大进步，为马里兰提供了最好的医疗服务。与此同时，霍普金斯大学成功开发了一系列新药，并参与了疾病预防和控制工作，领导了其医学研究。

建设一流学科的策略

从大到强:适者生存，共同努力，走向强大。世界一流大学大多表现出强烈的综合特征，从综合到大，从大到强。相比之下，我国一些综合性大学的学科门类齐全，许多学科已达到国内领先水平，与世界一流水平还有一步之遥。这种大学不仅要努力自我完善，还要正视差距，迎头赶上。建立学科淘汰机制，坚决淘汰拖后腿、后劲不足的学科，利用学科综合集群优势，巩固基础学科，加强应用学科和交叉学科建设。我们将着力支持优势学科、共荣共生学科的协调发展，力争实力一流。

从精到强:重点突破，从精中求强。我国一些实力雄厚的高校既不全面也不缺乏行业大学的优势。学科建设呈现“无峰高原”。这类院校在统筹各学科协调发展时，应注意学科发展的方向。他们不应该贪求完美。他们应该采取小而精确的策略。必要时，他们可以关闭落后的学科。根据国家发展需要和学校发展规划，精心选择一批重点学科，集中力量配置资源，优先进入一流水平。

从特别到强大:不同的山峰升起，特色取胜。鲜明的特色是学科建设取得惊人成功的关键。我国有相当多具有专业特色的大学，其中一些大学实力雄厚。我们必须坚持“特别”这个词，做大文章。根据行业发展需要，结合自身有利条件，充分预见学科发展趋势，优先选择最具优势和特色的学科，达到一流水平。大力保护人们没有的独特学科，不断突破创新。一方面，一门特色鲜明的学科能够保持一流的学术地位，始终引领学科的发展趋势。另一方面，它可以积极寻求与社会经济的结合点，突出其在应用中的特色优势。另一方面，可以将特色学科与学校综合集群的资源优势相结合，从跨学科的角度寻求特色学科的新增长点，确保特色学科的主导地位。

从优秀到强大:聚集了一大批优秀的教师和人才。拥有一支高水平的教师队伍和一批拔尖创新人才是一流学科建设的关键。一方面，要注重从国内外各种渠道引进具有国际影响力的学术带头人，充分发挥带头人的品牌效应，汇聚一大批来自世界各地的优秀专家、学者和高素质学生，形成高水平的学术梯队和学术群体。另一方面，还必须重视培养优秀的中青年学术骨干或科研项目和创新团队的负责人，培养高水平的教师，通过制度创新激发教师的积极性和创造性，并将绩效与学科战略目标和教师个人发展目标相统一。通过教学、科研和实践活动，培养具有国际影响力的拔尖创新人才，用人才带动学科快速发展。

从深到强:传承文化，引领一流。培育有特色的大学文化，促进社会进步，引领文明进程，建设文化底蕴深厚的传统学科，是实现中华优秀文化的弘扬和传承，引领学科走向一流的有效策略。高校作为文化传承和创新的主阵地，应培育丰富多彩的校园文化，培育具有良好校风、教风、学风的育人文化，培育全面提升学术水平、服务社会的科技文化，培育铸就灵魂、激励师生勇攀高峰的思想道德文化。要进一步挖掘优秀文化的教育功能，培养和引导师生共同追求真理，倡导学习，勇于创新，善于创新，培养具有文化意识和文化自信的一流人才。特别是要加强中国历史、文学、哲学、教育、艺术、体育、中医药、民族学等具有深厚文化底蕴的学科建设，发挥中国特色学科优势，争创世界一流。我们要加强对中国特色人文社会科学的支持，通过国际文化交流，让中国文化走出去，扩大中国在世界的影响力。

(李祖超，中国地质大学[分校高等教育研究所副所长、教授、博士生导师)；黄文斌，中国人民大学财经学院党委副书记、副教授(原名:聚焦“两个一流”一流学科:一流大学加速器)